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指了指那一桌,在指了指自己的桌子上没有一道菜的桌面,然后就说道:“太不公平了吧?我也是客人啊。你们想要饿死我吗?”
“就是啊,我们都过来快一个小时了,别说是菜,连一个招呼我们的人都没有啊。”身边的苗先燕撅着可爱的小嘴,很是不满地说道。
而朴英惠呢,那是更加的不满,要不是因为卫东已经是给她做了心理工作了,估计是现在朴英惠早就站了起来,一把就将这个桌子给掀了。
要知道,作为大集团的继承人之一,到哪里不都是前呼后拥的待遇啊,而现在呢,不但是没有办法吃到菜,还被人家给冷落,这绝对不是朴英惠这种人所能够接受的。
还好卫东将她给按住了,提前跟他说,自己一定会为她出头的。
可是,在卫东郁闷的说了之后,这这个服务员呢,只是很公式化的笑了笑,对着卫东说道:“先生,您的才很快的就会来的,麻烦等一等。”
“额,好吧,我问你,我的第一道菜什么时候能过来。”卫东强制忍住火气,对着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看了一下卫东的菜单,然后就用对讲机问了一下后厨,说道:“应该是在十分钟之后就来了。”
“好好好,我等你们十分钟,如果十分钟之后没有来,那我就走了。”卫东对着服务员不满地说道。
服务员随口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就迅速的变了一个脸,很是讨好的来到了附近桌的那群人面前了,嘘寒问暖的,让卫东简直是无语啊。
苗先燕气呼呼的对着卫东说道:“喂,太过分了,我们现在是在过来吃饭的,不是过来受气的啊。”
卫东看了看其他的桌子,结果发现其实人家也是差不多,都跟自己一样的,这个饭店貌似是已经是在附近这一桌的人进来了之后,把其他的顾客们都给忘记了。
卫东能够理解这种做法,只要有达官贵人过来吃饭,伺候达官贵人其实就可以了,其他的小虾米,你根本都不需要在乎,即使是人家不满了,那也没有问题,因为饭店真的是很不缺那种普通的客人。
而且,只要伺候好了达官贵人的话,那些个普通的客人也会陆陆续续的慕名而来的,因为很多时候,花几千块钱来吃饭,吃的其实不是东西,而是一个氛围。
虽然卫东觉得没有什么,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让他们选择花一百块钱才一个小饭店里面吃饭,附近的人都是普通人,还是让他们选择话三千块钱在大饭店吃饭,身边的桌子坐着的是本地的市长大人。
卫东想,一般的人都会选择后者的吧,这就是现实情况。
起码现在除了卫东他们三人对于饭店了里面的这种服务态度很不满之外,其他的顾客们都在那笑呵呵的,边喝酒边等菜,而且几乎所有人都在那转头没事就转头看一眼这附近一桌的人,然后就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视线挪移开了。
总之呢,趋近那些个有钱有名气有权利的人,那都是人的天性啊。
卫东三人在那郁闷的坐着,等着上菜,足足过了二十分钟之后,卫东终于是忍不住了,站了起来,走到了附近桌子的边上,对着围成一圈的服务员,很是不满地说道:“喂,你们真的是要饿死我吗?”
服务员斜眼看了一眼卫东,然后就不说话了。
而卫东呢,气得不行啊,就要指着服务员说点什么,但是就在这时候,他身边陡然得有一个人操起了啤酒瓶直接的就给他的头部来了一下,顿时,啤酒瓶破裂了。
但是,让这个出手打人有些惊讶的是,卫东居然是完全的没有多么反应,而是在那继续的看着这个服务员,毫不理会自己。
而服务员都被这个情况吓傻了,赶紧的躲开,在卫东跟前的这个服务员,对着卫东,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我去后厨看看,马上帮您把菜端上来。”
“嗯,你去吧,我的态度也是不太好,不好意思了。”卫东笑笑,头上都是碎裂的啤酒瓶的残骸。
而服务员看到卫东对着自己笑着,那是无比的害怕,赶紧的低头就走了。
而卫东在服务员离开了之后,就转过头来,对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中年的胖子,很是随意地说道:“喂,哥们刚刚是你那啤酒瓶打我的头的吗?”
这个中年胖子,虽然是对于卫东一点都没有问题,有些发憷,但是他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当然是不会下台,对着卫东,很是嚣张地说道:“小子,就是我打的,你能够怎么样?有本事你也打我?我可告诉我,我是朔方城市……”
一阵让食客们惊讶的声音之后,这个中年胖子,一下子就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头破血流,血迹从他的头上的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缓缓地流出来。
同时,很多人尤其是靠近这附近的人,都听到了这个中年胖子的伤口位置,传递过来了一个噗嗤噗嗤的声音,虽然这个声音很小,但是由于是从一个人的头顶上的伤口里面出来的,这就让很多人听得都是心里面发麻了。
之所以会出现伤口出现扑哧扑哧的声音,这就是因为,人的大脑有的时候会有着一个巨大的内部压力一旦是头骨被碎裂了之后,那些个压力就会被释放出来,当然由于大脑里面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气体,只能够通过流出血液,来发出这个扑哧扑哧的声音。
这种声音,在北方尤其是东北那一带很常见,号称是脑袋给打放屁了。
可是,眼下卫东动手了,这个中年胖子扑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而桌子上其他的人呢,都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个个的都围了过来。
卫东看着这些人,临危不惧,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还顺手对着苗先燕和朴英惠招招手,让他们看好戏。
而苗先燕和朴英惠呢,都是嘻嘻哈哈的坐着,对于眼前的貌似危机,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