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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停住了。
那影子黑黢黢的,刘平壮着胆子走了几步,轻松一笑。
是刘业。
他这么早起待会回宫想必是为了赶上早朝。
不过他到乔骁的门前做什么?
刘平站住了也没动。
门外无声,若不是人影印地,他以为刘平早就走了。
也是,再不走,早朝就该迟了。
他想着要不要开口唤一声,问一问,却见他皇兄躬身在门前放了什么东西,随后缓步离开。
天光已经大亮。
刘平疑惑不解的打开门,门口孤零零的立着一对冰裂纹的小瓷瓶,他拿起来收到房里。
几乎是只一眼他就认出来了,那是医圣留在世间仅存的两瓶刀创药。
他皇兄这是给乔骁的?
乔骁究竟是怎么会有刀伤的,需要这么厉害的药?
换回了出宫时的女装略施薄粉,长发用红珠手串一挽,乔盛宁背着个小包袱就从雀栖宫的院角落下来。
“娘娘!!!”
“娘娘!!!”
“娘娘!!!”
贵妃宫里的月秋带着几个宫女正在四处乱撞,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又无计可施的时候,就看到她们失踪已久的贵妃娘娘从天而降。
只是这贵妃娘娘着实不怎么优雅,想必是爬了狗dòng的缘故,头上还顶着一颗杂草。
腰间的绷带松了,乔盛宁无奈的歪了歪头。
早知道就只爬狗dòng不翻墙了,刚淋过酒的伤口今天又得再来一遭。
啧,实在是疼啊。
乔盛宁把手中的小包裹对着月秋一扔,抬脚就往宫里走,道:“给我备洗澡水和酒。”
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转过头问道:“你们几个急匆匆的是在作什么?”
天王老l子不急,急死太监了。
月秋抱着包裹跟在乔盛宁后面往里走,道:“娘娘这是把咱们这群人混忘了个gān净,只顾自己耍,今天陛下回宫了,方才福禄递了消息过来,说下了朝就往咱们宫里来。”
“娘娘要是还不回来,我们这阖宫的人性命恐怕今日就jiāo代了,娘娘还当无事人在这里问我们急什么。”
“我倒是要问问娘娘了,娘娘是在宫外玩了什么好玩意,半个月都不回来?”
刘业要过来?
他这是巡查么?
乔盛宁心一颤,道:“我既然出去了就知道分寸 ,不会拿你们的性命开玩笑,看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既然陛下要来,你何苦还在这里同我拌嘴,还不快取了水酒来。”
“娘娘大白天的要喝酒?”月秋已经招呼了人抬水。
“不是,腰上受了点小伤。”乔盛宁压低了声音说,他的目光落在朱红色的秋千上,想起白繁漪的一篇话,更是头疼。
刘业一回宫就往贵妃宫里来,难道是来商量娶白繁漪的事?
刘业对白繁漪心有所属,他把刘业当知己,一不能让他娶恶妇,二不能违了人家的心啊。
难,实在是难。
乔盛宁转到屏风后,双手一伸,等着月秋上来解衣l裳。
月秋解l着他的衣领。
他道:“我出去玩一趟自然记着你们这些人,待会把我那包裹解了,钗环首饰这些小玩意按你的想法一分。”
“里面有两条血色的罗裙,是我带回来给那两位的,上次我出宫时画的花样子还在吗?”
“都给娘娘收着呢。”月秋将乔盛宁的氅衣解下,搭在手里,放在衣架上,笑道:“主儿怎么突然想起花样了?”
“想着你同剪月绣工好,将那花样各拣一幅替我绣了那两条裙子,当初说过的话总要兑现不是?”
“好,难为娘娘还记得这些事。”月秋说完就打发了乔盛宁去洗l澡。
gān净利落的擦身换药,更衣改妆,长发梳了飞云髻,插了一堆的钗钿,眉间更是描了一朵梨花。
真是富丽堂皇,重死个人。
乔盛宁叹了一口气,幽怨道:“我不过半个月没回来,月秋你这是要一天将我半个月没戴的发钗都着补回来吗?”
“就是太久没给娘娘化妆,一时兴奋收不住手了,娘娘你看多好看啊?”月秋深感乔盛宁白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这脸要是给个姑娘该多好。
现在还好点让人给化妆了,以前真是,就糊一脸的□□,碰都不让碰。
“啧啧啧,我要那好看做什么。”乔盛宁看了看镜中人。
嗯,是挺好看的,要是个女孩子顶了这么张脸,他也想娶。
“娘娘出去一趟可看见碧血石了,都说现在京城时兴这玩意,便宜又好看,娘娘怎么没带几件回来让大家看看?”
这东西宫中女子都知道了?
乔盛宁眼眸微沉,道:“我向来不关心这些东西。”
准备妥当不久就听到,福禄大太监那仿佛捏着嗓子似的一声高呼:“陛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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