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初,我这是怎么了?”虚弱的声音让白之之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母亲您这是过敏了,不必担心,我已将你体内毒素排出。”
休息片刻,大夫人穿好衣物,坐在了床榻上。
此刻母女无须多言,可能是大夫人不愿计较,也可能是计较不了,白之之为了大夫人的脸面,也选择了沉默。
“母亲,没什么事我就先去休息了,这两天您就不要出门了,好生将养着。”
大夫人只是垂眼,看了看眼前忙得满头大汗的女儿,轻轻点头。
这母女俩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谁都不愿捅破这层窗户纸。
早晨的太阳依旧明媚,眨眼已经是入秋,经过一个月的调理,大夫人的病已然好全。但还是迈不过去心里的坎儿,一直对外称病。
久而久之的不出门,没病也呆出病来了。
小环这一个月可是忙得很,将芊姨娘的时间摸得清清楚楚。
原本只是一周一次的鹿血酒,再后来便是一周两次,而最近几天,达到了一周五次之多,基本上天天需要鹿血酒的加持。
唐沫儿经过芊姨娘的加持,顺利地进入药师私塾进行药理学习。
当然,她这样做也是为了以后能成为将军夫人铺路,毕竟她以后可是医治过当朝公主的。
我拍了拍茶几上的大鸡腿,小环立刻眼睛放光。
“小姐,你对我太好了吧!”小环是个很值得托付的人,不论白之之叫她去做何事,她从来不会多问。
又过了两周。
“唐大人,恕我直言,你这身子只怕是垮了呀。”
“唐大人,您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服用了什么壮阳的料酒,并且日日寻欢,您这身体就像是八十岁的,只怕以后子嗣难以繁衍。”
“大夫可能给我开几副药,我定会遵守医嘱。”
“您又不是汤达人,想喝就开,而且现在开药只怕为时已晚呀!我们只能暂且压制住,情况不好的话,您的命根子可能都保不住。”
“若是您一周只是服用一两次,稍微克制,也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唐宗吓得从椅子上滑了下来,送别两位大夫,差人将芊姨娘请到了书房。
书房里,唐宗面色凝重地坐在椅子上,桌面上放着一碗鹿血酒。
贱人,竟然敢谋害我。
芊姨娘还不知书房里的人早已准备好,就差唱戏的角儿登场。
推门前,她还对着门框整理了一下自己面前的两拉青丝。
“老爷,大白天的。。”
女人前脚刚踏进书房,门就被里边的暗卫关上,迎接她的是唐宗怒气冲天的巴掌。
这巴掌一下去,人儿的脸蛋瞬间肿了起来。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鹿血酒喝多,神智不清了?
芊姨娘讪讪地跪了下去。
“你说呢。”两边的暗卫一人将她的手反压,一人用手掐住她的脸颊,将嘴巴呈O型捏住。
“把红花给我灌进去。”
听到是红花,芊姨娘立马就急了,拼尽全力反抗。
可一介女子怎会是两个暗卫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