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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门】
巨大的轮宫属于提利尔家族,两侧的骑兵分别身着红袍和绿袍,正是来自西境与高庭。
旗矛上的金狮子和金玫瑰飘荡空中,仅有的宝冠雄鹿瑟缩在队伍最里头,被两大家族所包围,可怜极了。
托曼望着窗外彩旗飘飘,心里想着詹姆北上前和自己说的话。
“詹姆爵士。”
“国王。”
“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拜拉席恩还是兰尼斯特,”当时托曼头戴七颗宝珠镶嵌的金冠,却丝毫没有王者气质,“如果我是拜拉席恩,那之前的审判是怎么回事?如果我是兰尼斯特,那我就不该去坐铁王座。”
“你的姓氏是拜拉席恩,国王,”詹姆弯下腰扒拉他的金发,将小国王的发丝梳理得整整齐齐,“你的血脉属于狮子,这并不冲突。”
“那…”小心的国王看了看周围,披上白袍的“百花骑士”洛拉斯离得很远,目不斜视,自从蓝礼死后,这位提利尔家族的次子就不苟言笑,吓人极了,“我能叫你父亲吗?”托曼胆怯地问。
詹姆盯着他的脸,一抹微笑掠过唇间,他低头凑近儿子的耳边,“当然可以,儿子,别在外人面前就行。”
于是,托曼一世国王重新有了父亲,可他真正的父亲旋即离开,出征河间。
“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国王,儿子。”
托曼好奇,好国王该是什么模样?
他听说“疯王”伊里斯是做君主的反面材料,暴虐无常,把手下封臣逼得造反。
劳勃本人受人尊敬,无人不爱,但是说起做国王的水准,不少人也是大摇其头,最值得夸耀的七国君主是“贤王”杰赫里斯,大学士派席尔曾经告诉过托曼,正是在人瑞王当朝期间,七国才真正被拧为一个整体,骑士和诸侯开始认识到王权的至高无上。
托曼应该向他学习吗?修路造桥,用道路和河道将不同的地图勾连到一起,骑着魔龙去长城一望,打败来犯的野人,收获守夜人人心,让北境的史塔克真正跪下臣服?
可是托曼没有龙,他连一只麻雀都没有,而国家大事都是泰温和梅斯在决定,托曼甚至没到君临,一道道国王敕令就已经发向四方。
“玛格丽,你说,什么叫好国王?”他问坐在身边练习刺绣的王后。
婚后玛格丽已和托曼同床共枕,她的身子温软,有时托曼会感觉浑身燥热,可是他不明白夫妻相拥而眠的意义,教导人的修女只说他还需要等两年,等身子骨变得成熟,才会被授予繁衍后代之术。
明明自己已经够高也够壮了,托曼时时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却总是被如此教训。
“国王,”如愿以偿成为王后的玛格丽轻柔地说,“悉听忠臣的谏言,让合适的人在合适的位置,就是好国王呢,例如泰温大人睿智而富有威严,家父公正而热忱,您让他们署理国家大事,正是贤明君主的体现。”
“说的有理,王后,”托曼学着修女的样子说道,“有妻如此,我心甚慰。”
可是,托曼想,父亲带来了母后瑟曦的来信,她让他小心提利尔家族和他们的甜言蜜语,托曼没有傻到把这事儿告诉玛格丽,但是他看到了兰尼斯特和提利尔之间隐隐存在的分歧。
玛格丽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互不信任,勉强合作。
我会解决的,托曼想,这就是好国王要着手解决的第一件事。
越到君临,路边衣着褴褛的难民就越多,等诸神门在望的时候,人群已经拥挤到仪仗进不去城中。
“让开!”金袍高喝,“这是国王的銮驾,尔等贱民安敢欺扰!?”
