,他父母应该已经和阿尧的父母聊过了吧。
虽然没有那么明示,但也是差不多了。
只有阿尧,似乎一点都没看出来。
*
林纾跟着时青远忙了好几天,终于把老宅和集团的事儿理顺了。
趁着空闲时间,喘口气,叫上陈满出来撸串。
林纾发消息【来来来,老地方见。】
【这几天忙死我了。】
陈满【……】
【说的我好像不忙一样】
林纾【别扯了,闲了没,出来撸串。】
陈满【……来了,等着。】
林纾先下楼去烤肉那占了个座。
“老板!牛肉羊肉五花肉脆骨各来二十串!再来几罐啤酒!”
“好嘞!马上就来!你就先坐着!”
陈满来的时候,林纾已经吃上了。
“……你叫我来的,你先吃上了??”
林纾吃的嘴边流油,“这不太饿了吗?快坐!”
“赶紧尝尝,刚烤出来的。”
“香的冒油!”
陈满坐旁边也拿起烤肉吃了起来,顺便开了罐啤酒。
吃了半饱,林纾擦了擦嘴,和陈满开始聊了起来。
“前几天晚上,你在老宅没?”
陈满咬了一口烤肠,道:“没有,怎么了?”
林纾喝了一口啤酒,唏嘘道:“你是没见那场面。”
“时家旁系* 的人基本都来了。”
陈满:“怎么了?发生啥事了?”
他在老时总手底下办事,属对集团的对公业务,老宅里的事,属时家私事,他没渠道知道。
但林纾是小时总的私人助理,老宅的事儿基本都他跟着办。
不过,他俩互通消息,也是小时总默许的。
毕竟,有时候,陈满也会去老宅给老时总送文件,处理事情。
也是让他接触接触。
估计以后,林纾一个人忙不过来的时候,陈满得顶上去。
不过……问题不大。
林纾:“旁系那些吃干饭不干事儿的人都让小时总踢出公司了,只拿分红,没有管理权了。”
“那天晚上闹到了凌晨。”
“好家伙,一人一句,跟早市卖菜的大爷大妈似的,一个一个说个没完。”
“说我是谁谁谁,辈分多大多大,跟着集团多少年巴拉巴拉的。”
“咱小时总四平八稳的坐在主位上,递给我一沓资料。”
林纾比了比资料的厚度,“不瞒你说,我感觉我上学时的课本都没那么厚。”
“里边全是这些旁系亲戚挪用公款,倒卖产品,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儿,一沓一沓的证据。”
“小时总,让我按照人名,一个一个念。”
“当时,我人都惊了。”
“真没想到,在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人,私底下那么会玩儿……”
“你都不知道,有些人的事儿……诶,不提也罢。”
陈满:“……怪不得呢,这几天集团有几个副董就没来过。”
“以前就他们爱指手画脚,屁都不懂,还爱指挥,这几天没见,我也乐的清净。”
林纾眼一抬:“放心,估计以后都见不到了。”
“咱小时总那真是铁血手腕,直接放话。”
“要么那分红,差的这些资金缺口,时家会补上。”
“要么,带着这些证据走司法程序。”
“你们自己选。”
林纾咂摸咂摸嘴,“那些人没一个敢说硬话的。”
“都悄咪的拿钱走了。”
“他们挪用公款的那些资金缺口,说实话,够他们在牢里安享晚年了。”
陈满:“……要我说,还是小时总接手晚了。”
“你说早早接手,把那些蛀虫踢出去,我就不用又当牛马又当出气筒了。”
林纾笑眯眯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咱小时总还是个恋爱脑。”
“这么晚接手不就是去追人了吗。”
陈满脑子里闪过苏锦尧的脸。
不为别的。
因为每次林纾都会给他念叨。
陈满顿了顿:“……追上了?”
林纾:“那可不。”
“就生日宴那天,你知道吧。”
陈满点点头:“知道。”
林纾:“那条酒红色领带,小苏先生买的,小苏先生亲手系的。”
陈满一脸恍惚:“……怪不得呢。”
“那天小时总问我,陈满,这领带颜色怎么样?”
“我还纳闷,小时总的衣服都是设计师搭配好,直接送到老宅的。”
“冷不丁来问我领带颜色。”
“给我问住了。”
林纾八卦:“那你怎么回的?”
陈满一言难尽,“我回的是大概意思是……小时总人好看,衬得领带也好看。”
“怪不得小时总转身走的时候,脸色比来的时候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