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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洗都洗不掉。
“表哥!我能进来看看阿渊吗?”白繁漪放心不下,在屋子里坐立难安便来看看。
“进来。”刘业将手帕洗好,放置妆架上,抬眼看了一眼乔盛宁。
“???”
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刘业抬手就把乔盛宁的被子给卷了。
“阿渊。”白繁漪一进门就看到乔盛宁裹的跟个粽子似的束在榻上,刘业沉着脸在架子边理着帕子。
“……”
气氛有点不对。
“阿渊,天气越来越热了,你裹的这么紧不方便透气啊。”白繁漪将手上的药瓶一放,关心切切。
“男女大防,他不裹紧点被你瞧见了有违礼制。”刘业道。
“??!”
大金何曾这么刻板守礼了。
这话怎么说的乔盛宁反像是个大姑娘,自己像是个轻薄男子。
乔盛宁听了点了点头,将被子卷的更紧了一点,赞道:“阿深说的没错,还是避讳点好。”
“……”
有刘业在白繁漪一句话不说,白繁漪不说乔盛宁也不知道该接什么,两人静坐。
刘业慢条斯理的将帕子理了,丝毫不觉得自己碍着别人的事。
白繁漪无聊的看着乔盛宁。
乔盛宁无聊的看着刘业。
刘业将手上的事慢慢理完,才悠哉悠哉的走了出去。
见刘业终于走了,白繁漪朝着乔盛宁靠了靠,整个人放松下来。
“怎么了?”乔盛宁问道。
“阿渊你跟表哥关系很好对吗?”
关系很好,没有吧。
他今天才让人试探我,姑娘你哪点看出来我们关系好了?
乔盛宁摇了摇头道:“我跟陛下萍水相逢。”
“阿渊你太谦虚了,我表哥我最清楚,他跟谁都没有跟你亲近。”
乔盛宁gān笑。
“你看你们又是同chuáng共枕,又是共坐一车,“甚至你受伤了他还亲自来照顾,若不是知道我表哥深厌分桃之流,我都会往歪了想。”
“……白姑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也不算有事。”白繁漪道:“阿深你跟表哥这么好,他可同你说过我?”
他们才见面两天不到,话也没深谈几句,刘业的感□□怎么会跟自己说。
乔盛宁摇了摇头,又道:“虽然阿深没有说,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白姑娘不一般。”
“那阿渊你知道不知道,表哥他最讨厌女子什么行为吗?”
“讨厌女子什么行为?”这下算是问懵了乔盛宁了。
他在宫中男扮女装,厚胭脂涂面,脾气不好,刘业从来都没有生气过。
准确的说,刘业在女子面前喜乐不露,后宫女子做什么事他都不会过多过问,又何谈喜欢讨厌。
不过到底是白姑娘,也唯有白姑娘能让刘业有情感的波动。
乔盛宁道:“不知白姑娘为何这么问?”
“既然是阿渊我就不瞒了。”白繁漪下定了决心,压低了声音悄声道:“阿渊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表哥的身份吧。”
“这是自然。”
“表哥有个贵妃叫乔娇,进宫一年多了,整日面涂□□,闭门不出,弄的人不人鬼不鬼。可是最近这贵妃突然转了性子,粉还是涂但是薄了许多,还学会了打扮,每日里弄个妖娆轻l挑的样子往表哥跟前晃。”
“……”
我有吗?
乔盛宁附和的点点头:“是吗,不过既然是阿深的贵妃,略微打扮吸引君王期望宠爱倒是不难理解。”
“要真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这个贵妃背地里勾搭了平亲王,两个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传说这贵妃在家中做女儿时就把清白给了平亲王,两人还许下誓言同生共死。”
“……这么说,这个贵妃确实不太好。”乔盛宁面露难色,原主和平亲王的暧昧关系自己亲身体会,但是,至于这个清白之说,难不成走的是旱路?
乔盛宁突然觉得自己花疼。
“所以这贵妃跟白姑娘有什么牵连吗?”乔盛宁回想自己在宫中的时,处处撮合刘业和白繁漪。
除了那一次宴饮被bī无奈念唱了首诗算是变相拂了白繁漪的脸,似乎也并没有得罪白繁漪的地方。
“当然有!”白繁漪很是愤恨道:“阿渊你是男孩子,就不知道有些女孩子看起来漂亮gān净,实际上心里憋着坏呢,就说这个贵妃吧,我是陛下的表妹,跟陛下也确实是情谊想通,而她既然当了贵妃,也应该明白,表哥的后宫绝对不会只有她一个人,可是她呢,彪悍跋扈,知道我和表哥有情谊,背地里不知道说了我多少坏话。”
我不是我没有……
乔盛宁gān咳咳几声,神色尴尬道:“白姑娘和这个贵妃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绝无。”白繁漪屈指一比道:“别的不说,单说一件事,那天我在宫里见chūn光好,架了一朱红秋千,我还没玩呢,也不知这贵妃使了什么狐l媚伎俩,让表哥当下就把秋千拆了移到她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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