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夜宴上答应的好好的要彻查那伙凶徒,但此事谁知是否跟你有关,要是真的跟你脱不了干系,嘿嘿。”冷笑了转头看到绿王在座,不禁有些忌惮,收敛起盛气凌人的颜色:“殿下安好。”
绿王嘿地一声,没甚好神气:“我有什么好?我老婆刚跟人跑,本王直想找人撒气,你有没有空?”
洛司鼎不敢得罪王爷,讪讪一笑装作没听见。
“你既说是来报信,是什么重要的讯息,要深夜来报?”
洛司鼎撇了撇嘴,刚要说话,门外一阵阴风吹来,刮的他后脊梁一阵寒意,不由缩了缩脖子,嘀咕道:“这什么鬼天气,大半夜的吹这缺德风。”
他又要讲话,却被洛司命打断了。
“慢着,你连门都不关。没人教过你说重要讯息时需要眼观六路么?”
洛司命蹙眉道:“我们此间谈话颇为重要,可别让人偷听了去。”不管因发窘而恼怒的洛司鼎,便自去将门窗关上。唤来寒梅四剑分守屋子四角,守的水泄不通。
到了这地步仍是有些不放心,洛司命捏个剑指当空划出三道森寒剑气,分别往不同角度射出。如果有武林高手潜伏,除非有能收敛生机的奇功,否则被这剑气一迫,身体便会出现守卫本能。在场除了绿王,洛司鼎、陈长老、夷忘忧,甚至是屋外的寒梅四剑,都不约而同身上略微泄出不同程度的气息。洛司命一一看在眼里,这才放心。
“该是没有人在旁偷听,我们放心说话吧。”
夷忘忧笑道:“洛公子着实精细,这一手三霜映白的剑气,可帅的紧啊。”
“不敢不敢,夷掌门一代剑宗,小子班门弄斧,贻笑方家。”
两人客气几句,都忘了正题。
不过说来洛小子还挺细心,知道用真气来测试有没有人偷听,几个世家大族里面,就属这小子还算是个东西了。
我咬下一颗冰糖葫芦,缓慢而无声的咀嚼着,任由红果在口腔内释出酸蜜甜香,耳中丝毫不漏地将他们的对话收入。
我穿着一身夜行衣,原本躲在屋顶偷听,可是外面天寒地冻,阴风阵阵的,我自己倒是没事,冰糖葫芦的滋味可就下降了。于是我趁着刚才一阵风的功夫溜了进来,目前驻扎地为房梁,房中人数为六人,任务是窃听情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汇报完毕。
炼神铸会实在开的莫测高深,许多人都闭口不谈。与其四处打探,不如反客为主,直接找上洛小子还划算些。顺带可以偷听一下他们正月十三的战略。
我躺在梁上闭着双眼,慢慢吃着冰糖葫芦,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有什么话,现在说罢。”
洛司鼎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堂弟,暴躁地道:“你当我是打杂送信的吗!要不是我爹忍你,老子早就……
“今日我跟你说过,要动手随时可以,只是你不敢应战罢了。”
绿王哈哈大笑:“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我瞧也说的对,是没长副好牙齿。当真要动手,这不是夹着尾巴了么?”
外面风传洛家长房势弱,二房仗着有洛焰这位二爷而势大。若不是洛名还在,否则早就爆发了抢夺权柄的斗争。看这洛司鼎的德行,似乎二房真的有取而代之的野心。否则正常情况,敢跟未来家主这种口气说话?
洛司鼎被绿王挤兑的不敢顶嘴,只好说道。
“你离开归藏岛之后不久,有人传来了消息。鬼婆刀殷长眉,就在刚刚被人在蚕湖镇北城郊十里找到了,是被人一招打的重伤,奄奄一息。他那柄掺了乌金的鬼婆刀不翼而飞。”
洛司命讶道:“又有人在抢夺兵器!”
夷忘忧奇怪道:“是怎么回事?这殷长眉可是那鬼婆门的门主?传说这人嗜血好杀,深夜出没,乃有夜哭鬼婆的称号。是邪派中人。”
“不错,正是夜哭鬼婆,炼神铸会但凡是有名器在手,武器上又有造诣的门派,基本都在邀请之列,不论正邪黑白。这殷长眉正是其中之一。可没想到,连他也遭了毒手。”
我也听得略有些诧异。殷长眉我认识,鬼婆刀在刀道里面也数的上一号人物。何况深夜之际暗算正派人士的例子是不少,殷长眉一个邪道头子也在晚上遭了害,这也太奇怪了吧。
洛司命耐心很好,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给绿王他们又仔细讲了一遍。
夷忘忧叹道:“多得洛少主提醒。我等原本以为争夺请柬力强者胜,也算不得什么。岂料原来还牵扯到这件大事。王爷,此事千万不能再做。万一被怀疑是四处劫掠的凶手,可不那么容易分辩。”
我才要多谢你呢。
总算是知道了洛司命对我们小心提防的原因。大概是把我们当成了抢劫案的嫌疑犯了吧。
洛司命道:“也不只是这样。如今的蚕湖镇与先前已然不同。正派人士多数已经受邀上岛。可是我洛剑山庄位列白王七冠,邪派人物多数是信不过我们的。何况岛上许多正派武林的同道们都跟他们有仇。所以现下蚕湖镇上行走的多是邪派人物。这些人凶残狠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