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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倚!跟我走!赶紧!”薛子钦说完,三步做两步走,眨眼间已到了钟倚面前,然后不管不顾地将他一把揽住,顺势夹在腋下。
“小薛你gān什么?!你快放我下来!”钟倚呼喊着,“你这是带我去gān什么?!”
薛子钦一边朝外头的马儿走去,一边道:“老头子病危了。”
“等等,你等等!”钟倚闻言后,挣扎扭动地更加厉害,“药箱!药箱!”
没办法,薛子钦只好放下了他。
钟倚转身又往里头去,长须老者面带微笑,好似完全没被薛子钦这动静惊到,只是淡淡道:“出诊?”
“是啊,诊完了再来师傅这喝茶。”
“好。”
“那晏生便委托师傅照看了。”钟倚说着,已经走了出去,“他这会子去找他朋友玩了,天黑前该会过来。”
“路上小心。”长者朝他点点头。
兴许是因为钟倚的模样,虽然隐隐也带着担忧,可不似薛子钦一样方寸大乱,他看着钟倚如此利索的拿着东西,嘴上却慢条斯理跟老者辞行,他竟突然冷静了不少。
再看看原麓医馆的招牌,又看看里头巴掌大的地方——老者若是钟倚的师傅,那医术恐怕高明得很。所谓大隐隐于市,约莫就是这个意思。寻常人看了这医馆的破落样,肯定都望而却步,不会进来寻医问诊。
“走吧。”钟倚道,“老薛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薛子钦伸手再次揽住钟倚的腰,带着他一同上了马。钟倚还没在他身后坐稳,薛子钦的马鞭已经抽在了马屁股上,当即要飞出去似的朝将军府飞驰而去。
待到薛子钦满头大汗的回到将军府,连拖带拽地将钟倚拉往薛长峰的卧房。二人刚走到门前,一位大夫背着药箱从里头出来,跟薛子钦撞了个正面。
薛子钦刚忙问道:“大将军如何?”
大夫看着他热切的眼神,有些于心不忍地低下头,然后轻轻摇了摇,长叹一口气道:“是老朽无能……”
期初看着薛子钦如此焦急,钟倚还没意识到情况有多么危急。眼下见着这个大夫如此态度,他才觉着事情兴许比他想象地更加严重。他伸手将人一把推离门边,冷哼一句“庸医”,便走进了卧房里。
傅央在旁边泪流满面,握着薛长峰的手。钟倚过去后,占了傅央的位置,熟练地抄起薛长峰的手腕开始把脉。他一边把着脉,一边瞧薛长峰的脸色。
那位曾经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名将,此刻气若游丝,面色白青,嘴唇乌紫,明摆着是中毒之兆。再探他的脉搏,脉象奇异,时不时还会中断片刻,极其诡异。
钟倚打开药箱,从里头摸出一根刺绣针粗细的针来,飞快地在他十指上各扎了一下,同时道:“大将军你……”
被刺破的手指明明该有鲜血溢出,而此时,那里头溢出的血都滴不下去。
薛长峰沉声道:“算了吧。”
“这究竟是怎么了?!”钟倚道,“是谁给你下的毒?”
在旁的傅央望着眼前的场景,兴许是在外人面前,情绪不敢再那么外放。她吸吸鼻子,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沙哑道:“三年前,入将军府行刺时,将军所中之毒,一直未清。”
“怎么会?”钟倚疑惑道,“不可能,当时我便看过了,寻常毒物而已,放过血服药后,修养半年便无大碍。”
薛长峰gān咳了两声,他现下连咳嗽,五脏六腑都像是燃烧着般的疼。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他道:“到底是我小看了商戌。”
钟倚闻言,又在他身上探查一番。此毒奇异,不似宣国里能产出的毒素,要说的话,更偏向于蛇虫之毒,毒性之奇怪,令钟倚都不禁皱眉。
“大夫不必在看,我知道是什么毒。”傅央道,“我游历时曾经见过相似的毒物,想必当日刺杀之人,所涂之毒本就是两种。这种毒一旦进了血脉里,直到发作前,是查不出来的。”
“那……”
“此毒无解。”傅央道。
听到这句话,薛子钦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低吼着道:“既然商戌死了,我便要他全家陪葬。”语罢,他转身就走,像是即刻就要去曾经的左相府大杀特杀一番。
“钦儿!”
薛长峰大喊一声,然后又开始咳嗽起来。
“义父……”纵然平时薛长峰说话他都可以不听,但现下他做不到。听见薛长峰难受至极的咳嗽声,薛子钦急急忙忙地回头,跨步到榻边,沉声喊着他。
第169章
待到薛长峰的咳嗽声停下,他目光闪烁,看了看身边还在努力的钟倚,又看了看傅央。他看傅央时,即便已经如此虚弱,还是藏不住双眼中的深情。他爱了傅央二十年,从惊鸿一瞥开始,到她不知所踪,再到她又突然回到湘城与他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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