“国王,是国王!”呼声更近了,无数张嘴高喊着国王的名号,乞求让他们进君临,或者至少有一些吃的。
“国王!请您立刻离开,从别的门进,”一个金袍长官挤到轮宫前,正是女泉镇的秃埃林,“这里到处都是贫民,非常不安全。”
“这里是诸神门,”洛拉斯爵士质问,白袍和白色的甲胄让他看起来威风凛凛,“从‘征服者’伊耿开始,每一个国王回到君临都是走诸神门,不该是国王回避,而该是你们履行职责,驱散他们。”
“为什么这里有那么多人?”托曼一头乱麻,他听到自己开口问询,“我记得他们应该在龙穴或者跳蚤窝,而不是门口。”
“泰温大人驱逐了他们,不准任何一个难民入城,另外,罗斯比城没了,好些饥饿的河间人袭击了那里,现在北边那些难民也过来啦,这里实在没法通行,国王。”
“求求您,发发慈悲吧!”窗外的呼号声如此凄惨。
“兄长,我们绕路,”玛格丽王后冷静地说,“我们从国王门走,那边叫国王门自然是符合国王身份的。”
洛拉斯爵士并没有反对,而是前去下令,轮宫挪转,侍卫都已经下马,形成阻挡饥民的人墙。
“国王就在上面!他们要跑啦,他们不管我们的死活啦!”
人群汹涌,托曼突然有了莱雅拉走时那一天的恐惧,万民就像是传说中异鬼制造的活尸,如浪潮一般将卫兵挤得节节后退,红色或者绿色的卫兵跌倒在地,淹没在人海之中。
“国王,看在圣母的份上!”
洛拉斯爵士一把拉住秃埃林的领子,“今天国王将要回归你们是知道消息的,我们回头再算账!金袍,灰卫!构筑防线,拔剑!”
“我不知道,”秃埃林喃喃道,“早上明明已经全部驱赶走了。”
“国王,我的国王!!!”
马匹传来痛苦的嘶鸣,先是战马,然后是拖着轮宫的马匹,“不行,国王,我们得跑!”玛格丽叫道,“还记得我们的平民衣服吗?快换上,快!”
托曼马上依她之言行事,刀剑反射寒光,人潮在相互厮打,仅有的金袍也没了,秃埃林咒骂出声,然后发出了惨叫。
七层地狱啊,托曼想,他任由玛格丽拉着他下车,跳进人群中,就像是逃出君临那天一样。
“你们是谁?”
“我只是侍女!”玛格丽在车上时就往脸上抹了灰,“国王在上面!”
一个人撞到了托曼身上,差点让他和玛格丽王后紧握的手被撞开。
他轻轻低语在托曼耳边,低语着托曼不清不楚的话儿。
“我很遗憾。”
这是高等瓦雷利亚语,托曼意识到,为什么在君临,会——
噗!
托曼感觉腹部被刺进了好凉的东西,痛的要命,他弯腰捂住自己的肚子,冷光闪过,那是带血的匕首。
力气正在流走,温暖的血浸透在他的粗布袍子上,他的手上,到处都是,他倒向地面。
“托曼!!!”是玛格丽在尖叫,看来婚姻确有其意义,至少有人会为你担忧。
“托曼哪,七神啊!圣母啊!”
他要死了,一只光足踩在他的身上,可他毫无感觉。
至少我知道我爸爸是谁,托曼想,我要死了,看来,好国王和我没什么缘份。
【红堡】
“国王遇袭,整队,整队,集合,快!”
蓝道·塔利带兵北上之后给君临留下了一万精锐戍守都城,此刻,维桑尼亚丘陵上仅有的两座钟塔正在敲响,军队集结,正在开拔。
“我不喜欢这样,”瓦里斯叹息,“明目张胆地弑君,不是一件好事。”此刻他身着头盔和棉袍,一副守卫的模样。
在阉人身边的是伊利里欧·摩帕提斯,来自潘托斯的富商总督,满是黄牙的嘴巴笑意十足,黄色分叉的胡须不断抖动。
“哈哈,和你没关系,是我安排的,瓦里斯,”他随着瓦里斯的视线看向下头的行军队伍,“洛拉斯已经加入白袍,绝对不会轻易抛弃自己的誓言,只要没了国王,这两家人的联盟就会分崩离析。”
瓦里斯看了他一眼,“没必要,就算你不杀国王,他们的联盟也会分崩离析,”他耸了耸肩,“根本没必要自己出手。”
“泰温的伤情不是正在好转吗?吊坠盒子,还是说你得到什么新消息了?”
