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推开他了,但是偏偏是现在,在这个她最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她根本就受不了这种变相的折磨和勾引,咬住唇瓣往下猜。
“老公?宝宝?亲爱的?”
话音落下,程方秋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话语被顶得* 破碎,没一会儿头上的发钗被他亲手拔下来,乌黑长发倾泻而下缠上他的手臂,发梢扫过两人之间距离最近的位置,痒得她头皮发麻,没一会儿就瘫软在他怀里。
这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周应淮轻车熟路地抱着人往浴室的方向走。
仔细认真地一点点抠干净,然后用温水清洗了足足两三遍,确保没有那么粘腻了,方才回了房间。
他将她温柔放在婚床上,谁知道刚给了她喘息的空间,她整个人就往角落里滚去,不,或者用“躲”这个字更为贴切。
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周应淮单膝跪在床边,挑了挑眉,长臂一捞,握住她的脚踝轻而易举将人重新拉了回来。
程方秋躺在婚床上,身下大红的被子衬得她整个人白得发光,贝齿咬住下唇,一边伸出细长漂亮的指尖去掰他的手,一边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软声求饶道:“不,不要了。”
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雾气朦胧,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好,现在不做。”周应淮追上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
听见他的话,程方秋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反应过来后,一颗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现在不做,那等会儿呢?
她感觉刚有所舒缓的腰又开始酸痛起来……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一双大掌就覆了过来,她一惊,想躲开,可又被他强势地给拉回了原位。
“躲什么?不是说好了晚上会帮你好好揉一揉的吗?”
“啊?”他那时表达的意思真是字面意思啊?
程方秋犹豫了两下,还是乖乖躺好,任由他帮自己按摩放松,不得不说周应淮在这方面极其有天分,没一会儿就掌握了精髓,从一开始的不熟练变得游刃有余。
屋内没开灯,她舒服地眯起眸子,到后面甚至还会指挥他按哪儿。
“对,就是这儿。”
“轻一点儿,不要那么重好不好?”
迷迷糊糊中她都快睡着了,脑子变得不太清醒,所以在周应淮问她还需不需要继续按一会儿的时候,她摇了摇头,轻声道:“可以了。”
刚说完,一抹温热的柔软触感就落在了腰窝处,痒痒的,她情不自禁地扭了一下腰,耳边隐约听到一声低笑,随后危险领域被占领,牙齿轻咬软肉,她的睡意瞬间消失。
“你,你……”
红霞在脸颊上蔓延开来,她伸出手去推他的头,短发刺手,却不及他的进攻。
没一会儿,她似乎听见屋内响起了羞人的水声。
程方秋掩耳盗铃般偏过头,想要忽略深处传来的酥痒,背脊紧绷,脚趾蜷缩在一起。
等伺候好她,他才抬眼,女人姣好的面容落入眸中,桃腮粉面,碎发粘在脸侧,露出一小节白皙尖细的下巴,脸上的脂粉已经被他刚才清洗干净,如今未施粉黛,却好似更加妩媚动人了。
周应淮呼吸一滞,抿了抿水润的薄唇,喉结一滚将其吞咽下去,她显然是看见了,颊边那抹红越发艳丽了,但是就算她再怎么羞恼,也说不出多么不堪入耳的脏话,到最后竟只嗫嚅道:“你欺负我。”
委屈,羞愤交杂着,显得她分外可怜。
却不知道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令人更想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欺负。
他眸色一沉,捞起她的身子,抱进怀里,在她脖颈处磨出一道红红浅浅的痕迹,因为记着她上次说不准他在这么明显的位置留下吻痕,怕被别人看见,也不能穿好看的裙子,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咬,并不疼,明天起来也不会留下任何印记。
“老婆,帮我……”
后面几个字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出来,程方秋顿时瞪大了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往下望了一眼,在瞧见什么后,更是拼命摇头。
周应淮不紧不慢地提醒道:“不是说任我处置?”
听见这话,程方秋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不禁懊恼地闭了闭眼睛,她当时只想快速哄好生气了的酒鬼,让他赶紧睡觉,所以就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想着履行诺言。
而且这几天他提都没提过,她还以为他喝多了,忘记了,没想到是在这儿等着她!
程方秋想装死,把这事蒙混过关,但是周应淮一直隐忍着就为了今天,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秋秋,要讲诚信。”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红唇,但想到他提起的要求,便猛地松开了牙齿,气呼呼地锤了一下他的胸膛,“我知道要讲诚信,可是你也不能提一个这么过分的要求吧?”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