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主动迎了上去。
岂止是周应淮等不及了,她也是如此。
红色香樟叶片被风吹落,悠悠然飘落在车窗上,紧接着又被晃动的车身给震走,砸落在地面。
“乖乖,坐上来。”
低哑的嗓音宛若勾魂摄魄的妖精,让人根本受不住,不由撑着他的肩膀和腰腹,调转了方位,随后一点点顺着他的心意下沉。
贝齿咬住下唇抑制住涌到喉间的嘤咛,嫣红染红了天鹅颈,长睫颤了又颤,还是没能赢过从深处蔓延开来的痒意,细密的娇媚喘息声在车厢内断断续续响起,偏偏他还故意使坏,只冲着最敏感的位置用劲。
“你!”
她警告般低声呵斥,换来的却是一声沙哑的轻笑。
紧跟着,腰身被掐住,宛若要被折断一般,他的薄唇擒住,在舌尖和牙齿之中来回碾磨,逼得她眼角湿润,媚意横生。
“不,不行……”
她嗓音细细软软,尾音因为不知名的缘由带着几缕颤,分外惹人怜惜。
周应淮眯起眸子,脖颈上的青筋越发明显突出,喉结滚动,指腹下滑,握住一边的软肉发狠般用力,同时不忘贴近她的耳边,哑声撩拨:“好像还有点儿甜,也越来越大了。”
她脑袋正昏沉迷糊着,听见这话,气得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周应淮这个厚脸皮的,仗着之前帮她解决过涨痛的问题,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也不嫌臊得慌!
自从给两个小家伙喝了奶粉,断奶之后,她就谨遵医嘱,乳水也在渐渐消失,现在怎么可能还有……
越来越大更是无稽之谈。
脸颊羞得通红,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滚烫得厉害。
*
天渐渐黑下来,四下寂静,程方秋浑身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被抱进小洋楼清洗。
许久没过来了,这里可以说是大变样,整体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家具也全都摆放了进来,只是还没有人住,显得有些冷清。
但处处都透着巧思和精致,审美也超越了这个年代,有了后世大别野的味道。
风格是程方秋喜欢的轻法式,一步一风景,她十分满意。
屋内是有准备简单的洗漱用具的,周应淮找出来,将毛巾用水打湿后简单擦拭一番,就来帮她擦。
她浑身都冒着热气,但冷水沾上来的瞬间,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真不知道周应淮怎么做到眼睛都不眨的。
“还是烧水吧。”周应淮说着就要转身去厨房,程方秋连忙拉住他,“擦一擦得了,回去再洗。”
他们已经在外面耽误那么久了,再晚一点儿可就不好找借口了。
见她坚持,周应淮没办法,只能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然后给她换上新的衣服,至于之前那套……
刚才用来垫着座椅了,现在湿漉漉的,不堪入目,被他用袋子装着,准备回去了再洗。
她皮肤娇嫩又白得发光,而他还不知道收敛些力道,此时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光是瞧着就觉得脸红心跳。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只是脖子上的红痕有些不好遮,见状,她顿时没好气地抬腿踹了他一脚,脸颊气得鼓成两个小包,“都说了,让你别咬这儿!”
周应淮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脚踝,大掌揉了揉她白皙粉嫩的脚丫子,语气中染上几分讨好,“我从你箱子里拿了丝巾。”
“哼,你倒是想得周到。”
程方秋被揉得有些痒,往回抽了抽,谁知道他却得寸进尺,往前又逼近了些,俊脸近在咫尺,盯着她的眼神晦涩难懂,她还以为他没得餍足,还想再来一次,直直往后躲,嘴里不忘提醒道:“说了不做了的。”
话音刚落,就见周应淮黑眸弯弯,戏谑地扬了扬手中的奶杏色带黑色波点的布料,“做什么?我只是拿丝巾。”
闻言,程方秋被噎住,脸更红了,恼怒道:“周应淮!”
“我在,要是老婆你还想,我也不是不能……”
“滚!”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方才从小洋楼离开。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八点了,家里人却还没休息,刘苏荷和周志宏一人抱着一个在客厅聊天,听见动静,刘苏荷迎了出来。
“秋秋,你回来了?饿不饿,厨房里给你们留了饭,让应淮去热一热。”
本来程方秋还有些忐忑,正要解释他们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时,就听刘苏荷继续道:“你们单位也真是的,哪有让刚出差结束的人去加班的道理。”
“啊?”程方秋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反应了过来,“是啊,真是太过分了。”
说完,瞥了周应淮一眼,就见他神色自若地勾了勾唇。
程方秋咬牙,某人还真是蓄谋已久!
“我去热饭,秋秋你去看看年年和月月。”周应淮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发丝,然后将她的行李随手放在一旁,便去了厨房。
听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