吊坠盒子和西拉之手,是这两个人相互之间的代称。
“泰温大人的肚子几乎被蓝赛尔破了一个大洞,发烧两周,流了无数的脓水,割掉了好些腐烂的肉,”瓦里斯同意道,“不过他确实好转了不少,昨天学士在喂他进食。”
“有他在,两个家族的联盟就不会有问题。”
瓦里斯摇了摇头,“我的小小鸟时常告诉我一些夫妻间的小故事,梅斯·提利尔大人的妻子奥勒莉·海塔尔每晚在同床时都会问她的丈夫,高庭的当家人,究竟是梅斯大人,还是荆棘女王?”
荆棘女王奥莲娜·雷德温?“奥莲娜夫人已死,朋友,还是你告诉我的。”
“没错,”太监继续,“所以前些日子,夫妻的床头夜话变了,奥勒莉夫人问她的丈夫,国王之手,究竟是梅斯大人,还是泰温大人。”
“你是说梅斯的妻子奥勒莉会去谋害泰温?她要真有这个胆子,那早该是高庭之主,或是尸首一具。”
“别小看河湾的花朵,西拉之手,”瓦里斯提醒自己的朋友,“这帮女人笑得婉约迷人,背地里什么都做得出来,前天,奥勒莉夫人为了玛格丽在红堡里的待遇和太后发生了争执,‘你大可问问我的父亲’,当时太后这么告诉她,‘君临到底谁说了算’。”
只要泰温活着,瑟曦就天不怕地不怕,浑身都是胆,当她不在自家父亲面前的时候。
“所以,奥勒莉暗杀了泰温,这不是好事吗?”
“对,君临不是什么养伤的好地方,她要想对昏迷中的凯岩城公爵动手脚,有的是机会,所以我说你没必要杀死国王,瑟曦和河湾女人的矛盾就足以让他们脆弱的盟约毁于一旦。”
“托曼可以娶玛格丽,可是弥赛菈不行,如果兰尼斯特把弥赛菈嫁去多恩,那提利尔家族多半会立刻造反。”伊利里欧坚持,“何况,那群难民杀光了君临城中的潘托斯人,我曾经在潘托斯为君临的安全做过保证,这让我颜面尽失,我要让这帮贪婪的蛆虫付出代价!”
毫无疑问,一万精兵足以让那些君临的暴民知道,强权和暴政是多么地鲜血淋漓。
“那,我要准备走人了,伊利里欧,”瓦里斯不悦地说道,“他们在调查大圣堂爆炸一事,小部分人觉得是莱雅拉的手笔,因为她带走了大部分炼金术士,可是大部分人觉得私生女没那个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野火带走,有那么几个人在怀疑我,毕竟伊里斯二世在位期间我就已经在为铁王座服务了。”
而伊里斯可是野火的狂热爱好者,据说只有抱着野火罐子,他才能安然入睡。
“再坚持一下,瓦里斯,你做的很棒,一个聪明而团结一致的河湾太过危险,荆棘女王死得恰到好处。我们没多少时间了,我已经劝格里芬和小格里芬去找我们的小公主,胜利就在眼前。”
格里芬是琼恩·克林顿的化名,而小格里芬正是本该被魔山杀死的伊莉亚和雷加之子,伊耿·坦格利安。
至少,瓦里斯和伊利里欧告诉琼恩·格林顿的事实是如此。
“为什么,什么东西会让你如此信心十足,兄弟?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奇迹?”
