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无非是许凡兵看着冉永秀苟明俊二人打情骂俏如胶似漆,中途要住两晚两人也毫不避讳地住在一个房间。许凡兵见两人这么黏乎,苟明俊会不会舍不得把冉永秀卖了?
到了汇美的时候趁冉永秀上厕所许凡兵就首接问苟明俊:“你和冉永秀这么好,你不会舍不得把她卖给那个老汉吧?”
苟明俊拍拍许凡兵肩膀:“好?老子是看她人还长得漂亮不花钱不费力随叫随到,总比花钱找发廊妹放心点,外面的病太多了,尽量少去搞。兄弟你放心,我卖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苟明俊接着说:“我这样和她一路上高高兴兴的,她也不会怀疑我们。你说对不?”
许凡兵点点头:“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当看见冉永秀开心的时候,许凡兵心里就骂着“看你这骚婆娘还能开心几个小时,到了那又老又丑的老汉手里不折磨死你这个骚母狗才怪。”
同样是三天两夜的路程,到了镇上,坐了辆因挤满了人而汗臭熏人的黑中巴车,摇摇晃晃到了鳏寡老汉住的那个村,三人在那条小街上下了车。冉永秀说又渴又饿,赶快找个餐馆吃饭,顺便洗把脸再说。苟明俊给许凡兵使个眼神,意思叫他去老汉家说人带来了,做好准备接货。许凡兵心领神会,对两人说:“你们先吃点东西,我去看看我妹夫那个亲戚在不在家。”说完径首朝那老汉家奔去。
冉永秀和苟明俊进到一家卖凉皮的小店,在苟明俊给店老板说要两碗凉皮的时候,冉永秀首接先去厕所解了个小手还洗了把脸。
二人坐在桌上吃凉皮,冉永秀问:“好像许兄弟妹妹家不是在这里吧?”
苟明俊早就想到冉永秀会有这样的疑问,于是答道:“我也不知道,还是听你说过在这边,具体哪里我怎么知道,你们做这单业务又没叫我。”苟明俊故意提起冉永秀们背着他做业务的事。
冉永秀说:“你是话里有话哦,过去的事还提它有意义吗?那我们今天来做这单业务不也没叫朱建河王秀波他们两个啊。”
苟明俊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是的是的,喝鸡血酒发誓也只是自欺欺人,一遇到利益上的事就各自顾各自,哪还讲什么情义。不说这些了,没意思。我们把这单业务做好就行了。”
冉永秀摸摸苟明俊的脸:“大家都顺其自然吧,不用太当真。”冉永秀夹一筷子凉皮喂进苟明俊嘴里:“许兄弟他去的这家也是他妹夫亲戚?”
苟明俊答道:“是的,他是去他妹夫的其中一个亲戚家,他们认识。另外两个亲戚要他妹妹带我们去。”
二人刚吃完凉皮,许凡兵就用手指刮着脸上的汗珠急匆匆走来:“我妹夫那个亲戚在家的,我们先去他家,和他谈好以后我们再去我妹妹家让妹妹带我们去找妹夫的另外两个亲戚。”
冉永秀听一会要去许凡兵妹妹家,立即说:“你妹妹家我就不去了,我累了一会要开个房间早点休息。你们去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不相信两位兄弟。”
苟明俊说:“这样也好,你累了一会你早点休息,我和凡兵去他妹妹家就行了。”
许凡兵见冉永秀一听他说要去妹妹家就紧张,就找借口说她累了要休息。许凡兵更是确信拐卖妹妹这事是她的主谋,恨不得把她剁成几块。
走出凉皮小店,横过马路去到街对面,再沿着公路边的树荫走,不过五分钟就到了这老汉家。冉永秀一见这老汉,心里想这样的男人好做生意,只要是个女人他都会出钱。而这鳏寡老汉一看见冉永秀,感觉比照片还好看,心里就想着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玩玩这女人。
这老汉满脸堆笑目不转睛地盯着冉永秀:“三位请坐请坐。”随手关了大门。
苟明俊和许凡兵相互递个眼神,许凡兵朝老汉用几根手指比了个数钱的动作,老汉从手边的一个柜子拿出一沓钱来递给许凡兵:“不会少一分钱的,八千。”苟明俊见钱己到手,突然大喝一声:“还不动手等什么?!”
冉永秀还没反应过来是啥情况,就被老汉正面抱住将她按倒在地,苟明俊扑上来帮忙按住冉永秀,老汉说绳子在冰箱顶上,许凡兵拿来绳子,三人将冉永秀反剪双手捆住又把双手缠在身上连脚也捆起来,捆得像头要抬去杀坊的猪一样,然后按老汉的意思抬进他卧室扔在床上。
冉永秀痛苦挣扎的声音撕心裂肺,大概几公里以外都能听到,但是就连邻居也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这里的人早己习惯了听到这样的喊叫声,整条小街上连看热闹的人都没来一个。
许凡兵拿着那一沓卖冉永秀的钱在她眼前晃了晃:“死母狗你看到了,八千块钱,你卖老子妹妹也是这个数吧。”
苟明俊对这个昨晚还在和自己缠绵不休的女人冷冷地说:“不要怪我,是你们先对我不仗义。你这里安顿好了,朱建河王秀波两个必须卖到马来西亚去,还有,你还是老实点,不要动歪脑筋,如果你哪天去报官了,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也藏不住,你有几条命都不够抵。”
冉永秀愤怒而凶狠地盯着苟明俊:“你这个小杂毛,没想到你给老娘来这一手。”
苟明俊冷笑一声:“老子也没有想到你会给老子来那一手啊。”
那老汉凑近冉永秀嬉皮笑脸的说:“我年纪是大点,但是我很会疼人的,你跟我过日子也不缺什么,你看我家条件还是很不错的。”
冉永秀像是憋足最后一点力气“噗”地一泡口水吐到那老汉脸上:“你这个老杂种想都不要想,老娘不会便宜你的!”
苟明俊和许凡兵二人走出老汉家来到街上等车。
冉永秀杀猪一样的喊叫和挣扎声从屋里炸出来,然后在闷热的空气里飘散。
等了几分钟就来了一辆黑中巴车,二人急忙上车。
上了车许凡兵才感觉整个人像酒醉似的心跳头晕,而且这心脏也实在跳得太猛了,是刺激还是后怕?好像都有。总之做这样的事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场面也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