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屿洺是混蛋,谢屿洺是坏人,谢屿洺在qiáng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哥哥,发自内心的这样想。”
谢屿洺从后面环住哥哥,一手还在哥哥身下慢慢的撸动,一手则伸到睡衣里有些急躁的抚摸。
顺着谢屿洺的话……谢梵咬咬舌尖,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被土匪打劫回窝的小可怜,土匪头子正bī着他和自己圆房。
手腕上的绳子和眼睛上的黑布给了他很好的想象空间,加上谢屿洺并不温柔的抚摸。
谢屿洺听到楼下传来了很轻的一声响,他咬上哥哥的耳垂,大力的喘息。
“哥哥,想好了吗?”
“不……不要碰我……”
谢梵脸上很烧,这种剧情向的他还真没……
“哥哥说什么?”
谢屿洺手下一用力,谢梵rǔ尖被掐的剧痛,感觉身下也软了下来。
“嘶——不要碰……”
小混蛋怎么这么用力啊,好疼……谢梵一下被疼出眼泪,顺着脸蛋在黑布下流出。
“大点声,我听不见。”
谢屿洺压低声音。
“不要碰我——谢屿洺你放开我——”
“你们在gān什么?!!”
谢梵身体猛然僵住,这是……这是谢文军的声音……
谢文军三两步跨上楼梯,一脚踹到谢屿洺身上把他从谢梵身边踹开,跟在后面的闫女士看到这一幕也愣了好半天,才连忙把地上的谢梵扶起。
谢梵眼睛上的布被拿开了,眼里还有泪水,看向母亲时是止不住的震惊。
“谢屿洺!!”
谢文军怎么也没想到,他和妻子回来后居然能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家里一个佣人都不在,他们的大儿子被反绑着,崩溃的喊着放开他,而罪魁祸首居然是他们的小儿子……
谢梵整个人僵在地上,他、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天还在想被爸妈知道了要怎么办,晚上就让……
谢文军狠狠的瞪了地上被他一脚踹到一旁的谢屿洺:“你跟我上书房来。”
然后转身上了楼。
闫毓也没管那边被踹的咳了两声的谢屿洺,而是不住的问谢梵:“梵梵,没事吧梵梵?你怎么样啊?”
谢梵睡衣衣领大开,上面还有谢屿洺亲吻留下的痕迹。
一眼过去谁对谁错足以分晓。
谢屿洺站起身,跟着父亲上了楼。
书房的门被推开,谢屿洺很有自知之明的跪下,谢文军看到他那一副甘愿领罚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jī毛掸子在他后背上狠狠的抽了两下:“你在gān什么?!你他妈在gān什么?!那是你哥!!”
“你在那犯什么混!?”
谢家很少会用武力解决问题,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乖巧听话,这么多年来讲道理足够,谢文军也不是那种独裁的家长,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上一次他打谢屿洺还是谢屿洺四五岁的时候。
所以即使犯了这样的错,谢文军也不过在他后背抽了几下,就没有再动手。
谢屿洺等父亲的气喘顺了,才缓慢抬头,后背的两条伤口火辣辣的疼,这jī毛掸子是他小时候用过的,质量绝对不是现在市场上那种两手就能掰断的质量,他脸颊两侧都是因为疼流出的汗水。
“不是亲生的。”
谢屿洺对上父亲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清晰。
只是还会因为疼痛而颤抖。
第56章
“你什么意思?”
谢文军看着地上气喘吁吁的小儿子,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爸,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谢屿洺说了一句停下来喘口气,背上真的太疼了:“哥哥不是你和妈的孩子。”
那日项纪远火急火燎的找他见面,推给他的文件里最上面是一张照片。
他看着那张照片莫名的心慌,因为那个看上去有些落魄的男人,和他哥哥的眉眼实在是有些相像。
再往下是这个人的生平介绍,几十年的生活被缩在一页纸上,项纪远开口解释:“这人在三十多年前,是个搞街头绘画的艺术家,那时候玩得起这个的家里多多少少都有点钱,据说他是个……同性恋,但是最后和一个女人结了婚。”
“那个女人结婚后生下个孩子,又没多久就带着孩子一起消失了,我往下查发现她消失之前一把火把这个男人家里烧了,这件事当年新闻还有记载,只是知情人都死光了,他侥幸逃了出来,有些疯疯癫癫的,流làng了好些年,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好了。”
“那年A市的雪很大,据说冻死过不少人,那么大的雪也没能压过那场大火……那个女人最后消失的地方离一个孤儿院很近,现在孤儿院已经没了,我尽力联系到了当年的院长,她被我bī得没办法和我说,就在那个女人最后消失的那几天,有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婴被放在了孤儿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