“小公主孵出了龙,瓦里斯,不用太久,我们的投资,就会开花结果。”
对,过不了多久,魔龙将会狂舞在维斯特洛的上空,坦格利安的复辟即将来临。
【恐怖堡】
神木林,苍松和柏木永远不变,每一棵树都标志着一位波顿先祖的注视,我们走过雪中的红王林、伯爵林还有儿女林,这里绝非火山热气笼罩之地,寒风凛凛,旧神在枝叶间絮絮低语。
珊莎静立在心树流着血泪的脸蛋之前,闭上眼睛,默默祈祷。
“布兰说,他梦到瑞肯在长城上欢笑,小瑞肯骑在阿多肩膀上,脸被冻得红彤彤的。”
“那为什么你没有梦到呢?”我的皮手套搭上她的肩膀,“你也是史塔克呀。”
“哎呀,”珊莎娇嗔,“我也有梦到啊,我梦到淑女夜里去厨房偷吃东西,乖乖地戴着她的小蝴蝶结。”
考虑到淑女就是一只贵族淑女的小宠物,狼梦在珊莎身上怕是最没用的。
“你说,这些到底是梦,还是真相?”
当然是真相,说你们史塔克一家是旧神神选都不过分。
“我不知道,”我笑言,“还习惯吗,恐怖堡?”
“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我的女士。”
“讨厌!”她叹息出声,“我不习惯,莱雅,老奶妈曾经说过恐怖堡的传说,当时我以为恐怖堡就是红色的临冬城,顶多挂了几个骷髅在上头,可是,你带我去的密室…那些人皮,还有那间房间里到处是血,还有那个老头,吓人极了。”
珊莎的世界一直如此舒适宜人,她恐怕没想过北境也会有阴森恐怖的一面,如果说史塔克是北方冰雪的豪迈与宽和,那波顿,无疑就代表了北方的残酷与险恶。
“我帮你编下头发吧。”我提议,她没有反对。
“诸侯有信到了吗?”
“去曼德勒家族的使者未归,葛洛佛家族也一样,我们的斥候看到铁民的海怪旗帜飘在托伦方城的城头,恐怕陶哈家族指望不上,西方的领主多半也是音讯全无,南方的达斯丁指望不上,颈泽和菲林特之指太过遥远暂时没有消息,寡妇望回信说莱珊夫人怀孕,那里现在在闹瘟疫,没有余力。”
“其他人呢?”
“老城的领主欧鲁·洛克年纪太老,没法带兵,他的亲戚都在南方作战,卡格斯岛毫无音信,他们一向桀骜不驯,别抱希望。”
珊莎眼现黯然,“没人接受史塔克的召唤?不可能。”
“山地氏族和我们站在一边,有克蕾·菲林特和你们三姐弟的亲笔信,他们直接派兵了,裂石山的菲林特、诺瑞氏族、里德尔氏族、渥尔氏族、哈克莱氏族、伯莱利氏族和诺特氏族,统共一千五百人,大概已经在路上了。”
“一千五百人,加上你的三千五百人,够了吗,莱雅?”
我摇了摇头,“战争不是人数游戏,我说不准,得看应征的山地人是什么个成色,另外,安柏家族、卡史塔克家族会派出使者,不过他们不敢再恐怖堡和我们会面,我选了一个泪江边上的开阔地,到时候你们都去。”
“他们很重要,”珊莎告诉我,或者在告诉自己,“而且一向忠心,我们会去的,莱雅。”
“这就好,”我松开手,“好啦,看看这个发型如何?”
