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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古代言情 > 春色满棠 > 第50章 太子,请放手

“从来没人敢这么对孤。”凌玄用杀人般的目光看着婳棠,又忍下了一波剧痛。

婳棠又往里缩了缩,恨不得让自己缩得看不见,可凌玄一直那么盯着她,让她觉得似乎暴露在猛兽的爪牙一般。

“太子殿下,你不是说拿我当你的救命恩人,你的妹妹吗?你不是说我不知廉耻吗?那你为何要这样做?如果你再这样,我只能已死明志了。”婳棠一脸羞愤地道。

其实她才不想死,只是想提醒太子,他可是道德的准则,最是严格要求自己的储君,不要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凌玄却只是继续铁青着脸盯着她,似乎是在考虑要如何处置这个大胆的家伙。

外面的小丫鬟却并没有离开,她听到了婳棠的叫声,叫得那么柔媚,太子后来也闷哼了一声,里面床上翻滚的声音,在外面都听得到,这两个人在里面做什么好事简直不言而喻。

可怜自己的郡主,为了太子牺牲了那么多,还和兰陵王保证会成为凌玄的妻子。

太子却忽视她。

柔阳郡主还在,他就和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在这里做这种事。

她倒是要看看的,到时候,太子殿下要怎么和郡主解释。

柔阳郡主听了小丫头回来的话,脸色也变了,她沉吟良久,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就将那丫头叫来,写了一封信,告诉她道:“你将这信找人送到我爷爷手里,记得要我爹爹亲启。”

丫头好奇问道:“小姐,你告诉世子,是不是让他亲自打杀了那个墨七?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兰陵王呢,他老人家德高望重,就算直接找太子要那个贱人,太子也不敢不给,他这次能安然无恙,还能立功可不是全部靠了您和兰陵王吗?”

柔阳脸上的柔弱不知不觉淡了不少,她冷笑道:“太子只是被那个贱人蛊惑,可若是我家的人出面,他未尝不记恨我,我以后要和他一生一世的,怎么能让他恨上我呢?所以,我绝对不能让家里人出手的。”

丫头狐疑地问道:“那你写信给世子大人——”

柔阳的脸上露出一丝嫉妒又幸灾乐祸的笑容:“可是爹爹和皇后的关系还算不错啊,虽然我家里和王家的仇恨深,可我爹爹偏偏在皇后殿下很小的时候,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过,皇后还是喜欢和他说说话的。”

“皇后——”丫头若有所思地道。

过来不几天,柔阳父亲的信就回了过来,告诉她自己曾经和皇后提及杭城里,天子和墨七的事情,只是皇后只叹息了一声,说太子真是太过荒唐,却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高兴,更别说要对付墨七了。

那小丫头急得什么一样的,问柔阳道:“郡主,你看,皇后并不关心太子的情事,虽然说以前传过两个人的婚事,也或许是捕风捉影,不如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柔阳却摇摇头道:“不会的,我和她都喜欢殿下,我能看出来,她——绝对忍不了。”

只是柔阳这句话说了几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那日,婳棠趁着凌玄出去巡视,偷偷逃出和李冯蕴说的那个人接上头。

那是个白面无须的书店老板,当第一眼看到他,婳棠就有些好笑,心里想,还真是和李冯蕴的感觉有些像,都是一副仙风道骨,无欲无求的样子。

婳棠说了李冯蕴的名字,在和老板对了暗号,就急急忙忙和他说了自己不小心没能在京城等李冯蕴的事情。

老板打量了她一眼道:“无妨,如果不出意外,冯蕴应该已经得到你的消息,正赶来。”

婳棠一听,心里很是惊喜:“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只是就怕万一,能否麻烦您帮我寻下他呢?”

那老板却遗憾地摇头道:“我这组织叫做鬼知道,什么人,就算是鬼我们都能找到,却唯独很难找到恩公。除非他想让我们找到。”

婳棠一听,心里就又着急起来:“那如果他来了,我恰好不见,你告诉他,我应该是去匈奴寻人。”

她自然是想等李冯蕴一起的,可发财却未必等得,婳棠想,最迟这几天,她就要独自赶往匈奴。

然而没想到,等她回到凌玄那里,却听一个侍卫说太子殿下一去不回,竟然没了踪影,和他失踪的还有这次京城运回来的赈灾物资。

整个杭城都乱了。

柔阳看到婳棠,就焦急抓住她的手厉声道:“你去哪里了?为何太子会不见?你可知道些什么?!”

