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各种性.癖.。
但明非真在这方面还是比较健全的。再怎么了不起的心理建设,明非真也做不到与一个至少是七十岁的奶奶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对(调)话(情)交锋啊!
而且这奶奶还是全程清醒,主动回话的啊!!
他认真地开始思考起要不就花钱去找黑白鉴要情报吧,慢点贵点也认了。至于救不救得了人,这就看她们的命运了。
幕帘之后,传来轻微的笑声,似乎是明非真的窘态正合她心意,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满足愉悦。
“好了,不跟你闹了。”
再开口时,声音却陡然年轻了许多。虽然低哑了少许的声线与女郎原本婉转柔美之余稍有磁媚的声音不同,却已不像是老年人的嗓音。
“啊?”
那声音继而轻笑道。
“谁教驸马这般狠心,妾身回京那么久了,你从来不来探望人家。”
???
这是怎么办到的?
明非真很清楚这里头没有另外一个人,并不是忽然换了一个人说话。而那两句话,也是通过这老妪的身躯发出来的。但这一刻,却似乎再也感受不到了这位婆婆的意志。
他并不知道静安在这里的布置。甚至要不是静安在信笺上面,在无用的信息底下,用极微小的字刻说明了来何处寻她,明非真甚至不知道来这里可与静安取得联系。
她这种传讯千里的方法,即便是在明非真看来,也是足够神奇的了。
放眼天下,能办到这种事的人,明非真脑子里没能想起超过三个。师父或许能换一种方式做到,扶桑也有相似的秘术流传,第三个就是静安了。
明非真也不知道这是靠着器物这等不明的外在帮助,还是他也从未听说过的某种武学。
这种忽然让心神投射到某人身上,千里之外借他人之口传递自己脑中所想的心识转移之术,很像是传闻之中的心界武学。只是明非真对此没有充分的了解,也就没有了推断的依据。
这一类的武功与当今大行其道的修炼法门全然不同,甚至很多时候不被认为是武功。
而以明非真曾经修炼过的部分心界武学的经验来看,他对这一界的了解始终游离在大门之外。只是将边角料杂烩成一锅端下,学会的不过是些心界武学的基础运用,能够解读和明白心识,最多算得上是熟悉。而这些部分全然不涉根本。
不过这与明非真的修为造诣无关。相反放在世俗眼光之中,他那些涉及心界的手段也同样是极为神奇的妙法。对于迷雾之外的人,仅仅靠近门关,也会被视为处于同一界域,这是自然之事。
但明非真自己清楚。他对于心界其实不比其他人懂的多出多少,师父也是。他或许知道的较自己为多,但也就是如此了。
这实在是因为心界武学的凋零,就宛如当年的玄代武学的忽然逝去。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明非真知道一些情报,是接触《春风夜雨图》时得来,然而个中原因,始终掩藏在迷雾一片的历史断代里面。
山上唯一有可能知晓详情的只有太师父。这位经历了一百多年波澜壮阔人生的武林神话,以其深厚得无可比拟的经验,还有游历六合,以一己之身通晓天下武学的神奇,或许能给出详解。
当然公孙师爷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公孙师爷这一百年忙着造反,对于潜心修炼这件事来说远不如太师父专心。所以了解程度不及太师父也是可以想象的。
好在是明非真对于自己不懂的事,向来接受得很快。也向来很快就能不放在心上。
毕竟研究这种东西是老血那种人的专才,明非真很早就接受,自己即便是花全部心思在上头,也还是有一大堆弄不懂的事这种常识了。
静安的回答,也丝毫不出意外地,是一种明非真没听过的新解。
“这种本事,叫做‘镜域之术’,是静儿小时候从一本书上看来的。那书上有很多听也没听过的奇怪物事,很有趣哟。静儿睡前都要看呢。”
她似乎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姿势甚是娴雅,与她原身的高贵完全融为一体,阴影之中丝毫看不出是投射在他人身上。
“容婆婆是我的第二面‘灵镜’。这种能转移心识的‘灵境’,一个人一生也只能拥有三面。以后要寻本宫,驸马须得多花功夫在这上面。要是照影姐姐和容婆婆都不在,驸马就要辛苦啦。”
不管是‘灵镜’还是一人一生只能有三面的说法,都是明非真首次听闻,算是开拓了他的见闻。
不过他最直白的反应是‘这么变态的事情居然能做三回,你们这些暗搓搓捣乱的阴谋分子能不能让人省点心’。倒是没什么想要探求的欲望。
“驸马。”
听着这轻轻一声唤,明非真忽然自沉思里回神,更有些恍惚。
似乎隔着一层轻纱似的幕帘背后的那个人,忽变换了容貌。
即便从听来的生体特征反应上,映入明非真脑海的怎么都是一个耄耋之龄的老妪。可此刻说话之人的情态、语气,包括嘴角微抿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