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晚上开车接我,我坐在副驾驶,他直接凑上来亲吻我,把我嘴边的奶油吃掉了。
那天晚上我都没有耳根发热过!
我现在绝对是中了邪。
严靳等我吃过蛋糕就走了,这股邪气却一直不肯离开,径直蔓延到了我的睡梦里。
我做了一个很离奇的梦:梦的开始我还是一个婴儿,我的前面有一条路,路上排列着无数个蛋糕,悬在半空中。我往前走,吃掉一个蛋糕,就长大一岁,吃掉一个蛋糕,又长大一岁。
我在梦里很雀跃,因为我发现“长大”真是太简单、太轻松了,我只需要吃下甜甜蜜蜜的蛋糕就可以,我只需要体会快乐和幸福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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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前面有关“公平公正”的事。
我为了报答严靳对我的正确引导,给他买了个礼物。礼物是一对袖扣,价格不算多贵,但好在精致漂亮。
其实我原本计划给他买块手表,可我喜欢的那些款式,几乎都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柜子里,我不喜欢的那些,再奢靡都一文不值,我不想那些一文不值的便宜货出现在他手腕上。
告别老头下山后,我给严靳打电话,我约他晚上一起吃点东西、喝两杯,他说有事情要忙,得晚一些。
我一等就是九点多。我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酌,因为太过无聊,喝酒速度越来越快,等他开门进屋时,茶几上只剩一堆空瓶子。
我对严靳招手,我说过来!我要送你礼物。
他在沙发边上坐下,仿佛是皱了眉头,他说一个人都能喝多也是有本事,他问我到底喝了多少,又问我为什么要送他礼物。
我摆摆手,朝他咧嘴笑,我说:“今天财神爷撒钱,我让你沾沾喜气。”
我转过身,趴在沙发上东摸西摸,找了好一阵,才找到那个装有袖扣的盒子。我把盒子打开,爬过去,直接上手扒拉他的衣服,我想给他试试我新买的袖扣。
外套有点湿漉漉的,我问他:“外面下雨了吗?”
他点头。
我又问:“你没开车?”
“喝了两杯,”他说,“别人送我过来的。”
“不跟我喝,跟别人喝,”我嘀嘀咕咕地抱怨,“别人连伞都不给你打!我还上赶着给你送礼!”我扯着他的衣服,说他亲疏不分,好赖不分。
他摸了摸我的手背,笑着说抱歉。我用力瞪他一眼,拿出袖扣,举到他跟前,我问:“好不好看?”
他说好看。
得到肯定的回答,我却没有笑,因为我对他的答案表示深切怀疑:他分明都没有看着袖扣,他的目光只是方寸不移地盯着我,他怎么分辨得出好不好看?
我又问:“那你喜不喜欢?”
他说:“喜欢。”
我晃了晃手里亮晶晶的东西,我说:“想要吗?”
严靳这次不应声了,他托着我的背,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来,跨|坐在他大|腿上,他单手扶住我的后腰,自下而上的望着我,像在索吻。
我今天受了财神点拨,索性决定将大方进行到底,我低头吻住了他。我们缠|绵了很久才分开,手里的袖扣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他松开我,我望着他,他摸着我的头发,终于回答了我的问题。
他说:“想要。”
第36章 可以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吗?
我埋在他肩窝里哈哈大笑, 笑得很夸张。
我不太确定是什么东西驱动了这阵笑意,兴奋?满足?滑稽?还是雀跃?我说不明白,我只是感觉到了, 他真的好像很需要我,而这种需要让我获得了瞬时的幸福。
我蹭着他的脖子,闷声闷气地问他:“就这么喜欢我啊?”
他说:“嗯。”
“没我你不行了是吗?”
他说:“嗯。”
“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我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 看着他, 又重新问了一遍, “我缺点那么多,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想听哪种答案?”
“当然是发自肺腑的,不掺杂虚情假意的, 最写实的,答案。”
严靳把我抱得更紧了些,他调整姿势,让我斜靠在他肩膀上,他低沉的声音, 用一种正好的分贝传到我的耳朵里。
他说:“我在一个极其恶劣的生存环境里, 找到了一颗歪脖子树,它的生长曲线很漂亮,我挪不开眼睛了,于是我很不道德地,想要把它搬到自家花园里去。”
我闭着眼睛说:“歪脖子的树,哪里会漂亮?”
“换棵挺拔些的,早就折在风中了。它的存在即美丽。”
我沉默须臾:“没有种子愿意变成歪脖子树。”
“那正好,我把它移栽到花园里, 给它最好的阳光和水分,帮它修剪它不想要的细碎枝桠, 它可以放下负担、随心所欲,想歪就歪,想直就直。”
严靳不常表达这些东西,从他嘴里听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