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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僵尸缪斯 > 第33章

“怎么会……”

把这树根人偶寄给我的是他?

可是明明是莫唯找我要的地址——难道前几天是他在假装莫唯和我聊天?可明明莫唯和我视频过……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呼吸凝滞,该不会莫唯也被他控制,成了尸奴吧?我把他害死了?

恐惧与愧疚涌上心头,我呼吸都局促起来:“莫,莫唯呢?你把他怎么了?”

捏着我腮肉的手指紧了一紧:“分离数日,才见到你新婚夫郎,你开口就是问他人如何?倒是真的一点也不想我?”

他一提夫郎这个词,那一夜不堪回首的记忆顿时卷土重来,我浑身紧绷,蜷成一团,往后缩去,背抵上床板,退无可退。他要是个人,我有千百种法子治他和自卫,可他偏偏不是,压根不受人类法规的制约,人类的兵器力量也无法与他对抗。落到了这样的存在手里,谁能帮我,谁能救我?报警有用吗?警察能对付得了他吗?

我无助地心想着,抖抖索索地摸出大衣兜里的手机,开始胡说八道:“我警告你,吞赦那林,我已经报警了,超自然现象特别行动组听说过没有,别以为,你不是人,就能在人类社会横行霸盗为所欲为,我们的人民警察里也有专门斩妖的,他们可都是道行高深的道士!”

“是吗?”他淡淡道,“那我倒真想会会,我的尸奴中,若能多几个道士,也是件十分长脸的事,正好,我亦有些饿了。”

我扫了眼手机,有十来个未接来电,调到拨号页面,我却迟迟不敢按下去,抬眼看去,那双红瞳眼神沉静地盯着我的手机屏幕——他是真的无所忌惮,一点也不怕我报警。我要是报了警,可能就相当于给他点了个外卖。迟疑间,连手机带手都被他不轻不重地握住:“我的染染,真是心善,不敢叫人上门来给我投食,那我便只好吃你了。”

我知道他说的此“吃”非彼“吃”,但于我也是一般的恐怖。

我又羞又惧,攥着腰间皮带和衬衫前襟:“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该冒犯你,不该招惹你,我要知道您老人家是谁,绝对不敢纠缠……”

“晚了。”他擒住我的下巴,“你对我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忘,忘掉,也,也不是很难的。”

擒住下巴的手指一重,眼前一暗,嘴唇便被狠狠覆住。

“唔!”我吓得一口咬住他欲撬开我唇齿的舌,奋力扭动踢蹬,双脚又被树藤紧紧缠住,衬衫亦被一把扯开,纽扣四散崩落。吞赦那林挪开唇,垂眸朝我胸口看去,红艳的嫁身映入他红瞳里,灼如野火。

这眼神就像吃了催情药一样,我给他看得汗毛倒竖,慌张捂住胸口想要遮掩,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双手手腕,按在身侧。

见他朝我胸口低下头去,要吻我的嫁身,我大吼:“不要!”

“噗”地一声,像是从阳光的方向传来,我抬眸望去,发现是阳台上洗衣机旁的水龙坏了,大股水流喷溅在玻璃门上,月光下,一抹高挑的人影渐渐显现成型——我一惊,那竟是……明洛。

他果然是鬼。

“放开他……”一双湿漉漉的手穿透玻璃,明洛的身影竟如从水面下探了出来,悬浮在上空,惨白的鬼瞳盯着吞赦那林。

我毛骨悚然,脑子里却闪现出一个念头——让这一神一鬼打起来,我是不是就有逃跑的机会了?此念一起,我当下大喊:“明洛救我!”

“不自量力。”吞赦那林冷笑一声,朝玻璃的方向一抬手,手背便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红色咒文,修长的五指猛然收拢,玻璃劈里啪啦顷刻炸了个粉碎,与此同时,咔嚓一声,我胸前的佛牌也同时裂了开来。

“区区水鬼,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我垂眸看向胸口,裂开的佛牌间,竟泄出了些白色粉末,中间还混杂着一些不规整的颗粒,骤然明白了过来,我头皮一炸,胡乱拍打胸口,被吞赦那林一把将佛牌从颈间扯下,扔到了阳台上。

“你竟让一个水鬼救你……你可知 ,我当年是吞噬了万鬼,才成为尸神主的?”

吞噬万鬼?我蜷起身躯,心觉大事不妙,被他一把捞抱起来。

“染染,你家何处,可以沐浴?”

我看向浴室,想到什么:“我自己去洗!”

