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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半个月没听这声,冷不丁听到了,还觉得挺怀念的。
乔盛宁起身出去相迎。
抬头望过去,刘业已经换回了他的玄衣金线的帝王袍,腰间系了一条玉带,带子上挂了一枚鲜红的荷包。
乔盛宁撇了撇唇。
刘业是从来不戴荷包的,何况这么鲜亮的颜色,一看就是出自女儿家之手。
莫不是白繁漪做的哄的他戴上的。
白繁漪的品行着实不堪皇后之位,后妃之中的小丫头再教l养几年可为皇后。想来,他真是替刘业的私事操碎了心。
“起来吧。”
刘业看着贵妃也是略微的恍神,若不是贵妃乔娇身着女装略施薄粉,眉目间含愁带情,他差点以为看到了乔盛宁。
“病可好了?”
“……好了。”乔盛宁下意识的扶住了腰,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乔娇,刘业问的病是出宫时自己花生过敏的事,连忙回道。
“好了就好。”刘业看着贵妃,两厢对坐,他抬头看了看窗外又转头看回去,有些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盛宁腰上的伤怎么样了,放在他门口的药是不是看到了取了回去。自己不在乔府,他那样胡作非为的性子也不知道乔守道管不管的住,别任由啦胡来久久拖住了。
想着想着就想远了,又想到那日与他同榻,他睡觉睡的不老实,早起时半个身l子都压在自己身上,明明醒了还装作没醒,踹了自己一脚。
还打量他不知道呢。
不过昨夜他是同刘平一起睡的,想必也是这样了,下次再见他,要同他好好谈谈,他这样的睡l姿不雅,将来娶妻是要吓跑人家的,作夫君应该温柔体贴。
室内安静,刘业不说话乔盛宁自然也没有开口,他见刘业惯常板着的脸,一会唇角轻轻一勾一会又平。
必定是被哪个白繁漪迷住了,才这般魂不守舍的。
不过这白繁漪也是奇人,他这些天几乎是日日和刘业在一处,没见两人jiāo往甚密,怎么一夜不见刘业就像是泛了chūnl心?
……!!!
难不成刘业无疾,昨夜同白繁漪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了,要不然今天怎么挂了一个嫣红嫣红的荷包,虽然这荷包确实还挺好看的。
不过怎么就是白繁漪呢?
乔盛宁一副陛下甚是厉害甚是不解的表情看向刘业。
两人人明明相对作着,却各自拉了一个陪客,凑成了四个人。
“贵妃为何这么古怪的看着朕?”刘业收回思绪,见乔盛宁目光时而惋惜时而赞叹的看着自己,不解问道。
“陛下可是有什么心事吗,像是最近遇到了什么喜事,这般高兴。”乔盛宁想了想还是决定做个好人,率先开口搭个台阶,让刘业说出自己的想法。
皇后之位不行,给个嫔位、妃位、大不了把他降的让白繁漪做个贵妃也是可以嘛。
何必让他家陛下心心念念的却捞不到人呢。
乔盛宁对自己的体贴大肚甚是满意佩服。
“是遇见了喜事,得了个知己。”刘业见是贵妃发问毫不避讳,道:“说来还与你有几分联系。”
跟我有联系?
也是宫里要进人了确实是跟自己这个贵妃有点联系。
乔盛宁敛眉低目,作出柔顺的样子道:“宫中多些姊妹也热闹些,不知陛下看中了哪家姑娘,品行如何,打算给个什么样的位份,何时接进来?”
刘业扯了扯唇在心里摇了摇头,要不怎么说是妇人之见呢,他说了要接人进宫吗,他不过是说结识了一位知己,贵妃就往儿女情长方面想。这话他要是同她哥哥乔盛宁说,乔盛宁才不会这样,一定会高兴而热烈的问他,对方是什么人,会什么,何时拉出来见一见,他来探探他底。
果然是皮囊相似而天壤地别。
“朕不是那个意思。”刘业道:“我说的这个知己,是个男子,跟你还有点渊源。”
……我吗?乔盛宁想了想,只能想到自己,但是刘业跟贵妃说自己gān嘛?
乔盛宁没有接话。
刘业见他不回只当贵妃没有猜出来,想来也是,乔盛宁幼时体弱多病养在侧院,几乎不见人,贵妃是自己嫡亲的妹子,在街道上听到了他赋诗都不知道那是他兄长,而跟着旁人一样称呼他宁先生,一时想不起也是自然。
他道:“是你小哥哥,乔骁。”
说完刘业颇有些自得,将下颌微微一扬道:“也就是你口中的宁先生,你想必还不知道吧?”
我可真是太不知道了?
要不,告诉你个更厉害的,我哥哥就是?!
乔盛宁心里笑得跟迎风绽放的júl花似的,脸上还装作不知道,瞪大了双眼,惊呼道:“陛下开什么玩笑呢,我小哥哥是宁先生?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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