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又没钱,能有菊花就不错了。”我没好气地说,再次回忆起了在游乐场请那帮人喝奶茶的糟糕回忆。
“薛崎你喜欢花吗,下次我给你买啊,”熊彦一把推开我挤到薛崎面前,“你最喜欢什么花呢,我送你玫瑰花好不好?”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见薛崎勉强维持着笑意:“谢谢,不过我对男生送的玫瑰花没有兴趣。”
熊彦被他这么一说,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站到一边。吕天歌作为房间里唯一一个真正的探视者,终于有了走到床边的机会。
“薛崎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希望你早日康复。”
“谢谢。”薛崎微笑着说,感激的表情一看就是装的。
“那个……我能不能问问你生的什么病啊,怎么突然就住院了?”
听吕天歌这么问,我也好奇起来,而薛崎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膀:“放心,不是什么传染病,只是普通的绝症而已。”
“什么?”我和吕天歌猛地瞪大了眼睛,而那家伙依然云淡风轻地解释着:“没什么好惊讶的吧,一般的绝症都不会传染的。”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吕天歌更是刷地流下了眼泪:“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你……”
“好了,我开玩笑的,”薛崎忽然笑了起来,又弄得我们一阵懵圈,“没想到真的有人相信。要真是那么严重的病,我也不可能住在普通病房啊。”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真想把那把菊花丢在他脸上,“哪有人拿这种事情咒自己的?”
“谁让你们这么久才来看我,我在医院呆的都发霉了,所以忍不住开个玩笑。”他还在那里嬉皮笑脸,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你父母呢,不来陪你么?”我忍住火气问。
“嗯,他们都在国外,很少回来管我。”
我刚想问他朋友呢,但立刻想到这个人是绝对不会有朋友的,除了神经过于大条的吕天歌。
吕天歌这时也反应过来,但比起生气的我,她第一时间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没事就好,你以后千万别开这种玩笑了,不吉利的。”
“好,我明白了。”薛崎微笑着说。
我们又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其间我不停地看表,只希望能快点回去,可无奈熊彦和吕天歌就是赖着不肯走。
“你可要早点好起来回学校啊薛崎,”吕天歌聊着聊着就抱怨起来,“你不知道你不在,我们RJ联盟的活动几乎停了,像熊彦他们根本都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