他置若罔闻,抱起我,走到浴室里。声控灯自动打开,他四下看了看,将我放到浴缸边,摸索了一番,无师自通地打开了水龙头。

浴缸中的水很快涨起来,冒出了热气。被他按在水中强要的情形涌入脑海,我不敢看他,低着头道:“我自己洗,你出去。”

可吞赦那林不是明洛,我的逐客令对他一点效力也不起。他坐在那儿没动,伸手试了试水温:“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你自己洗,我怕他的骨灰,你舍不得洗干净。毕竟,你刚才还奢望他能救你。”

听出这语气不对,我看他一眼,见他眼神已经极度危险,不敢造次,背过身,将大衣衬衫脱掉了,穿着长裤就要进浴缸,却被他一把按在浴缸边缘,扒下了外裤,连内裤也一把撕去了。

“吞赦那林!”我大惊,一扭头,就见他顶着我那儿瞧,眼神幽深,显然起了其他的心思,想到他那可怖的尺寸,我吓得头皮发麻,只好期期艾艾地求他:“医生说,我还没好,这几天都不能再行房事了。”

他目光未挪开,按着我腰的手也丝毫没松,红玉髓戒指抵在我尾骨处,威胁意味地轻轻摩挲:“染染,我说过,你现在,该唤我什么?”

“夫,夫郎……”

吞赦那林一边眉头微微一挑。

按住腰身的手一松,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进了浴缸。

被扒了个精光泡在水里,我动也不敢动,吞赦那林却衣衫齐整地坐在浴缸边,捏着我的后颈,像主人给家猫洗澡一样给我擦洗身体。

——对比前晚明洛进来被我赶出去的情形,这简直就像是我的现世报。我的规矩,我的原则,我的脾气,我的底线,都被吞赦那林捏在手心里揉得稀碎,我却连吱个声的勇气都没有。

全身上下给他洗了个遍,连那处也没略过,才又给他抱出去,抱到客厅沙发上擦揉头发。屋里没开暖气,他怀里又冰,我冻得只打哆嗦,他似乎察觉到,动作一停:“这宅中,可有地炉?”

地炉个鬼啊,什么年底还用地炉?

“有,有暖气。”我裹住浴巾,开了暖气总闸,拿了吹风机,坐在一边吹了会,又被一旁看着的吞赦那林抓过去,将我按在怀里吹头发。

我挣扎不过,也逃不掉,只好不动了,只是一颗被他吓疯的心还是在胸腔里上下乱窜,没一会能消停。

我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整到这种地步的?

不想和人结婚,结果和不是人的存在结了冥婚,不想给人栓着,结果落到了不是人的存在手里,被他拴得严严实实。

这是我薄待了明洛的报应吗?

“染染,你的干净衣物放在何处?”

我回过神来,才感到头发干了,背后都因屋里的温度沁了一层薄汗。

“我自己,自己去穿。”

“可是在我们刚才待的房间里?”

他抱着我,回到卧室,把我放在床上,自己去翻起衣柜,不一会儿,就翻出了一套睡衣。见他走到床边,我裹紧了浴巾。

被他亲手洗澡就已经够屈辱了,还要给我亲手穿衣服吗?

这种事情连我养母在我五岁以后都没为我做过了!

“染染,听话。”

第43章 消火

“染染,听话。”

我裹紧浴袍,一动不动,手腕突然给他攥住,拉起来,拽到衣柜内侧的镜子前,浴巾也被他扯掉,我顿时一丝不挂的模样与他衣衫齐整的身影一对比,旖旎得难以言喻。我捂住下边,不敢乱动,忍不住看向阳台,生怕明洛的鬼魂还在那佛牌处窥视着这一切,却发现方才玻璃碎裂的玻璃门上覆满了树藤,盛开的荼蘼将树藤间隙堵得严严实实,门下那树藤人偶伫立再那儿,俨然像是一尊门神。

……得,这小偶人居然还有修理工的作用。

目光回到镜子里,吞赦那林盯着我:“看什么,找他?”

“没,没有。”我摇摇头。

他将上衣为我穿上了,又给我穿长裤。

我忍不住提醒:“要…要穿内裤的。”

“内裤?”

他肯定是不知道内裤是什么,我拉开抽屉,把内裤翻出来,慌慌张张地自己穿上,一抬眼,却见镜子里他的眼神已经不对了,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大事不妙,拔腿就想跑,却被一把锁住了腰。

内裤被缓缓剥下来,我上衣下摆的阴影里,私密处一览无余。我全身早已被他看过,可这半遮半掩于他而言显然是另一种视觉刺激。我只怕他就要把持不住,颤声哀求:“吞赦那林,我没好……”

耳缘被一口叼住,他滚动的喉结贴上我颈侧,镜子里,苍白冷艳的美人脸被我胸口的嫁身染上情欲的色泽,红瞳半眯盯着我:“小狐狸,是你诱我为你走火入魔,我烧起来,你却想要逃?”

