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想越不对劲,
【小8,为什么判官会因为我对那孩子的许诺,就同意了?】
【我这面子也太大了,我该不会是下面有人吧,】
小8不敢说,何止是有人啊,你就跟那大闹地府的孙悟空一样!
你比他还可怕,他就是个小说撰写的,你要是真想去闹,那可就是实打实的!
打又打不过你,整个天上地下的,除了你师傅,谁敢跟你过不去啊
【额,宿主,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或许,有可能?】
【别想那么多了,这不是好事吗,咱们开心点就行了!】
季梧桐开心的发昏,倒也没追问,点了点头就把这事放一边了,
她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这下总能安心的补个好觉了!
季梧桐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醒来后只觉神清气爽。
她伸了个懒腰,出门找到韩远,告诉他这下可以快马加鞭,安心回京了,
自已已经没事了,又把那孩子投胎的事说给韩远听。
韩远听后也觉得十分开心,其实他下手的时候也挺难受的,但为了让那孩子少遭罪,
还是咬紧了后槽牙,稳准狠的找到了心脏的位置,刺了进去,
如今便好了,那孩子投胎还来到了他们万安国,
也知道是去了新户部尚书家,如此日后他也能长去看看……
二人一路快马加鞭,归心似箭,尤其是韩远,恨不能马上找到鹤梵,好把人紧紧的抱进怀里。
这次鹤梵终于是他的了,等了十来年,终于要开花结果了!
二人日夜兼程,终于抵达京城。韩远直接策马奔向鹤梵所在之处。
只见鹤梵正在庭院中赏花,一袭白衣随风而动,宛如仙子下凡。
韩远飞身下马,快步走向鹤梵,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鹤梵先是一惊,随后脸上泛起红晕,嗔怪道:
“这般急切作甚。”韩远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此次归来,你我之间,再无阻碍。”
季梧桐在一旁看着二人甜蜜的模样,心中也是欢喜。
忍不住起哄道,
“你们要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我能想到最浪漫风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二人都颇有些不好意思,但也都心照不宣的,随着季梧桐闹去了,
“喂,我当个见证人吧,好不好?”
“来,你们俩跟着我学,我说一句,你们俩学一句!”
二人不解的看向季梧桐,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注.《长命女·春日宴南唐 》南唐· 冯延巳)
二人听从季梧桐的读了一遍,读完才反应过来,
这诗实在是,实在是表明心意的太过明显,但实实在在又是一首好诗!
韩远有些急了,开始赶人,
“小季大人,在下跟梵儿还有要事,便不送你了,若有失礼之处,明日在下定亲自上门赔罪!”
季梧桐一看就明白了韩远的意思,调侃了一句,
“你轻点折腾鹤梵,看他这弱弱肉肉的样子,你可别把人弄散架了!哈哈哈哈,”
说完转身就走了,只留下掩藏不住笑意的韩远跟还没反应过来话中意思的鹤梵,
韩远看人走远了,赶忙把鹤梵抱起来朝寝殿走,
到了寝殿就把鹤梵朝着床上一扔,鹤梵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没关系,韩远马上就告诉他答案了!
韩远伸手掐住鹤梵的下巴,亲了上去,鹤梵顿时眼睛瞪大!
只是鹤梵这次没躲,渐渐的也开始回应韩远了,
韩远感受到眼前人的回应,手就开始不老实,
三下两下的就把鹤梵的衣裳解开了,就在这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韩远不得不停下动作,满脸不悦。
鹤梵赶忙整理好衣裳,脸上涨满羞红。韩远出去查看,
原来是皇宫里来人传旨,皇上知晓韩远归来,特召他进宫面圣。韩远无奈,只能跟着小太监进宫。
御书房内,皇帝上官钰,对韩远此次出行赞赏有加,并有意给他加官进爵。
但韩远一心只想回到鹤梵身边,做刚刚未做完的事,对皇上提出的什么都是点头应下,韩远谢恩后急忙出宫。
回到住处,却发现鹤梵不在房中。这可让他一顿好找,
看鹤梵在书房中看书,直接走了进去,二话不说就把人扛起来往寝殿走,
鹤梵再次被扔到榻上的时候,还是蒙的,
直到身上之人的吻,落在被解开衣裳漏出的皮肤上,他才彻底清醒过来,颤颤巍巍的问,
“做,做什么?”
“你说呢?梵儿你自幼聪慧过人,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鹤梵他还真不知道,他没接触过这些,不像韩远在军营里,听士兵将士们说的那些浑话,糙话听得多了,自然知晓就知晓了……
“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韩远拉着鹤梵的手往下,烫的鹤梵一下子收回了手,
这下不止脸跟耳朵红了,浑身都羞红了,
“梵儿,太久了,十多年了,你是要憋死老子不成?”
“我,我不会,我,我也没准备好,”
“改,改天吧,行吗?”
鹤梵轻声开口,语气磕磕绊绊,让韩远的火气更重了,
“不行,就今日了,你听话就好,我温柔些,不疼,不怕。”
“我…我…”
鹤梵到底是没我出来,就被韩远堵住了唇。
到后来只留下满室温柔,又时而强势,还有窗外的鸟而叽叽喳喳,
到了后半夜韩远才把人给放开,鹤梵嗓子哑的不成调,说话都费劲,有心无力的……
倒是韩远精神焕发,要不是怕鹤梵承受不住,他还能来,
现在就只能先暂时收兵了,为了不让人知道,他还亲自去给鹤梵烧了水,把人从里到外收拾干净,
看着鹤梵浑身都印着他留下来的标记,满意的笑着……
鹤梵,:实在是没眼看了,这人怎么这么不知节制!
韩远,:都怪你秀色可餐,让我情难自持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