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
“此人是战王爷的唯一孙子,被封为北战郡王。也是承袭了他爷爷的王爵。
我小时候看他不顺眼,跟他打了无数场架。”
洪九问道:“难道嫂子吃亏了?”
“这家伙武功差劲的很,主要是我打他。
但他一去告状。伯父虽然疼我,却还是命人打我手心。”
第20章 18. 凶手是谁
2019-10-23t23:56:56
沈伊人自小备受皇上疼爱,但居然会为了那少年打沈大小姐的手心,简直难以想象。
“圣上倒不是有多宠信他。主要是看在去世的老王爷份上。说起那位战王爷,当年曾参与争夺皇位,但一直没有视尚自年幼的皇上为威胁,很是爱护。后来他战乱时殒命,连尸身都是用驴车送回的京城。皇上说到这位老王爷,至今还是泪水潸然。
据说李牧野——就是刚才那小子,跟老王爷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皇上睹人思人,爱屋及乌,对他向来宽厚。
所以,只要不是他亲自犯下的过错,抓他也没有用。如今当务之急,应该是找出铁印来。你们刚才怀疑是赵信偷的?”
苏晓非常坚定地点头道:“肯定是!刚才他进来之前,我拖他进后巷假装要收贿赂。他说没钱。”
沈伊人疑惑道:“没钱,也不代表是小偷啊。”
“可他说等他找到铁印一定把好处给我们补上啊。”
“……”
沈伊人忽然觉得这帮官二代的脑子是集体被驴踢过,才能坏的那么整齐。
她甩开那种脑袋发疼的无力感,抚着雪白的下巴,思索了一小会。
“要是这样的话……李牧野或许还真是盯上了永亨铁印。得手之后却被一个叫做洪九的人抢走了。”
洪九马上摆手:“真不是我啊嫂子,我洪九八辈……”
沈伊人白了他一眼:“行了从来没觉得是你。你小子睡觉的被子虱子都不敢咬,你要钱有什么用?”
但是,那人却刻意将自己的名字说成了洪九。代表他或与大罗山,又或是与洪九有恩怨。
而且此人还出没在大任学宫之内,身份非同凡响。
再加上能在赵信刚得手的时机便抢走铁印,足见是筹谋已久……不简单啊。
如今大任学宫内虽有洪九和明非真二人,但明非真武功全失,洪九又肯定是被警戒着的——
沈伊人略一思衬,有了定计。
“烟凌,晓寒。”
““在!””
“明天起你们跟非真去上学。”
苏晓:“咦?我们也要读书吗?”
唐掖:“文武状元一起抢?”
“当然不是。状元这事非真自己去就够了,我说的是案子。”沈伊人肃然道:“犯人就在大任学宫。你们进去之后低调行事,多方调查,争取早日找出那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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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之畔,有一座占地广袤的府邸。
此处三十多年前,占地之广,地势之尊便已是京城人臣之极。加上这些年不断扩建,整座京城再无第二座能比得。
北战天王府内气氛森严萧杀,连家丁都站的如兵士一般笔直。处处可见刀枪剑戟。行走的武人数量亦让人啧啧称奇。几乎是一个转角便有数人会武。即便是见惯风波的老江湖,等闲也看不见这等气象。
皇上的二皇兄——战王逝世了数十年,其嫡长子承袭王爵,是为北战郡王。
然而北战郡王英年早逝,仅仅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稚子。皇上感念手足亲情,复感怀侄儿早亡,特许李牧野承继其父的郡王爵位,同样做了北战郡王。
小王爷当日年纪尚幼,眼见天王府凋敝不过迟早之事。所幸先郡王之妻,郡王妃乃是一位英明睿智的中兴之主。在小王爷成长的十来年间,操持北战天王府大小事务。利用天王府昔日军中的威望,养门下剑客、武者多达数千人之众。
更广招江湖客于王府之中演武交流,令北战天王府成为整个京城武林最大最有名的擂台,同时也是最大的情报交流中心,和演武的学堂。
京城武事,十之六七都是经由此处开始。京城的武者,出自此处的更是不在少数。
天王府内大小擂台无数,每日都有决斗,每日也都有传授讲武的学堂。因此进出王府的武人数量,便放在江湖上,也不是随便哪个名门大派能比较。
李牧野回到家,默默走过一路的叱咤呼喊的擂台。除了眉间微微一道褶皱显示了他对武人的厌恶之外,再无其他表情。
他走入外人禁止入内的内苑,吵闹声渐远,眉头才稍微舒展开来。
李牧野一路行到内苑深处,一间狭小宁静的小小佛堂之外。他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走进佛堂,对着那诚心礼佛的身影低声唤了一句。
“母妃。”
诵经的声音戛然而止。
佛堂里坐着的妇人缓缓转过身来。容貌端庄秀美,身段婀娜。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即管儿子都已长大成人,她望之仍是三十许人。
她的眼神在冷静干练之余有着看不透的光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