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予,你真的是我的菜。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好了,可惜,可惜。”
说着说着,白之之就睡着了,但是手还是紧紧地握住白之之不肯撒手。
看着这种情况,墨时予干脆就睡在她旁边,不过两个人睡的是两床被子,虽然如此,白之之晚上的时候还是一直往他身上靠,这让他的小心脏扑通乱跳个不停。
就这样,过了两天。
自从上次白之之挑完火后,墨时予最近看见白之之就躲,而她每次也只能借着治腿的借口,才能共处一室。
这种情况让白之之的攻略任务很难进行下去,而这种尴尬却也很快就被打破。
早上,鸟儿在窗台高歌,白之之好不容易睡了个懒觉,却被一阵敲门声闹醒。
“谁啊?”白之之懒懒地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就又睡着了,
“咚咚咚。”敲门声开始加重了点,随即又安静了下来,像是被什么制止住了。
这种反常的情况让白之之心里大呼不好,不会是他的腿又出什么事情了?
想到这里,白之之迅速地套上了衣服,以极快的速度下楼去。
楼下,时针正在堂里走来走去,似乎很急躁,而分针和墨时予则是在悠闲地摆弄着桌上的盘子。
墨时予的脸色还算好,只是时针的脸色却是焦急异常。
“主人,难道我们真的就不管了?”时针的语气不算太冲,毕竟太子的身份在这,而且从小到大的畏惧感是刻在骨子里的。
男人只是摇摇头,淡定地用筷子夹着鸡蛋,好生悠闲。
听见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抬头望去,正好对上白之之的眼神。
见到白之之后,时针明显更加焦急了,只是想说又不敢说,那种样子让白之之感到心痒痒。
“什么事,说吧,兴许我能帮到忙。”
似乎是就等着白之之这个提问,时针瞬间就激动了起来,刚要脱口而出,,还是心虚地看了眼墨时予。
白之之知道这件事可能是跟墨时予有关的,直接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说,我想听听看。”
这个话是对墨时予说的。
他只是点了点头,时针瞬间就将自己憋在嘴里的话说了出口。
“京城那边突发疫病,那病传播的速度十分之快,宫里的好几位都不小心沾染上了,但是御医们都束手无策,还有几位带病制药,已经殒命。”
说着说着,时针就停了下来,墨时予脸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不停地做着手上的动作,给白之之装饭,夹煎蛋。他不说,白之之也大概猜到了,定是宫中的那位也染上了,不然时针也不会如此焦急了。
可是,看着墨时予的反应,,白之之倒是起了兴趣:难道这老子和儿子的关系并不怎么好?那他可是亏大发了,这样的儿子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先前腿疾都不能阻止他闪烁自己的光芒,何况现在腿好了。
白之之看着时针,对时针使着眼色:“你凭什么觉得我就能治好?就因为我治好了你们主人的腿吗?”
墨时予瞧了瞧自己的腿,想说什么却又停住了。
“那如果我也死在了这场疫病中呢?”白之之知道自己是染不上疫病的,除非是自己愿意的。
但墨时予和其他人又不知道,而且,她有了个一石二鸟的好计划,所以她得提前给这几个人打好预防针。
听到白之之这样说,三个人都懵住了,他们从未想过白之之这么厉害的医术会保护不了自己。
墨时予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说道:“你别去,他们不值得。”
这下更加证实了白之之的猜测。
小皇帝啊,可惜了,我白之之本来是可以救你一命的,奈何你自己抓不住机会啊。
看着气氛逐渐下降,白之之主动招呼:“谁今晚要来参加火锅晚会?”
今天过后,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即将进入真正的倒计时,怎么能不把火锅的技艺交给他们呢?
时针知道自家主子不会松口,自己也是尽了力,立即转变了自己的心态。
三人都举手参加,只有墨时予不作声,只是双手撑着脸,两眼看着白之之。
她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白之之能感觉到,今晚似乎是个能够拉近两人距离的夜晚。
墨时予被白之之强行拉入局,还有那十几名在暗处的暗卫,也多多少少的都被白之之发派出去准备食材。
说到暗卫,一开始和和他们还是闹了很多乌龙。
在墨时予还在吃药膳的时候,有次早上白之之起的比较早,正好撞见了两名暗卫在交接,她误以为是别家来偷菜的,一脚就踢了过去。
两人刚准备反击,看清是白之之,又慌忙逃走。
那个时候白之之还以为是自己的帅气吓到了他们,现在想来,只怕是怕她会把气撒在他们主人的身上。
而他们关系的缓和的点,是在将墨时予的腿治好的时候,那时候所有的暗卫都对白之之怀着一种感恩的心,就差要把白之之圈禁起来保护。
最后还是墨时予出面,这些人才正常了点。
秋日的夜幕降临的很快,众人将食材准备的差不多,白之之才缓缓从自家的仓库里搬出了几口大锅,锅的中间还有一个挡板,长得甚是怪异。
暗卫很快就在院子里搭了几个灶,生上了火,白之之将锅清洗干净,几个暗卫将锅架上灶台。
在众人期待的眼睛里,白之之缓缓抬出了秘制的酱料。
“一边是清汤的,也就是不辣的,另一边则是辣锅,大家记得用公筷夹,这样就不会串锅了。”
白之之很耐心地讲解着各个食材的煮法,也可以让他们新创煮法,不过唯一一点就是一定要熟。
接着,一伙人抬出了一张大桌子,密密麻麻的几大锅调料被搬上锅,调料前面还写着各个调料的名称。
这阵仗,将分针的兴趣都提了上来,拿着碗就去问白之之哪几种调在一起会比较好吃。
一开始还算耐心,可到后面,几十个碗都在等着自己去调配,白之之就开始心累了,于是直接让大家敞开了调,毕竟千人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