婳棠被这女人的手指甲刺得生疼,倒吸一口凉气,忙甩开她的手道:“我只是去办些私事,太子不见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可以的话,能否给我一匹快马,我去现场看看。”

柔阳眉头皱得死紧道:“杭城的巡抚张大人带着士兵去了,只是——这么久了还没有太子的消息,只怕——”

旁边那个小丫头却是和婳棠早有嫌隙,此时更是叫道:“郡主你别信她的鬼话,”

柔阳顿了下,便严厉看着婳棠,口里道:“小月,你说得对,墨七那就要委屈你了,我知道太子现场器重信任你,可是你在太子出事的这段时间,确实不在,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和谁勾结,趁机陷害太子。”

那个叫小月的丫头就阴恻恻笑道:“可不是吗?说不定是见不得太子和郡主你好,这女人嫉妒性可强了,郡主我看她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柔阳立刻呵斥道:“小月不许胡说,我不相信墨七是这样的人。”

柔阳又看着婳棠道:“墨七,我是不信你会害太子,可现在太子下落不明,所以要委屈你先被绑起来,等太子安全回来,我自然会去给你赔罪,得罪了。”

说完,她看向太子留下来的那些侍卫道:“你们先将墨七绑了吧,然后多派人去找太子的下落我在这里坐镇。”

只是没想到那些人却是不动。

柔阳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怎么,太子的话你们听,我的话你们却不听了吗?”

“你们是不是眼睛瞎了,我们郡主可是和太子同气连枝的,而且她贵为郡主,怎么?还没办法说动你们了吗?”小月气得叫骂道。

那几个侍卫却道:“抱歉郡主,您还真没这个权力,太子殿下曾经有命,若是他不在了,让我们都听墨七的。”

婳棠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她想不到凌玄明明和自己闹那么僵,竟然会下这样的旨意,她甚至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边的柔阳却是更不信这是凌玄的命令,那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上,被狠狠地甩了个巴掌,又辣又痛,这都不算什么,想到凌玄这么看重婳棠,竟然将这么重要的责任都托付给她,难道太子殿下的真心真的给了她?

不,不可能的,太子是男人,怎么会被儿女私情所困。

是了,他肯定是有别的原因,要假装重用墨七。

又或许是因为,这个墨七的能力确实是强,太子只是为了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对,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再怎么安慰自己也没用,柔阳原本觉得自己算无遗策,此刻却只觉得心肺都被放在火上烤,疼痛难忍。

她眼前一黑,气得差点晕过去,幸好小月一把扶住了她,焦急叫道:“小姐!”

而婳棠此时却真的没时间来管柔阳的柔肠百结,她很唾弃地发现,凌玄的一个小小的命令就能将她之前所有的意见化为乌有,自己——这也太好哄了。

婳棠烦恼地揉了揉眉心,就有人问道:“墨七,你说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婳棠只好收起乱七八糟的心思,沉吟了一下后,下达命令:“你们抽几个人随我去现场看看,其余人在这类待命,若是我明日这个时候还不回来,立刻八百里加急报告朝廷,请重兵来寻。”

“好,墨七,我愿意和你去。”

“我也愿意。”

几十个人在那里吵吵嚷嚷,婳棠却挑出了几个没有牵挂的,实话实说道:“我这番去的话,很大的危险,所以有家室的就别来添乱了,至于被我选择的这几个,你们若是不肯去,我也不会强求,毕竟大家都是在刀口舔血的,活得都不容易。”

那几个人苦笑道:“墨七别说了,就不说太子平日待我们不薄,我们的饷银都是别人的几倍,就说如果这次太子要真出事,我们这几十个人,都被想保住命了,我们肯定是要去的。”

婳棠安慰道:“太子文治武功,算无遗策,我始终觉得只是暂时被困,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们跟着我,尽快找到太子,马上发信号让人接应。”

众人都纷纷点头,觉得婳棠安排得很好,她明明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可是处变不惊,还能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真是个难得的将才,大概婳棠的名声就是从那个时候,从一小群侍卫口里传出去的吧?!

婳棠带着八位勇士,骑着快马,只带弓箭和匕首,轻装出城,按照凌玄今日的路线开始搜索,婳棠还让人带了匈奴出产的一种大狗,这种狗是匈奴人用来打猎的,嗅觉十分灵敏,婳棠早早让它们嗅了凌玄的一件外袍,这才带着两条大狗一起出城。

就在离开城门两里的地方,有一个大水潭,而那两条大狗到了水潭后就不肯走了,而是围着那水潭叫个不停。

有负责追踪的人下马仔细看了后道:“张大人也曾经在这里做过停留,可是因为他看到这里的马蹄和脚印又往远处去了,所以他又立刻往前追去了。”

婳棠闻言点头,却没说话,而是若有所思看着那两条,朝着湖叫个不停的狗。

“这个湖看着似乎不大,若是太子真的在这里失踪,不可能还在这里啊。”擅长追踪的那侍卫又说了句。

婳棠摇摇头,策马道:“既然张大人都往前追了,我们跟在他们身后肯定不会有什么收获,不如,我们绕着这湖走一圈。”

