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都凑在一起。
她抿着嘴,瞧了院子一圈,院子里到现在还未收到任何的信鸽,师瑜谨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多无能,连自己的夫郎也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失踪。
师瑜谨,你到底在哪里?千万要安好啊。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小姐,后院……”
“这回又怎么了?”苏瑞听到后院,很无奈地拍着额头,实在不想理会家仆的话但又不得不理会,在得知了那个人与苏末的复杂关系后,她发觉自己也脱不开身了。她没耐心等家仆说完,便起身往后院走去。她真得很好奇,这个人这次又对后院不满什么了。
在将她和苏末赶出房之后,又陆续说后院什么地方不暖啊,什么地方漏风了,什么地方有花飘进屋,呛得他睡不着之类的小小问题被夸张化,全部都让家仆一一告知她。烦得她差点掀桌,只是苏末却一脸纵容,在旁哀求她。
“这次又怎么了,什么地方让你大少爷不满意了?”她言笑晏晏,却眼角泛han光,眼神巡视了四周。师瑜谨这屋子除了布局大致不变,其他的陈旧之物桌子椅子什么都被迫换成新的。她本意也没多大想法,反正她已经决定让师瑜谨搬来前院和她住了,只是之前都没时间和师瑜谨说罢了。既然这样,这处如何换法,也没所谓了。
半躺在从别院搬来的贵妃榻的人冷哼了声,手指遥指着几步之远的床榻。“你是想谋害我的性命直接说得了,何必耍这种手段呢?本少爷最看不惯这种小人手段。”说罢,又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倒是被说得很冤枉,皱了眉头,考虑到他和苏末的关系,又再次心平气和,淡淡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懂?这间屋子满屋都是一股离花红的药味,这药对女子倒没什么,可是对男子来说可是极其损身,不严重的话只是身体虚弱,每月总有几天身体不适罢了。若是严重的话……”
“若是严重的话,又如何?”她一瞬间便明白了颜湘话里有话。这间屋子是师瑜谨常年居住的地方,而她不由得想起师瑜谨经常苍白的脸,不禁有些紧张,禁不住走上前拉住他的手问道。
颜湘瞥她一眼,眼神不屑又带着满眼的嘲讽。他径直挥开她的手,声音冷漠,缓慢,慢慢凌迟着她精神上所能承受的底线。
“若是严重,那人面色会常年苍白,腹部长时间会作痛,若是持续作痛也还算好,但这种作痛法是隔半个时辰痛一次,接着下个时辰便是更痛。而且,这人不易受孕。”
“若是有了孩子呢?”
“呵呵,这样啊,”他转过身,冷笑一阵子,才正对着她,残忍地吐出一句。“直接让他流产算了。这孩子有跟没有都是一个样的。反正最后生不出的。而且这个屋子还有另一种味道,配合起来闻久了更严重。”
苏瑞听到这话,手直发抖。眼神游离不定。她发觉颜湘说的这症状竟然和师瑜谨身体状况重叠起来。师瑜谨也是常年苍白着一张脸,只是偶尔气色看起来好一些罢了。而她也只在那晚看到了师瑜谨捂着肚子直叫痛的模样。
她慌乱至极,转身,走到床边梳妆台上的小抽屉,翻着小抽屉里面的东西,终是颤抖着手,从小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师瑜谨留下来的白瓷瓶,转身,递给颜湘。
“你闻闻,看看这里面是什么?”她忐忑不安,面色苍白,不敢抬眼去看颜湘。他对于她来说,现在就是个监斩官。他的一句话便可以注定她的生与死。
颜湘有些奇怪地瞧了她一眼,才接过她手中的小瓶子。凑上鼻子,嗅了嗅,不断摇头,又抬头瞧了这屋子,看了她许久才问道:“你这瓶子是治什么用的?”他的眼神带着深究,包含着责备。
“上次你见过我的夫郎的。他曾经肚子痛过,便让我拿着这药粉给他吃,说吃了便没事了。但是我闻着味,似乎有点问题,也让苏末带去药铺瞧了,大夫都说不出是什么药。你可知道这里面是何物?”
“当然吃过不痛了。”颜湘嫌恶地把瓶子拿远点,又拿过手巾擦了擦。“这瓶子里面装着的是叫末世香。和离花红还是一组非常搭配的组合。在短时间内可以起到缓解痛楚的作用,但是用久了它的毒性就配合着离花红一起显现出来。真是够乱来的,你该庆幸你夫郎现在这状况离死还有些几步,让他肚子痛还是只是小事而已。用久了,这人还是会尽快尘归尘,土归土的。”
她有些不敢置信,双腿不断往后退。脸色难看得很,就连身后那人不耐烦地叫唤她换房间她也只是挥挥手,没做理会。她转身,狼狈地跑出这里。她一直都知道师瑜谨的气色不太好。
她有时候也会想,师瑜谨未入她苏府前,虽没见过几次但也记得师瑜谨的脸一直红扑扑不像现在一样,稍微被风一吹,就要咳嗽一下。只是,事情一忙,她就忘记去探寻这其中的缘由了。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她呢喃着这句,却发觉自己更加急切想找到师瑜谨,想见见他。摸摸他的脸。
只是,这药粉是谁拿给他的?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越来越慢。仔细一想,若是陌生之人,按师瑜谨的性子,不可能会接受这药粉的。而且,她有种感觉,师瑜谨对待白水心的态度,有一种很强的敌视之感。有时候,她不经意提起这人,师瑜谨的态度会变得很奇怪。
甚至可以说是……她停步在竹林中,仔细斟酌着用词。似乎是仇恨。而白水心隐隐约约在针对师瑜谨。难道是因为这玉符的原因?她凝视着手中的紫符玉,叹了口气。
在傍晚的时候便从苏末那里知道了师瑜谨的下落。
而师瑜谨竟然在这里。她仰着头,遥望头顶上龙飞凤舞的牌匾。她不明白为什么师瑜谨竟然会在这里。这里竟是和皇亲贵族脱不开身的王府。她不清楚府邸主人的身份,只是这里从来住的只有皇亲国戚。若她贸然前往,她理所当然被拦在门外。
府外的仆人没像白府那样趾高气昂,却也不想平民百姓或者她这种商人暴富自家一样随和,想进便进。守在门外的人都身配兵器,眼神冰冷,不断审视着来往人群。她只是瞧,却不近身。
入夜。
“苏末,你没查错么?师瑜谨他真的在这里么?”她扭过头,望着身旁同样一身黑衣的人。苏末没说话,点了点头,神情戒备。两个人在苏瑞一点头之后,错开,快速潜入这个神秘的府邸里。
她潜入的只是个院落,却来来回回有巡视的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