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而开始泛红,他捏紧拳头,指尖灵活的开始找寻突破口。
程方秋浑然不觉,自顾自地按照先前设想的步骤,一点点往下进行下去。
她想的是,周应淮衣不解带地在医院细心照顾了她这么久,她总得奖励一二。
但是他什么都有,其他方面没什么好给的,那就只有夫妻之间那档子事了……
想到他一直对上次婚宴那晚没做完的事念念不忘,她便决定干脆在今天帮他完成心愿,至于身上这衣服和捆绑情节都是附加的赠品。
可真正面对时,她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下嘴,半跪在床上犯了难,最后可怜兮兮地看向前方靠坐在枕头上的周应淮。
而后者此时也像是终于明白过来她要干什么了,悄悄把解了一半的布条窝在掌心,喉结滚动,哑声道:“一点点来。”
尾音温柔轻缓,带着鼓励的意味。
程方秋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轻启先前被他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一点又一点地吃进去。
见状,周应淮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嘴里却还在柔声道:“嗯,就是这样。”
“老婆。”
“秋秋。”
“嘶,咬到了。”
看着她扶着他不知轻重的手,周应淮才明白过来,她说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得亏她有先见之明,不然周应淮无法想象,戴着戒指的手时轻时重握上去,会有多么酸爽……
滚烫的禁锢让人舒偎得头皮发麻,周应淮沉沦其中,但怕把她吓跑,强力克制住自己没有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口腔发酸,双膝隐隐作疼,他才总算是在她准备撂挑子不干的时候,彻底结束。
程方秋捂住嘴,将其吐在早就准备好的纸巾上面,然后揉成一团嫌弃地扔进垃圾桶里,做完这一切,她抿了抿唇,只觉得哪儿哪儿都不爽利,她趴在床沿上,扭头瞪了一眼周应淮。
“都让你快点儿了,我嘴巴好疼。”
她委屈巴巴地控诉着,嗓音有些发干,哑得厉害。
相比于她的狼狈,周应淮就显得舒爽多了,浑身上下就写了两个字——餍足。
“老婆,这不是我想快就能快的。”他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滚。”
程方秋却不管这些,她手撑着床,想起身去把灯打开,然后再去卫生间洗漱,只是刚有所动作,整个人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起,然后两人的位置调转。
她猛地瞪大眼睛,呐呐喊道:“你,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她记得她绑得挺紧的啊?
周应淮温热的指腹贴在她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随后缓缓靠近,抓住她的手越过头顶,勾起布条,一圈圈有样学样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乖,别动。”
程方秋红润的脸瞬间变得越发红,她扭动着腰肢,想要从他身下逃走,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就逃不了。
周应淮的视线落在那不断晃悠的白色流苏上面,眸色深深,加快了捆绑的速度,没两下就将人擒住了。
一模一样的位置,却换了人。
他随后慢条斯理地去解开脚上的布条,如法炮制一般捆在了她的脚腕处。
“周应淮,快给我松开。”程方秋恼羞成怒,拿另一只还没有被捆上的脚去踹他,只是下一秒就被他握在了掌心,温热的触感痒得她浑身一颤。
“好了,你老公又不是没良心的,现在该我伺候你了。”
程方秋听得耳朵一烫,她呼吸呆滞片刻,心脏乱了跳动的节奏。
“那你先把我松开。”
刚才身为自由的人,她还不觉得这样把人捆住有多么羞耻和不自在,但是现在身份转换,她却觉得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臊得慌的。
甚至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放大了几百倍。
“乖。”
白色流苏被挑开,露出里面湿哒哒的春色。
见状,周应淮轻笑一声。
程方秋羞赧地狠狠闭上眼睛,偏过头,不想再去看他脸上仿佛看破一切的表情,贝齿咬住红肿的唇瓣,喉间随着他唇舌的动作时不时溢出两道嘤咛。
他说伺候,那就是全方位无死角的伺候,不带半分虚言。
满床的月季花花瓣被两道纠缠的身躯蹂躏得没了先前的鲜艳。
夜色温柔,掩盖了满室旖旎。
等到第二天早上,周应淮才从墙角找到那个快没电了的手电筒,上面还裹着一层薄薄的紫色纱布。
他挑了挑眉梢,原来昨晚那迷离的紫色光线是这样产生的。
她那小脑袋瓜是怎么想出这么多奇思妙想的?
薄唇往上勾了勾,扯动口腔里的伤,有些刺疼。
啧,小没良心的,不就做得狠了些,至于下这么重的嘴吗?
想到这儿,他回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