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的那本我师祖祖传的太极神功原本到底啥时候还?”
“……”
不对不对。
这段回想就没有必要了。
明非真对着月光如此想道。
白昼的时候因为争斗心起,几乎忘记了不可有一刻松懈的东西。再想想不管如何,居然还输给了卓封儒那不太糟的糟老头儿一招,更是心头郁郁。
不由叹息一声。
“拔剑四顾心茫然啊……咦,我剑呢?”
仔细想想自己似乎也不会剑法,此行的确没有带剑。
说到剑,突然有些想念起乌云起那家伙。武当山上的日子若不是有这位大师兄陪同,恐怕会是相当难捱的一段时光。他们一起打坐参道,一起练功抓蛤蟆,一起放牛摘果子,武当山上几乎是形影不离。下山之后孤身一人,还真是不习惯。
不过既离了武当,要再见那家伙一面怕也是几年之后了。
“唉……怂包云啊,要是你在,今日就不会被那死老头抢赢我一招了。咱们里应外合,哪有打不赢的?”
“你在嘀咕啥呢?”
瞥眼一瞧,爬上屋顶来看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非花。
“终于来了么?够晚的啊。”
花非花笑道。
“这不是得躲过卓府下人的视线才能来么?”一边轻手轻脚地爬上屋顶。
“你还挺神秘。约两个时辰后见就约嘛,还非要拿我的头撞两下桌子做暗号。要不是你花哥绝顶聪明,哪能懂你的意思。”
“……”明非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我不是,给你房间留了书信吗?”
花非花疑惑道:“啥书信?我是跟着暗号来的啊。”
明非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忽然发现这人能躲避过秘果宗一年多追捕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奇葩的脑子要是想躲,的确是不好找。
第17章 大侠明非真17
2019-06-04t20:46:11
明非真继而摇头道。
“不对,我给你的便条放在你房间的显眼处,你不可能没看见。”
随即想了想,喃喃道。
“难道那不是你的房间?那我放进了谁屋里?”
“放进了我的屋里。”
苏黎宜嗔宜喜的一张俏脸从梯子尽头露了出来。
不说差点被吓得从屋顶掉下去的花非花,连明非真也是一怔。他刚才想的入神,居然接连漏听了两人的足音。
在武当山上的两年多,他头一年一直是独自一人封闭在不见天日之处。那过程远比述说来的充满惊险。体内庞大的凶源并非是能被‘掌控’的对象,他所谋求的,一直都是生存。
在那里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对自身的真气做各种各样的试验。以此寻找漫长枯燥生活中不多的乐趣。
‘不依赖双目掌握环境’也是其中之一。目不能视的身体状况和不住攀升的内力修为,还有变得极端脱离人体极限的躯体,组合起来给明非真带来的,便是惊人的听觉。
无法通过双目看到的环境,透过高度发达的听力得以重筑。且是以细腻到了出乎意料的程度。尽管死物的情报只能透过皮肤感觉气流获得,对于有生之物的观察力,却要远远超越以往。双目所不能视的地方,透过耳朵却能更为精确的把握。
他试验的对象一直是山间生灵。因其分布广泛,数量又多,令这种试验的开头难度极高。
然而一旦习惯之后,再以人为对象,却发觉变得太过简单。几乎能达到了以耳代目的程度。因此明非真几乎不会被偷袭得手。
要说唯一的弱项。便是由于长期处于自认为安全的状态,透过双耳没能听到的情报,明非真常常会下意识忽略。如苏黎的到来,就令他吓了一跳,差点一个飞踢踹掉这小美人的脑袋。
苏黎全然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笑嘻嘻地凑了上去,径自找地方坐下。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呀?”
花非花一见她舌头和脑子都打结:“呃,我们,这个这个,古人说得好啊,床前明月光……”
“我们在聊今天那顿饭。”倒是明非真简单明快。
苏黎假做没听懂,撩了撩秀发,试探地道。
“……那你是不是觉得,卓大侠有猫腻?”
花非花迅速看向她:“诶?苏姑娘你怎么这么说?”
苏黎小脸一红,低下头去结巴道:“我、我、我就问问嘛。”
明非真却很是坦白,直接点头道:“根本是跨国性的猫腻。”
花非花震惊道:“这么大?”
苏黎小脸一沉,眼神敏锐地道:“果然是这样吗?”
“连苏姑娘也这么觉得?”
苏黎显是不擅在两个男子面前发表意见,脸上红晕越深,不好意思地道。
“本来也还不觉得的,但是明非真跟他对账本的时候觉得有点奇怪。
我家里也是经营生意的,我自小喜欢跟着爹爹走出走入。长大了点,娘亲知我这野丫头闲不住,便拿了几间铺子给我打理。我自问也算是天分不差,对生意也算上心了。
可我也做不到像卓大侠那样,竟然每一条每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