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包子的六扇门捕快。好像叫做唐掖还是什么的,他在黄上鲜吃包子的时候小的就在周围看热闹,记忆犹新,定然是他不错。”
“竟然是六扇门的人?”
这伙人与往来各国的其他部属不同,常常与阳莲花留在北疆策应,不履中土,所以对于六扇门知道的不多。北疆武林与中原之间往来极众,名门大派,白王七冠之名他们倒是听过的。可是关于朝廷武林三司的名头,除了一个麒麟卫,他们还真是不怎么清楚。
他们所记得的,还是威名不坠,雁十三,甚至更之前的总督主使时候,威风赫赫的六扇门。因此心中一凛,不禁脱口道。
“六扇门区区数日,竟然将主使的身份也查到了,果然是名不虚传。”还不忘记提醒身旁的属下,“你我日后行走于中原武林,切不可忘记六扇门乃大敌,当要小心对付。那姓唐的,可以以一敌众,轻易击败我们的弟兄,武功该当居首。”
说罢默默念了几遍唐掖这个名字,一双眸子都亮了起来,充满凛然战意。
“便算是六扇门的人了得,何以你都能逃出来,但是主使却身陷敌阵?是否尔等松懈?”
严镜王语气严厉起来,说来说去,仍是觉得中原武人弱小,不可能击败他们的阳主使。
那眼线道:“这事说来奇怪,小的看见进屋的是陆上飞,还有他的一个保镖。”
“陆上飞?”
兔妖面与陆上飞那是老交情了,因着地盘的事,见面次数还要多于阳莲花。
“他能做什么?那么定然是六扇门派了高手做保镖,与陆上飞联手要坑害主使。”
眼线道:“倒是不像。小的听里面不久后就传来了打斗声,一直都是主使挨打,打人的却是那陆上飞,那保镖倒是一直劝架来着,不曾出手。”
这话说的一众人云里雾里,还是严副使精明,稍一凝思,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我懂了!”严镜王脸上闪现鄙夷的神色:“定是使毒!主使若非中了毒,怎么可能连区区陆上飞都打不过。悲哉我主使,竟然中了小人的奸计。咦……不对……”
严镜王露出精明的神色,持续深思:“那陆上飞一介商人,怎么就敢对我家主使下手。而且连主使都能毒倒,这是何等的奇毒,陆上飞怎么入手的?这是一个阴谋……一个巨大的阴谋。”
屋子里院子里,全都是蛇神令的属下,听得悠然神往,纷纷道:“是何阴谋,副使请解我等疑惑”
“那是自然。”精明的严副使抚着不存在的胡须道:“陆上飞的毒,一定是六扇门的人给的。”
“哦哦哦!!”
群众恍然大悟。
“别急着捧臭脚。”严副使扬手阻止了他们,“事情还没完。我总疑心一件事。这六扇门派人来抓主使,为何竟然还有人劝架。这实在让我想不通。”
“哦哦?”
“后来我想通了,这只有一个原因。才能让他放下六扇门的立场,相助我们主使,可是又不能真的出手。”
“是什么是什么?”
严镜王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良心发现。”
“竟有此事!!”
这一唱一和简直比说相声还好听,那眼线听得一愣一愣的。若是号称智将的阳先生在此,不必什么毒药,光凭他们的智力已经足以让他连吐十斤鲜血,呕血不治。可此时他自己还泥菩萨过江,无暇自保,哪里有空一人赏一个大耳刮子。
严副使精彩的推理还在继续。
“他良心发现,是因为六扇门是一个象征正义的地方。他是感叹于一件极为不公的事情。他阻止陆上飞,可不敢真的阻止。这代表他畏惧陆上飞,或者说是陆上飞背后代表的人。”
“哦,副使是说?”
“那就是孔端!”
严副使眼中暴起一团寒光:“陆上飞哪有那么大的主意,敢去动我们的主使。必然是孔端那老匹夫,对主使提了什么要求,主使不从,这便动了心思,故意泄露给六扇门去拿人。不然如何解释陆上飞会与六扇门的人在一起,又如何解释六扇门的人会在中间劝架?”
“竟然是他!”
“真不是东西!”
“亏主使当他是合作伙伴,竟然背叛我们!”
北疆汉子粗犷豪迈,极重然诺,可以生死报一言。向来最轻视的就是背信弃义的懦夫,想到孔端背叛,此间百人俱是大怒。
“妈的!”严镜王怒气勃勃,铁铸般的手臂一扬一落,一掌拍下,一张坚木桌如蛋壳遇锤般应手而碎。
那眼线都吓傻了:“副使好、好、好掌力。”
阳莲花自诩智将,练功不怎么勤快。这蛇神的位置,多半还是靠着主人宠信才保住的。若是纯以武功论,他还要不如这位副使。
严镜王狠狠道:“孔老匹夫,老子这就去瞧瞧,你是不是三头六臂,敢惹我们鬼蜮一伙!二郎们,抄家伙!上飞云堂灭了那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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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堂,天盘。
此处与地盘那边截然不同,不管是观众的热情,比斗的激烈程度,还是出场高手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