其余几个人都觉得婳棠在浪费时间,不过他们都受过严格的训练,从进入凌玄这里的第一天,他们就记住了一条命令,一定要听指挥者的话,哪怕你觉得他说的是错的,是让你们去跳火坑,你也要眼睛不眨地往下跳,绝对信任和服从。

所以,没有一个人出声,而是纷纷上马,跟着婳棠沿着那湖走。

没先到走到一处的时候,却看到哪里有个缝隙,大概只能够一个人通过,湖水似乎就是从里面涌出来的。

众人都露出惊讶的神情,尤其那个负责追踪的,好奇看着婳棠道:“墨七,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出水口,我看张大人还是这里的巡按,他竟然都不知道。”

婳棠一脸无辜道:“运气好,运气好。”

众人:“……”

最后那个追踪的侍卫却已经彻底被婳棠的魅力征服,美滋滋和同伴说:“早听以前的一些打过许多仗的老战士说,有时候战场上,什么谋略,什么武功都是个屁,唯独运气是能让你赢到最后,却又最琢磨不定的东西,难道我们这次真的捡到宝了?”

其余几个人想到婳棠初来乍到就被孟平护着,后来孟平见她推荐给太子,太子更是恨不得和她同吃同睡,简直宠到了骨子里,其实他们以前并不是没有嫉妒和腹诽过,现在都心服口服,给运气好的大佬跪了!!

婳棠其实也摸不清自己怎么会想搜湖,只是因为直觉觉得还是看仔细点好,毕竟那匈奴的大狗可是非常有灵性的,它们不走,这里绝对不简单,只是这个说出去,和运气好也没差别,还要浪费她的口水解释,所以她只能推给了运气。

话说当他们一行人小心翼翼走进那岩石的缝隙,却发现这里别有洞天。

湖水清澈,水草丰美,有大雁鸣叫着飞过,映着蓝天的水面。

那两只大狗似乎很兴奋地朝着水里大叫,婳棠觉得奇怪,为什么,它们总是朝着水里叫呢?

她非常欠揍地往水面上伸了下头,下一刻,忽然从水里冒出一只手臂,握住了她的小腿。

婳棠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人带下了水,她触不及防,加上真的不喜欢潜在水里的感觉,一下子就灌了好几口水,那中酸麻的感觉,从鼻子到嗓子眼,直接冲入头皮,她眼前一黑,忽然有一个熟悉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她从高高的地方落下,有人很惊恐地叫她的名字,那只手堪堪要抓住她,她却不愿意和他再见面,她微微扭腰,倔强地扑向那大片近乎黑色的深渊。

“你去当你的太子吧,凌玄,我走了,希望你一切都心想事成,我却不想再和你过了。”

婳棠只觉得眼泪止不住地流,忽然,一股温暖将她罩住,她记得那温暖是谁给的。

“李——冯蕴!”说完,这句话,她贪恋地睁开眼睛,落在眼底的却是凌玄惊慌的眼眸。

婳棠皱眉道:“你不是——他。”

凌玄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气,还有一种伤心——

原来他也会伤心啊,自己一直以为他没有心呢。

婳棠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有了这个想法。

她慌张地推开他,发现两个人在一个宽敞的洞穴里,外面隐隐能听到孟平压低的声音,似乎在调兵布阵。

婳棠立刻敏锐地抓住了什么,她坐在地上,由下往上看凌玄:“你故意失踪的,为什么?你要做什么?”

“果然不愧是孤看重的人,够聪明。”凌玄迅速收起了刚刚的失态,看着她的时候,又是那种万事藏心理的态度。

婳棠的心里微微一暗,随口说了一句:“所以殿下是想躲过所有的耳目干一件大事吧?”

“是,孤是要干一件大事,而且必须要借助你,所以孤就想,你会不会来,结果你真的来了。”他勾唇一笑,若有所思道,“墨七,或许你比自己以为的还要重视孤。”

婳棠勾唇道:“是啊,您曾经是我的伯乐,是我的恩师,您还作为一个兄长教导过我,不然,我如何能将孙子兵法背得滚瓜烂熟,现在才能想起其中的一计叫做金蝉脱壳。”

她话音刚落,眼神却变得警惕起来,因为她竟然看到凌玄再脱衣服,那结实的肌肉,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显得说不出的暧昧。

她只觉得气息瞬间短了起来,呼吸不畅,不由得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你,你要做什么?”

