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个人他还刚好认识,就是现实中d班的松下千秋。
感情你不光在班里给坂柳有栖当僚机,模拟里也能这么助攻吗?
其实估计就连松下千秋一开始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热度,她只是单纯地在高中毕业升入大学离开父母的时候,收拾东西期间无意中瞥见了当年的海报、应援牌以及一件织好的,儿童款式的毛衣。
而就是这些东西,让她一下子又回到了十年前和父母一起每周在电视机前的时光。
现在父亲的茶还是一样的浓,但上厕所的频率却增加了,母亲也依然会打毛衣,但将线穿过针眼时眼睛却要愈发地离近,对准了光才可以。
于是抱着半怀念半留念的心态,松下千秋找到了一些当年留下的影像资料,半是吐槽半是回味地说了她们家与那两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孩子的故事。
松下千秋在视频的最后这么说道:
“白屋派和高育派直到今天还在互相争论着哪边的教育方式更加优越,但是其实在十年前,它们代表着的仅仅是你支持的到底是哪个天才的小孩子而已。”
“我到现在都记得母亲很喜欢那个叫凉的,和我一样大的男孩子,她那时候就说要给他织一件毛衣送过去,可惜到最后也没找到具体可行的方式。”
“至于我?大概是在神经衰弱的时候记住他的,那是两人第一次对决的项目。”
“印象中那天,是一个雪天。”
虽然北川凉调查清楚完了视频的出路没有问题,但是他绝对相信背后的热度绝对是有人在推,由于北川凉当时的身份不明了,因此闻风赶来决定大炒冷饭的记者们只能是找上了现成的东京高度育成中学理事长坂柳成守。
结果这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只是笑着回应了一句【他们俩还和过去一样】。
想到这里,北川凉自己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将伞面抬高了些,点滴的雨便乘机飞到了他的脸上,略有些凉意的触感让他精神了片刻:
“那块u盘也是在这里捡到的吗?”
“嗯,就在前面那棵树下。”
坂柳有栖脚步轻快,她这一次的人生中没有选择前往东京高度育成中学,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因为当年观摩了一场茶柱佐枝那一届的特别考试。
她并不觉得那样的特别考试能让自己从中学到什么。
其实不管是东京高度育成中学还是当初或现在的白色房间,坂柳有栖都不太认同。
北川凉跟着坂柳有栖走到那棵他自己都很熟悉的树下,伸出手去抚了一下蹲坐在自己肩头的白猫,萤仰着头,小脑袋抬得比天还高,大有一副快来夸我的样子。
逗弄了一会萤,北川凉其实自己心里也隐隐有了一个关于萤的猜测,只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到这一次的模拟结束时。
坂柳有栖已经说过无数遍当年的故事了,但她还是又丝毫不会腻地重复了一遍,毕竟这是改变了她一生的,最重要的转折点。
“有栖打算之后接任东京高度育成中学的理事长吗?”
想起坂柳理事长前两天对自己说的一些话,北川凉也是开口问道。
“是有这个打算。”
坂柳有栖将垂落的几缕发丝重新捋回到耳后。
“凉知道当初绫小路笃臣是怎么劝我父亲加入白色房间计划的吗?”
她紧接着就自问自答道:
“他那个时候说的是,白色房间是一个以救助儿童生命,让意外诞生不被家庭容纳的孩子也能接受正常教育的类慈善机构。”
“孩子、教育、生命,对于那个时候,不,对于哪个时候的父亲来说都是无法拒绝的词汇吧,他就是这样的人,没办法。”
说到这里,坂柳有栖也是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
“东京高度育成中学,其实一开始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的。”
“凉知道这一届刚刚毕业的d班吗?他们从入学到毕业,一直都是d班。”
北川凉闻言点了点头:
“知道。”
其实这一届就是他本应该在的那一届,只是这一次的世界线变动让他自己、绫小路清隆以及坂柳有栖、松下千秋等人都没有入学东京高度育成中学,d班到最后也是d班倒也能理解。
反正北川凉是不指望未成长形态的堀北铃音和轻井泽惠能带队升班成功的。
但是坂柳有栖却突然报出了一连串的数据:
“d班的四十人中,有单亲家庭因为引发暴力事件而被原本已经录取的高中取消录取名额的人;有国中时期成绩全班倒数第一只会吹牛的人;也有身体素质极差但是在电子方面很有天分的人;还有家庭条件一般国中时默默无闻哪一方面都不出色的人。”
“凉认为一个正常的高中生,在高中时需要在哪些方面为自己的未来做准备?”
北川凉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道:
“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