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还有脸说对我好?”
两手痛苦的捂着脸,夏术指尖有些发麻,眼泪根本止不住,杏眸中也充满了对男人的恨意。
易清河皱眉,解释道:“我没有杀你,杀你的……另有其人。”
“你以为我会信了你的鬼话?易清河,今生不同于前世,你我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玉曦郡主,不是小小仵作,由不得你轻贱!”
夏术哭喊着,小手拼命捶打着男人的胸口,只可惜易清河从小习武,生了一身腱子rou,夏术掌心都肿了,这人依旧纹丝不动。
原本夏术还想着,一旦她被男人抓住了,就咬死了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只说是玉曦郡主,毕竟这张脸见过的人多了,就算易清河怀疑,也无法对一个郡主出手。
她哪里想得到易清河竟然是这么混的性子,当着一群侍卫的面直接将掳走,这么一来,夏术嘴硬也没有用,姓易的对她的脸和身子分外熟悉,刚才肯定是看到了左手上的痣,这才确定了她的身份。
眼神闪了闪,夏术不住冷笑,反正现在她也瞒不住了,不如干脆跟这人划清界限,也省的易清河觉得自己是他的禁脔!、“易大人,上辈子你欠了我一条命,这一世我并不想报仇,只要你离我离得远远的,咱们两个再不相干!”
说着,夏术转身就要走出巷子,岂料脖颈一疼,眼前一片黑暗。
等到夏术再次醒来时,睁眼看到熟悉的床帐,以及屋子里的摆设,才发现自己被易清河带回了易府。
男人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听到床头的声音,他猛地站起身,走到夏术身边,说:“脖子还疼吗?”
伸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颈,夏术瞪着易清河:“我是郡主,你将我直接带回易府,难道不怕陛下责怪?”
“玉曦郡主早已失踪,你现在假借郡主的身份,犯了欺君之罪,若说责罚,你的罪过恐怕比我还要严重吧?”
夏术憋屈,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被易清河直接按住了肩膀。
“老实点儿,你再动的话,今晚洞房。”
夏术清楚易清河这人的脸皮有多厚,前世里被人强占了身子的恐惧依然盘在心,她眼皮子颤了颤,软了声音:“你先放了我,有什么话我们好好商量,我的先回宫,省的惊蛰担心。”
掌心按着女人柔腻的脖颈,那处皮rou因为自己用力太狠的缘故,皮肤底下一片深紫色的淤血。
运起内力,用力在伤口处揉按着,夏术只觉得男人的掌心跟烙铁似的,烫的她额头都冒汗了,偏偏她这小胳膊小腿儿的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放心吧,我会送你回宫。”
夏术诧异的看了男人一眼,怎么也没想到易清河竟然会这么好说话。
在女人香腮上亲了一口,易清河眼底泛起点点幽蓝。
现在这个小女人根本不听他解释,与其强占了夏术的身子,不如将人八抬大轿娶过门儿来,若有陛下赐婚,她一辈子都逃不掉。
易清河的算盘打得好,在他眼里,夏术根本就是他的,这一点即便死了一回,也不会改变。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薄薄的亵衣,夏术问:“你准备什么时候送我回去?我不能在宫外过夜。”
叠好的裙衫放在床头,易清河一屁股坐在床边,拉开女人身上的锦被,咬着那张红润小嘴儿,从中汲取甘美的汁水,等到怀里头的小女人娇喘微微,面颊酡红时,才说:“现在就将你送走,放心吧,我又何必骗你?”
话落,易清河拿着褙子,拉高了夏术的胳膊,仔仔细细的把衣裳穿好,之后捏着女人的下巴,眯眼威胁:“你已经逃了一次,千万别再逃第二次,我的耐心有限。”
炙热眼神从玉白小脸儿缓缓往下移,落在雪腻脖颈处,褙子的领口大了些,隐隐能看到形状精致的锁骨,以及柔润的两团。
想到藏在衣裳下的美景,易清河喉结上下滑了一下,皱着眉将夏术身上的衣裳扯了扯,确定没再露出不该露的地方,这才满意的抓起绣鞋,给夏术穿上。
“你此刻犯了欺君之罪,若是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在宫里头呆着。”
夏术抿着嘴,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消极的反抗着。
只可惜小女人这点儿手段根本没被易清河放在眼里,他现在只想名正言顺的把人给占了,至于夏术到底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根本不在易清河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女人也一样。
穿好衣裳后,一手被易清河攥在手里,男人眼尖,见夏术手腕处一圈青黑,他从怀里掏出了凝翠膏,仔仔细细的给她涂在手腕上。
想起玉曦郡主是顾望洲找到的,易清河脸色阴沉,手里把玩着青花瓷盒儿,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那个孩子跟顾望洲有什么关系?”
“他是顾望洲的……”
话没说完,夏术反应过来易清河是在套她的话,顿时皱眉,深吸一口气,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招惹了这个混不吝的东西,跟狗皮膏药没什么差别,死死黏在她身上。
见小女人嘴巴闭的跟蚌壳儿似的,因为动怒,小脸儿绯红,身上的幽香更浓了不少。
要不是因为不想委屈了夏术,易清河恐怕会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肆意疼爱,将夏术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顾望洲这几日多了个养子,想必就是你抱回来的孩子吧?让我猜猜,顾氏临死之前怀胎九月,那个孩子是不是已经生下来了,但齐家人不知道?”
夏术瞪眼,怎么也没想到易清河竟然直接猜出了大半儿,娇美小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惊恐,目光死死的瞪着他,两手攥紧裙角。
将小女人的反应收入眼底,易清河知道自己猜对了,薄唇微勾,嘴角隐隐一道笑纹,纹路不深,但却十分明显。
“天快黑了,你还不走,是想留在这里陪我睡?”
夏术蹭的一声站起身子,几步就走到门口,看着马上要落山的太阳,戴上帷帽加快脚步往外走,好像身后有恶鬼再追。
男人生的公狗腰大长腿,一个呼吸的功夫就追上了夏术,吩咐小厮备好了马车,等到两人上了马车后,夏术砰砰直跳的心才算安稳了些。
想到今天在荣轩茶楼中出现的尸体,她皱着眉问:“那具尸体究竟是怎么回事?死了应该有一晚上了。”
易清河点头:
“你说的没错,那人的确是死了一晚上,他脑袋虽然缺了半边儿,但致命伤却在胸口,心脏被人掏了出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说‘有鬼’?”
男人嗤了一声:
“你跟尸体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这世上有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