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羞赧,连忙放下她的大白腿,然后俯身在她唇上亲了又亲,柔声安抚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烧水。”
“嗯。”程方秋点了点头,乖乖让他亲了,然后一边用手撑着身子从桌子上滑下来,一边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和长发。
刚在椅子上坐稳,一扭头就差点儿跟某个站立着的东西打了个正面招呼。
三个“当事人”都是一愣,周应淮最先反应过来,以极快的速度转身背对着她扯出扎在裤腰里的上衣衣摆,确定将其全部遮住后,方才轻咳一声,语气故作镇定:“我先去烧水了。”
程方秋还是第一次见到周应淮这么窘迫的样子,她捂唇笑得花枝乱颤,忍不住出声调戏了一句:“没事哒,没事哒,反正我迟早都会看见哒。”
刚走到厨房门口的周应淮脚步一顿,随后大步进了厨房。
看着周应淮“落荒而逃”的背影,她正得意在他面前扳回一局,就见他又快速走了回来,直接捏住她的后脖颈深深吻了下来。
直到她被亲得身子都软了半边,他才放开她,紧接着耳边就响起了他颇为咬牙切齿的声音:“等会儿再收拾你。”
“……”
都说这种时候的男人不要惹,这下她是彻底相信了,也彻底老实了。
但还是没忍住冲着厨房的方向龇牙咧嘴地暗骂了好几句见不得人的脏话,等没那么腿软了,方才站起来去收拾行李,她带的东西不多,就两套衣服,半盒雪花膏,以及丁夕梅塞给她的一些钱票。
相比之下,周应淮的东西就多了不少,毕竟好歹在萍乐村住了一个多月。
“衣服我放进卧室了哦。”程方秋象征性地往厨房喊了一声,周应淮探出半个身子,“放在那儿,我等会儿收拾。”
“你还是留着点儿力气吧。”
说完,程方秋后知后觉这话很有歧义,便立马捂住了嘴巴。
但还是晚了,他显然是听见了,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只是那笑怎么听,都觉得有些阴恻恻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都辛苦烧水了,我也得为这个家做些什么。”程方秋连忙解释,只是“珠玉在前”,这后面的话再怎么说,也都不重要了。
见解释不清,程方秋脸色涨得通红,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扭头就走。
这个房子,周应淮也没搬进来两天,两间卧室都空荡荡的,只有其中一间铺了床单,另一间只有个床架子,她只是扫了一眼,就直奔第一间去了。
这是主卧,面积大了许多,程方秋上前把窗帘拉开,室内的光线才明亮了些,但是由于天快黑了,也起不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
她往外看了一眼,发现从这儿也能瞧见湖景后,就又把窗帘给拉上了,想到什么,她还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确保外面看不见里面后,才放下心来。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程方秋脸一红,像摸着烫手山芋一般猛地收回了手,转身去门口开灯,昏黄的光线洒在室内,让她看清了全貌。
正中间的位置摆了一张大床,上面铺着一套深灰色的床单被套,她只是瞅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右手边是窗户,上面挂着靛青色的窗帘,在窗户旁边有一个梳妆台,左手边则摆着一个大衣柜。
这里面的家具都是老物件,岁月痕迹遍布,尤其是那个衣柜,一打开柜门,就会发出刺耳的声响,里面分为好几个小格子,没有挂衣区,周应淮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就叠放在里面。
她看见什么,目光一凝,好奇地拎起一角,就看见了方方正正的一小块布料在眼前展开,明白这是什么后,她莫名心虚地往卧室门口看了一眼,见周应淮没过来,便飞快地重新叠好给他放回了原位。
经过这一遭,她也不敢产生什么好奇心了,快速把自己的衣服和周应淮的衣服叠好塞进去,然后就出去了。
客厅里周应淮正弯腰收拾玄关的一片狼藉,工装裤包裹着两瓣臀肉,挺翘饱满,最完美的男人屁股莫过于长成这样。
程方秋拼命按捺住心中的念头,但最后还是没忍住假装上前帮忙,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
试问,谁能忍住!反正她忍不住。
“辛苦了,我来捡吧。”程方秋一本正经地收回手,然后蹲下快速捡起了散落一地的* 小糖果,这是她买回来准备尝尝哪种好吃,然后到时候多买些回来包喜糖的。
周应淮缓缓直起身子,眉头轻皱,他刚刚是不是被她打了……
就在他不确定的时候,她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考,“周应淮你愣着干什么?把袋子给我啊。”
“用这个盒子装。”周应淮收起思绪,将一旁桌子上的一个纸盒子递给了程方秋。
两人合力将家里收拾了一番,便无所事事地坐在客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只是两人的视线都时不时扫过厨房。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