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受点教训!
可话说回这老者,我目前为止他是谁都不知道。
他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竟然会自己说话,自己笑!
老者单手环过我的肩膀,将我慢慢带着走,我尽管全力抵抗,无奈在那全身密布,不知道为什么会凭空出现的柔劲影响之下,我迈开步子跟了上去。我整个人从头到尾,竟然完全受他操作。一步一步地走了远去,我们渐渐地走出了小镇,越走越快,一开始我是由他控制着往前走,便像是扯线木偶一般,快走都由着他。可是后来他的速度已经快得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这老头虽然佝偻,可体型仍是偏高,我如今身高如同八岁女童,我的脚长如何追的上他。
他倒是也不欺负我,直接一把扛着我放在了肩膀上,再又加快了速度。这次倒是能呼吸了。然而这样可比原本更要丢脸十倍啊!
可恶!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我以仅有不多的自由,用眼睛使劲瞟他。也试图要从他身上看出一些破绽。
我分析人的习惯早已养成,就算是第一次见面,也总能找出能杀他的破绽来。
可我看着这个老者,却一无所获。
为什么,我居然读不懂杀他的方式?
这个人,为什么给我一种无论如何都杀不死的感觉?
就好像是我第一次遇到主人的时候一样,不对,主人的强横是超越了人体的极限,是我无法读懂的强大。可我依旧知道怎么杀死他。那个人是个能被人看透的男人。他充满无穷的斗心,无穷的战斗欲望,没有一刻能够闲下来。似乎全身的血肉都在呼唤着战斗。
杀死他的方法意外的简单,只需要将他引领至与他同等甚至更加强大的对手面前,足以使之陷入自毁。
可这个男人,却让人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我的分析并不能神奇到能准确地知道一个人要什么。可我能轻易看出一个‘斗志昂扬’与一个‘意志消沉’之人身上的不同。这老者却明显两者都不是。他并不迷茫,似乎早已得到人生的答案,却仍在人世徘徊。他的眼睛之中,带着一些年轻人的轻浮,却又带着饱经世事的沧桑,令人倍觉复杂。
可恶,这家伙怎么会这么麻烦!
杀了吧!杀了吧!还是早点想办法杀了吧!看得一点都不爽!
尽管我心中杀意沸腾,可就连小拇指都无法影响到一下,我仍然是玩偶似的跟在他身边。最终到达一间破庙,他扔我到一旁,却不给我解开穴道。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借着嘴唇能微微动弹,尽全力的以微抿的嘴唇发出自己的不满,更主要的是,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以全身内力,勉强能够说话,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老者带着我缓缓离开人群,一如我刚才做诱饵时,对待其他人的样子。但脾气却不是很坏。居然回答起了我的问题。
“这叫做操影戏,是我影王线里的一种应用。”
奏效了!他果然能感受的到我的嘴唇震动。他的内劲绵绵密密布满我的全身,我就觉得他应该能辨认。
我在身上感受到了好几处热源,该是他的内力发出的源头,可他碰都没碰到我,却能以内力操控我作出动作和说话,这种种的奇怪事情光是用说的都觉得古怪,何况真的发生。此人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不成?!
慢着,他提到什么……影王线,莫非他用以操纵我的……是与线有关的东西?
你用来操纵我的……是丝线么?
“哟,不错嘛。想不到鬼蜮一伙里,还有个脑子清楚的人。”
老者的声音依旧嘶哑,但语气掩藏不住的一丝夸夸其谈仿佛是个在炫耀玩具的小孩,几能看见脸上单纯的笑容。足见平时绝不是个正经的人。正经的人才不会这么容易就得意忘形。
“这是还未公布于世的武学,你算是头几个知道的,丫头。”
我把握机会:你跟那些夜罗堡的人不是一伙的,那你为什么还要抓住我?同为易容者,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想要什么,开门见山吧。我既然落在你手里,能给的自然就给,不能给的问了也白饶。
老者的口吻带着一丝戏谑:“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么说话,会让人觉得我在欺负你的。”
我嗤之以鼻道:“你见我皮相是女儿身,便觉得我是女的?天真,我能千变万化,你既然暗中偷窥了,竟然还不清楚么?我用的可不是一般的易容术,亏你还是个中好手。”
老者微微一怔,才道:“这倒是,你的易容术的确是不一般。”
我面容无法改变,心里却露出得意神色,然而他却道:“你这门《血妖蚕变法》乃是惊世的绝学。你能搜集刚死的新鲜尸体,又或者活人身上的血肉精元,培养下来留作己用。这血妖二字,阐述的正是这门心法的特殊之处,令你们能获得操血技能,能保持血肉三十日新鲜,期间几乎如同生人。借此重塑骨肉,套在身上,千变万化,的是雌雄莫辩,人畜不分。虽然以尸体为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