珊莎望着心树前池水里的倒影,有些心不在焉,“挺不错的,莱雅,为什么要对付你的父亲呢,虽然,虽然他犯法,但是这时候,我们需要他的力量。”
因为,报复于他,杀了他,正是我的目的。
“密室里的那些秘密,说明他阳奉阴违,不尊号令,他还强娶霍伍德城的寡妇唐娜拉,以图扩张自己的地盘,只有干掉他,你们才能重振史塔克的权威,何况,”我笑了,“他带了两千人去,你也听到泰巴德学士的交代,罗德利克的求援信要求六百名士兵,来犯的铁民不过一千五百之数。”
在临冬之时,征召两千人,而不是让青壮年男子去备冬,这冬天还过不过了?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次出征会有极大的收获,才会让卢斯·波顿大人不惜痛下血本。
“临冬城的军队如今毫无音讯,珊莎,恐怕凶多吉少,我想只要细心调查,我就能向你昭示卢斯伯爵的不臣之心。”
少女终究还嫩,我看到她眼中,是对临冬城那群熟人的担忧。
到了会谈这天,我们事先布置好了帐篷,每个家族各自带了五十名卫士。
曼德勒家族的使者到了,让我惊讶的是,他们还带来了另外一个使臣,洋葱黑船纹章,戴佛斯。
“别来无恙,”戴佛斯爵士看起来老了不少,消瘦很多,“我的国王想砍你的头,莱雅拉小姐。”
他倒是开门见山。
【先民拳峰】
无边无际的野人大军在向南移动,为数十万,他们将翻越几千年来阻挡他们的巍峨长城,进入北境,然后去温暖的南方。
以逃避他们身后的阴森恐怖。
这个数目听起来很庞大?但是据耶哥蕊特说,塞外的野人如今就只有这十万了。
他们曾经有多少人?威玛猜测,三十万?四十万?
如今,自己面前这十万人之外的野人大都成了尸鬼,缓缓聚集,在异鬼的带领下吞噬遇到的每一个活人。
“你还在想‘断掌’的事?”琼恩问道。
“我在想这支军队的事,雪诺大人。”威玛低声说道。
“在看什么,乌鸦?”威玛和琼恩听到这个飒爽的女声,转头看到女孩背着长弓,手上是一只粗糙的长矛,“断掌”科林的斗篷赫然披在她身上。
她的头发红得醒目,在野人这里称为火吻而生,会带来好运。
在卡斯特的堡垒时,罗德里克·格雷乔伊和他们跟踪了卡斯特,目睹了那个畜生的仪式,罗德里克当时不敢置信,“那是你儿子!”他直接撞倒了卡斯特,“你居然杀死你的亲生孩儿!”
把婴儿遗弃在雪地里,不就是谋杀?
而卡斯特的交代,更是让他们惊骇万分,“只要献出孩童,他们就会放过我的堡垒,蠢货!”
在铁种娴熟的拷打技艺下,卡斯特说出了异鬼用婴儿制造新的异鬼的事实,他告诉他们野人正在积聚力量,超过了八万,所有他知道的村落和部族都聚集到了塞外之王曼斯雷德麾下。
他们将攻破长城,去温暖的南方。
为了验证这件事,司令官“熊佬”杰奥·莫尔蒙将率守夜人的远征队回家,野人数目太多了,在塞外浪费精力实属不智,而罗德里克、琼恩和威玛跟随影子塔的副指挥“断掌”科林继续侦查。
侦察队在先民拳峰分为三支,全都覆灭,断掌在被围困时要求这三个天杀的贵胄投降加入野人,作为守夜人的间谍。
作为投名状,罗德里克·格雷乔伊爽快地砍下了断掌的脑袋,他如今已经是塞外之王面前的红人,每天肚皮上都在换不同的年轻女人。
而琼恩和威玛太有节操,或者说太年轻,所以。
“说话,你们俩是我的男人,”耶哥蕊特眼神锐利,是个强韧到毋庸置疑的矛妇,她曾经被琼恩抓住,被饶过一命,所以在他们投降时帮着说了几句话,让琼恩和威玛没有当场被野人杀死,“别做什么瞒着我的事情。”
你们俩是我的男人,威玛想到了大胆的莱雅拉,可哪怕是她,这话也绝对说不出口,罔论其他长城以南的男人了。
耶格蕊特倒是没看上罗德里克·格雷乔伊,可能是因为抓到她时,罗德里克就像把她睡了的原因,”这样的男人在野人里到处都有,一次雪崩都能埋下一千多个。“
所以,耶哥蕊特对罗德里克不感兴趣。
“你在想女人,你们都在想,”耶哥蕊特说的不是问句,“想要哪个女人,就大胆地去求爱,打败竞争者,我们是自由民,没那么多的规矩,乌鸦。”
“别叫我们乌鸦!”
“你什么都不懂,琼恩·雪诺,其实我也喜欢可人的女性,说不得我得和你竞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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