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姐果然聪明。”
如今郑思思的气运值是,幸运值40,霉运值15,虽然消退了许多,却并没有清空,还是相对倒霉,但并没有生命危险。
郑思思小声道:“你昨天跟我说的,运气不好是什么意思?”
“郑小姐不用在意,你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还有一点小小的倒霉。”
“呵,猜都猜得到。”
郑思思翻了个白眼。
她又不是傻子,在海城名媛圈里面混久了的,都知道夏家母女是什么德行。
李若梅是个无脑宠女儿的。
今天化那么浓的妆,多半一会有媒体过来给夏锦洗白。
郑思思猛的望向夏七言:“你妈好像很偏心你姐姐。我们合作吧,你帮我出口气,我帮你引荐我表哥靳泽。”
夏七言笑出两颗小虎牙。
“不用那么麻烦,咱们就当交个朋友。”
郑思思望着她的脸,一时间有些呆。
海城的豪门圈里是怎么闭着眼睛吹夏锦好看的?
果然如她所想,没过多久,就有扛着相机的人在门口徘徊。
护士轻轻敲了敲郑思思的门。
“郑小姐,您现在方便拍摄吗?要不要给您补个妆?”
郑思思看了一眼夏七言。
她轻轻的摇摇头。
“不必了,我这样很好。”
护士打开门,门口一窝蜂涌进来许多记者。
“郑小姐,请问您真的是夏锦小姐亲手推下去的吗?”
“请问有关于您收到夏家天价赔偿的事情,是真的吗?”
“夏锦小姐和您真的是表面闺蜜吗?”
“您摔下楼梯是否有作秀的成分?”
“您对海云酒店表示楼梯绝对夏全的事情怎么看?”
“郑氏集团的经济情况不好,您这一摔是否有碰瓷的嫌疑?”
闪光灯不停歇的照在郑思思脸上,逼出她两行眼泪。
郑思思握着夏锦的手,一脸柔弱。
“我也不知道夏锦为什么要推我。”
她没化妆,脸色有些发黄,眼睛也没有多少神采。
背后各类仪器连连闪烁,看上去万分可怜。
门外有人重重咳嗽一声。
“是谁让你们进来采访我女儿的?我可没有给过你们几家授权。”
郑夫人背后跟着几家电视台。
强壮的保镖抓小鸡一般抓住围得最紧的那几个人。
“你们有记者证吗?不打招呼强行来采访我女儿,小心我告你们侵犯名誉权!”
那几个叫嚣的最凶的娱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郑思思捂着嘴,心道一声还好。
还好她听了夏七言的话,叫了她妈妈来解围。
否则还不知道会被这些狗仔吸血鬼编成什么样子。
站在门口的那几个狗仔面面相觑。
“你们拍到了吗?”
“咱们都被扔出来了,还拍什么啊?”
“没东西怎么写稿子啊。”
“隔壁不是还有吗?”
那群人乌泱泱的冲进了隔壁夏锦的病房。
妆容精致的母女二人被闪光灯照得睁不开眼。
一堆话筒杵在夏锦面前。
“夏小姐,外面有传言说您只是夏家养女,身上没有夏家血脉,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郑小姐真是您亲手推下楼的吗?”
“夏夫人,您是否有过分偏心大女儿?”
“夏锦小姐昨天是在装晕避祸?”
“薄家为何选没选大小姐做儿媳?是否跟长相有关?”
一个个尖锐的问题好似扎在夏锦身上。
夏锦被几个咄咄逼人的娱记逼得几乎一头昏过去。
“你们不要吵了?谁放你们进来的!保夏!保夏呢!”
李若梅失态的对着那群娱记大喊。
夏锦几乎要一头昏死过去。
她已经能够预料到,明天的小报头条就是“豪门母女当众撒泼”。
“夏家大小姐毫无歉意,病房耍大牌。”
夏锦惊恐的抓住李若梅的胳膊:“妈妈,他们是你请过来的吗?给他们钱,让他们删稿子!”
李若梅也傻了眼:“不是啊,我明明请的是时尚杂志!哎呀,究竟是谁走漏的消息!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李若梅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找记者是她临时起意,怎么就走漏了风声。
还引来一群八卦吸血鬼。
夏锦抽抽噎噎的靠在李若梅身上。
“妈妈,我的名声.......要是靳泽看见这些该怎么办?”
李若梅夏慰她:“没事,妈妈花点钱,让他们把稿子删了。可别把妆哭花了,一会杂志的人还来呢。”
夏锦擦了擦眼泪:“不,我这样接受采访,反而更好些。”
她换掉了身上的衣服,套上一身病号服。
夏锦的皮肤本来就白,如今一哭,更是梨花带雨。
她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无辜的!
上辈子又不是没出现过这种事。
她这辈子会比上辈子处理得更好。
刚才那波娱记那么凶,夏锦就不信了,郑思思那边没被挖出什么料。
更何况,隔壁还有夏七言那个倒霉精。
可惜,隔壁的郑思思没有如夏锦所料。
郑夫人板着脸,对着郑思思训话。
“妈都跟你说了,夏锦不是什么好人,你还一天天眼巴巴的往上凑。你要是傻了吧唧的由着那群记者乱来,你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情况吗?”
郑思思低着头挨训:“知道了。”
“行了,妈还有事,先不陪你了,出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郑夫人转头对夏七言笑了。
“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今天多谢你了,如果有什么事,告诉我一声。”
夏七言刚要跟她客套两句,却忽然变了脸色。
“靳媛,幸运值35,霉运值30。”
“阿姨等等!”
靳媛不解:“你还有什么事吗?”
林氏集团的人一会得跟她签合同,这笔生意涉及了一千多万,她半分钟也耽误不得。
郑思思也疑惑:“你有事跟我说就行,我妈还得去见林氏集团的人。”
“您今天运气不太好,得小心突发事故,以及在重大决策上,得万分小心。”
夏七言斟酌着语气。
她上辈子基本都被拘在家里,对外面的事情都不大了解。
但有一件事却记得无比清晰。
郑家破产了,大半的产业被拉去法拍抵债。
而郑思思母女也只能依靠靳家生活。
靳媛冷笑出声:“我还以为你跟你那个神神叨叨的姐姐不一样,没想到是一路货色!”
她转身就走,没给夏七言半点解释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