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口罩给劲!”
“小鸦儿,你身上还有些什么好东西?”
“下回一次性亮出来,这时不时来一下惊喜,瞎子的心都一跳一跳的。”
黑瞎子觉得自己之后要将应鸦的小老板地位晋升一下,晋升成一个大老板。
虽说小老板没有花老板有钱,但架不住小老板身上的东西好!
他可是一个识货的打工仔。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物质流老板呀!
黑瞎子就像一个小黏糕,一下子就黏了过来。
“我就知道,小鸦儿和瞎子我有着深厚的革命友谊~”
“咱俩的关系,可跟铁的!”
“哥这可都想着你在。”
来回搓动的两指在青年眼前刷存在感,就差没有直接告诉应鸦答案了。
“哥可没收你的小钱钱。”
嗯,这对于黑瞎子来说的确是不太容易的。
“小鸦儿~你想想,哥对你好吧~”
无情的应鸦一把撕下了小黏糕,声音平静无波。
“小黑,该你上路了。”
想得真美,我这里的东西是好拿的吗?
自己就这一点东西,还想惦记,还想白嫖?
谢雨臣可一直没有动,他还记得某人说要开路的。
自己这么好阻拦?
只是他没有想到黑瞎子的脸皮又厚上一层了。
不过,这东西的确好用。
他的手隔着口罩按在自己的唇上。
外形很普通的纱布口罩,系带方式也是寻常不过的。
但内有乾坤,是自己之前从未见到过的。
小黏糕终是不黏人了。
黑瞎子无奈的耸耸肩,这年头的人都不太好骗了。
看来瞎子我魅力不在啰!
三人先后钻入洞中,有了口罩,空气是要好闻多了。
里面的空间很大,脚步声传得格外远。
三人之中,只有应鸦的脚步声最大。
他的24小时黄金期不剩多少了。
“不看别得,这羽人家地盘挺大的。”
“怕不是真得挖空一座山了吧?”
在黑瞎子的一双大眼下,这片空间的整体容貌一览无遗。
空旷的洞腔之中梳理着大大小小的石柱。
似是这些石柱支撑着一片天地。
石柱不是意义上的规整柱子,自然也不是寻常的圆柱方柱等。
上面刻有纹路。
他们前行路上就有一根石柱。
“哇,这石柱太有文化底蕴了!”
应鸦内心并没有其他形容词可以形容眼前的石柱。
“这是小人画吗?”
上面的图案跟火柴人似的,当然这只是应鸦的单方面评价。
他在这种雕刻美学上没什么建树。
自然不觉得它们有什么特别之处。
应鸦很有一套鉴定之法的——是否有用。
石柱上的纹路大概只有两种用处,一是告诉世人一段故事,二是告诉来者后面会经历什么。
但不管是一还是二,应鸦觉得对于自己来说都没有多大的用处。
自己并不能通过纹路获得对自己有用处的东西。
路线走法,现如今有系统在,短时间内应鸦不想自己动脑筋。
在副本中自己已经吃了动脑筋带来的脱发困扰,而现在自己的长发是没了,但剩下的短发是不能在掉了。
应鸦有意识起就是一头柔顺长发,在副本中他是没有剪发打算的,算是很爱惜自己的那头长发,发质好的头发谁会不爱。
可惜到了这里后,不过短短一个月,他抄起剪刀一把剪了头发。
到了这里后他的身体营养能量不够,皮囊都像鬼一样,自然是养不起头发了。
暂时性的剪了发,谁想这一暂时就过去了三年有余。
不过今天我收获满满,能量也不缺了,倒是可以慢慢养头发了。
嗯......小黑不是说自己是全能的吗,除了生孩子。
想必生发、头疗什么的,也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吧?
想起了黑瞎子认真负责的态度,热情火辣的心,觉得自己还是可以聘用一下下的。
伸出爪子,摸摸长长一些头发,觉得自己在长发的过程中还是少动脑少脱发比较好。
“应该是祭祀图,或者是祈福仪式。”
“人在最下方,台在最中间,神在最上方。”
“上方飞天的神,不是跟外面的石像一模一样吗?”
“人慢慢往上走,到了台上,祈求神、臣服神,从台上一飞而起,便有了翅膀。”
“两侧的飞禽一直注视着这一场仪式。”
“更像是羽人人工制造现场。”
应鸦一直听一直点头,他觉得谢雨臣讲得对极了。
很有道理的样子。
黑瞎子和这两人不是一道的。
他的视线从其他石柱上扫过,凭借着他那好眼力,倒是很快就发现出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
“可不止是造鸟现场,还是鸟类日常生活记录。”
指点江山似的,那光线从最近的石柱上一一划过。
“有天赋的灵活画手,每幅图都不一样。”
应鸦很明显被黑瞎子的话吸引走了,看向黑瞎子最后照耀的石柱,不太看得清。
上前几步,才能看清。
这幅就比之前那幅好懂一些了,是狩猎图。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
天上飞的狩猎地下跑的。
“小黑,你视力可以嘛。”
果然墨镜只是一个提升逼格的道具。
眼睛有问题,但不是全坏的。
应鸦估摸着人和石柱的距离,怎么说都是超过了测视力范围。
青年左右都看了看,发现这石柱四面的图案仍旧是一样的,和那造鸟图是一样的。
黑瞎子还记得自己的任务,谢雨臣很在意这图。
那咔嚓咔嚓的光一闪一闪的,两人拿着照相机依次照过去。
有着完整的取证过程,熟能生巧,可见两人经常干这些勾当。
超清晰、超全景、局部特写,要什么有什么。
应鸦靠在石柱上,就那么看着两人有条理的逛着照着。
要是说,黑瞎子,我能理解,毕竟是打工仔嘛,会很正常。
但谢雨臣的动作很熟练,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干的人。原来不止是大方的资本家,还是下基层的资本家。
啧,真是难得的资本家。
怎么看,自己是不是太不敬业了?
话说,他雇自己到底是为了啥?
我既不用跑腿,又不用打杂。钱多没活,还有两人“贴身”保护,这世上没有比这个还轻松的活计了。
难不成是自己的剧本发生变化了,从甜心统子强制爱到霸道金主强势宠?
总不能是请自己来当吉祥物的?
嚯!这是怕我是不可控制因素,坏事,所以要将自己放在眼皮底下盯着......
应鸦觉得自己想到正确答案了。
自己在外面可是无名小辈,这种行业顶尖集团怎么会高薪找上自己。
只是说自己今年接到的大单都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他们集团的人。
这不就像是一个大集团通过内部渠道知道了一块即将飞起的地皮,正打算购买时,却发现,居然还有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人也盯上了它!
只有一次,他们可以当作是巧合,可我这是撞上两次了。
这种情况之下,正常的人都会怀疑。
怀疑我是不是上面有关系,怀疑我是不是商业间谍。
悟到了,应鸦悟到了。
这样就说得通了,谢雨臣为什么会找上自己了。
不过黑瞎子和张起棂是集团下的正式员工吗?集团头头知道他俩接私活了吗?
应鸦几月前就确定了,这两人接近自己就是为了雇主送给自己的神秘大礼包。
也只有这两人找上门,中途没有出现其他人。
可见这是两人的单独行为。
揶揄目光落到黑瞎子身上,这家伙到底兼职了些什么活计?
他上司老板知道吗。
黑瞎子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这股不怀好意的视线。
这只有可能是应鸦的视线。
我没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