腰被一把捞高,迫使我踮起了脚,大腿内侧被又冷又硬的物什猛然顶入,我“啊”地惊叫一声,看见镜子里双腿间隙中他腹下情状,耳根轰然灼烧,浑身都僵住了。下巴被冰冷手指扣住,按在他胸膛。

“夹紧。”他下令。

“呜…”我双腿发抖,被他狠狠一撞,身体前后摇晃起来,腿间的物体什亦一下接着一下,贴着我大腿内侧的皮肤,摩擦起来。这感觉与被真实的侵犯几乎无异,我站不住脚,双脚一软,就要跪下去,却给他托起双腿,用抱小孩尿尿一般的姿势,抵在镜前顶弄起来。

不敢直视这样的自己,我用手臂挡住脸,趴在镜子上,紧咬嘴唇,

被他一手揉捏我的胸前两点,一手握住了前头。

“唔……吞赦那林……”

不知被折腾了多久,嘴唇都给咬破了,双腿才被松开。

大腿内侧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一片,却是干燥的,我往镜子里瞥了一眼,便发现他还未泄身,显然是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火。我颤抖着拉上内裤,唯恐他还要继续:“我,可,可以用手,帮你的。”

吞赦那林抬起眼皮,红瞳盯着我的双眼,目光下移,落到了唇上。

我冷不丁想起那天在雪上,他用手揉着我的舌。

“嘴,嘴也可以。”我咬唇,难以启齿地开口。

总比直接被他草屁股要好。

他喉结咽动了一下,双臂一紧,抱着我,在床沿坐下。

“这可是你说的。”

屁股被顶着,我不敢在他腿上多待,立刻起身,见吞赦那林静静盯着我,心里挣扎了一番,一步步挪到他身边坐下,抖抖索索地摸上了他膝盖,顺着大腿,往上摸。还未碰到,就被一把扯到他怀里。

冰冷的手指抚上我唇角,摩挲着:“你给你的旧爱做过这种事,是不是?我此前竟不知道,消火,还可以用嘴的……”

末尾几字,已是在咬牙。

我听出他动怒,吓得牙关打战:“我没有,我不会,都是片里拍的,你一直盯着我的嘴,我以为你,想,想要……”

话没说完,又被他狠狠封住了唇,咬住了舌,腰被冰冷大手死死扣在他腿上,冷硬的物什隔着布满刺绣的绸缎戳进我大腿内侧间,发了狂地摩擦顶撞。被他抱在怀里,骑马一般颠了百十来下,只将我颠得尾椎都要肿了,我才感到他身躯一震,我的内裤被濡湿了。

一股微腥的麝香味混合着他身上檀香气息弥漫开来。

我急促喘息着,垂眸看了一眼,耳根滚烫,心知自己逃过了一劫。

尽管,只是暂时的。

将我放到床上,吞赦那林进了洗手间。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我惊魂未定地换掉内裤,套上一件厚外套就往门口跑,一开门,就被门口杵着的两个脸色惨白面无表情的保镖吓了一大跳,赶紧把门关上了。

听见背后洗手间门打开的声音,我一溜烟钻到沙发上,不敢动了。

“啪,嗒,”随着逼近的脚步声,苍白潮湿的赤脚出现在眼皮下,我抬起眼皮,看见他肩宽腿长的裸体,心一阵急跳,连忙垂下眼皮。

从前他都身着华服,遮得严实,那夜我也无心细瞧,此刻他不着寸缕,只这匆匆一瞥,便觉他身材完全是黄金比例,完美得登峰造极,就连明洛也逊色太多,我画画数年,身材好得人体模特见得多了,没一个能比得上他的,那些明星模特都无法与他相较。

“你别光着身子,我去……给你拿身衣服。”

不敢把他这价值上亿的古董长袍直接塞进洗衣机里洗,我只好放进袋子里,准备改日拿去干洗。

翻了翻衣柜,按照他的肩宽身高,我的上衣裤子他都是穿不下的,我这还从没留过人过夜,明洛跟我四年,也是最多留到十一点。

这下好了,头一回在我这里过夜的,就不是个人。找来找去,只好取出了浴袍,一回头,他已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又吓了一跳。

“给……这,这个你应该穿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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