“脱衣服,刚刚为了救你,孤一直披着湿衣服,劝你一句,你也脱点换上干的,这里日夜温差很大,死了的墨七对孤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凌玄不理她的羞恼,反而赤着上身,走到她面前蹲下,手里是一套干燥的衣衫,显然不是她的。

“我,我不冷。”婳棠抖着唇道,然后很没骨气地打了个哈欠。

凌玄将衣服丢在她面前,冷笑着站起来道:“你难道以为我想在这里对你做什么?我可没兴趣。如果你想出去,换给孤的几百精兵看,孤也不会介意。”

说完,也不理她,而是迅速褪下长裤,开始换衣服。

婳棠惊呼,忙捂着眼睛,心里骂,这太子殿下是不是有病,脱衣服你倒是先说一声啊。

也不知道眼睛会不会长针眼,其实屋里只有一个火堆,她看不太清楚的,只是因为看得模模糊糊,反而更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凌玄只穿了白色的亵衣和裤子,并没穿外袍,俊美的容颜,被白色以衬,如玉一般,闪闪发着光彩,让人总是忍不住被他吸引。

婳棠发现自己对于美丽的事物真的没什么抵抗力,只好闭上眼睛,感觉身前被火烤得还算温暖,只是后背,湿漉漉的还贴着冰冷的岩石墙壁,好像寒气要侵入骨髓般难受。

凌玄原本想不管她,可看她的小脸慢慢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怒气就毫不预兆地冲了出来。

婳棠没想到凌玄以前真的没用全力,此刻他的力气大得只要碰到她哪里,就痛得让人直冒冷汗。

他飞快扯开她的衣服,给她套上了亵衣,只是刚刚准备给她系带子,忽然婳棠狠狠咬在了她的手上,这口可真是猛,好像狼崽子一样,一口见血。

凌玄蹙了下眉头,却该死地发现,他是不介意她要痛他可是——

“墨七,你知道这样咬人会让男人兴奋吗?孤原本是没打算将你怎么样,只是你再这么淘气,可别怪孤顺便解决下生理问题。”

婳棠浑身一僵,犹犹豫豫地将他的手松开。

但是她也不准他碰,而是自己飞快将亵衣的袋子系好。

只是,她已经开始发热,难受得厉害,凌玄就拿出她的荷包,要给她喂一颗药,婳棠却拼命制止他:“不行,这个药这么贵重,怎么能给我吃,我只是发热。”

她迷迷糊糊,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却还是那么坚持,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认真看他的样子,美得让人的心也漏跳了一拍。

凌玄楞了楞,忽然附身吻她。

她迷迷糊糊还要抓他咬他,他却不管,死死抱着她,和她交缠在一起,却又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不想这样得到她。

他还记得刚刚她醒来第一个喊的是李冯蕴的名字,那个笑容,那个眷恋的眼神,都是给一个他不认识,却听到了无数次的男人。

他看着在他怀里,因为累了,又出了一身汗,而沉沉睡去的婳棠。

忽然想,真想见见李冯蕴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连他堂堂太子也比不过他半分?!

凌玄自嘲一笑,忍不住吻了吻婳棠的额头道:“罢了,既然你不愿意孤也不强求,这是最后一次。”

他伸手摸了摸她汗湿的额头,发现已经退烧,就将她往怀里再搂了搂,他想她是喜欢她的,可是还没到至死不渝的地步,她又不是她,如果是她,那他无论用何种手段,都会将人留下,哪怕她恨他一辈子,哪怕他为她死了,在死前,也不会放她离开。

至于墨七,算了,就当自己放生吧。

第二天,婳棠一醒来就好像红杏出墙的小媳妇一般,飞快逃离了那个山洞。

孟平正守在外面,看到她就露出一个大家都懂的笑容:“墨七啊,昨天睡得好吗?太子殿下有点太幸苦了啊,这么晚了还没醒。”

婳棠居然觉得手痒,忽然暴起将孟平这个老小子狠狠揍了一顿。

几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婳棠会和孟平打架,却都是一群干坏事不嫌弃事大的人,还在旁边助威,还有人买定离手。

结果,孟平怕婳棠的病没好,自然不敢真动手,再说凌玄对婳棠的意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也没谁敢真的打啊。

所以,自然婳棠最后赢了,她气鼓鼓走过去,将那些赌博的家伙放在石头上的铜钱抓了一把走,狠狠道:“这是我的出场费。”

这句话更是引来了一阵哄笑声。

婳棠心里其实挺乱的,就捡了没人的地方走,却那么巧碰到她带来的那两只大狗。

但是令她想不到的是,其中一只的嘴里竟然叼着一只肉呼呼的小狗,那小狗一看就是刚刚出生的,还没长毛呢,眼睛都睁不开,婳棠看见它的时候,小家伙正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一瞬间,婳棠觉得自己的心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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