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要多管管,咱们都是自家人没什么事情,但以后要是插手到别人家的闲事去了,可是要挨说挨打的。”
话音刚落,那边门被重重关上,声响大到震断了她后面两个字。
见状,田春英脸色瞬间铁青,扭头冲着杨桃心道:“妈,你瞧瞧,这才第一天上门就敢摔门了,以后还得了?”
杨桃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刘苏荷骂道:“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这外面风大,把门吹上了,怎么就是我们家秋秋摔的了?”
“我看着她摔的,那还能有假?”田春英也不遑多让,梗着脖子反驳回去。
“你亲眼看到的?我刚才就在外面,怎么没看见?”就在这个时候,门再次被推开,周应淮拿着洗好的苹果和水果刀出现在门口。
他脸色阴鸷,黑眸深如巨谭,一眼望不到底,就那么冷冷地盯着人看,直叫人心惊胆颤。
田春英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周志宏这大儿子就跟他如出一辙,心思深沉,轻易不让人看透,平时矜贵冷峻,但是一旦狠起来,就跟丛林里的恶狼一般,恨不得将你吞吃入腹。
而且他还是个有真本事的,年纪轻轻不靠家里一分一毫就坐到了现在的位置,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以后的成就只怕不会比他爸低。
想到这儿,田春英轻咳一声,不说话了。
周应淮却没打算就这么算了,“照婶婶的话来说,那刚才我和我爸妈,还有爷爷奶奶都是多管你们家的闲事了?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想打我们?”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田春英瞪大眼睛,慌忙去看杨桃心他们的脸色,只见大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尤其是杨桃心,只差将“你个蠢货”四个大字印在脸上了。
“我这就是胡说八道了?那婶婶你就是老糊涂了!”
周应淮嘴角溢出一丝轻慢笑意,眉梢微挑,分明是一副不羁少年的样子,但是配上他手里拿着的尖锐水果刀,一切就变了含义,瞧着瞧着,竟生出些狰狞的意味出来。
“应淮。”
周志宏出声打断周应淮的话,语气中含着警告和不赞同的意思,但是他要是真的反对周应淮这么说,早就开口了,万万不用等到现在。
田春英哪里看不出来,周志宏这是打算轻轻拿起,轻轻放下?
可是她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情况发生?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小辈指着鼻子骂!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有脸见人?
“爸,妈,你们听听周应淮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是他的长辈!他这样跟毫无教养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田春英脸上满是委屈,扭头就找周复强和杨桃心主持公道。
周亭慈也皱起眉,三两步冲到周应淮跟前,指着周应淮的鼻尖,“堂哥你这也太过分了,我妈就是说堂嫂两句,你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吧?”
周应淮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食指,刚要动手,身前就多了一抹身影。
“周亭慈!”
周应臣三两步上前伸出手抓住周亭慈的手指,用力一掰,后者吃痛,下意识地顺着周应臣往下掰的力道弯下腰,很快就因为承受不住而半跪在地上。
“你谁啊你,敢指着我哥?”
周应臣眉宇间闪过一丝戾气,他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刚才拍照的时候只拍了合照就借口上厕所,跑到别处躲清静了,这会儿才刚回来,谁知道刚回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人要跟他哥作对,那就是跟他作对!
“周应臣你是不是疯了,居然对你堂哥动手?快松开。”田春英尖叫一声,冲上前拍打着周应臣的肩膀和后背。
但周应臣每天都在学校里进行体能训练,身体素质极高,就她这点儿力道,他还没有放在眼里过,所以不管她怎么拍打,他就是不放手。
眼看着周亭慈疼得脸色通红,跪在地上起不来,杨桃心才冷声开口:“够了,自家兄弟动什么手?”
周应臣还是不放,甚至手中的力道还加重了一些,疼得周亭慈直叫唤。
“周应臣,你奶奶的话你现在都不听了是吧?”
周复强随手抓起桌子上的茶盏就丢了出去,几乎是擦着周应臣的颊边飞出去,最后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应臣。”周应淮拍了拍周应臣的肩膀,后者这才不服气地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儿子,你怎么样?”田春英在周应臣松手的瞬间就扑了上去,抓住周亭慈的手就想仔细看看,但是这一碰不知道碰到了周亭慈哪儿,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就连脸色都瞬间白了。
见状,田春英哪儿还敢随便碰他,扯着嗓子就哭喊起来,“没天理了,打人了!”
“喊什么喊,跟个市井泼妇一样?”
刘苏荷怀里还抱着孩子,见田春英叫喊起来,不耐烦地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