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从西域觅得良酒,喝完滋养身体,还能生出一个大胖儿子。我不曾怀疑,十分信任你。”
唐宗眼中含泪,挡不住的愤恨,额前的青筋暴起。
“芊芊啊,这么些日子,你说我可曾亏待与你,除了大宴席,哪场官宦人家邀我去不是带着你?别人说我抛妻弃女,我只当是笑话,随耳一过。”
“可是你,就是这么待你的老爷的吗?”
“你可知那鹿血酒害我不浅啊。”
地上的女人已经灌完红花,扣着嗓子眼拼命地想要呕出来,可旁边的暗卫只是点了两个穴位,她便动不了。
“你说,你背后之人是谁,如实招来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老爷,芊芊真的只是想和您有一个大胖儿子,芊芊没有想要害你。”
“快说!”唐宗此句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气急了,唾沫都喷到了芊姨娘的脸上。
“我也是从别的夫人口中得知,街口有一酒铺和西域之人相同,专门售卖一料酒,不过一般人可买不到,只有商会银牌以上身份的人才能购买。怎么会是骗人的呢?”
“银牌以上?就你?铜牌都没有,你知道银牌以上的人每月要消费多少银两吗,两千两,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唐宗作势就要拿起案架上的辫子。
“是我,是我借的别的夫人的牌子,每次三十两。”
芊姨娘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而唐宗的怒火越来越高。
“你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吗?那些达官贵人,有多少人想加害于她们,而你拿的又是别人的牌子,他们肯定以为你是那家的小妾,定会加料在鹿血酒里呀。”
“宗郎,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呀,我是真心爱你的呀~”
芊姨娘不知事情的发展竟是如此,自己又被要依靠的人灌了红花,只得抓住唐宗心软她,哭得满脸泪痕。
唐宗无力地挥了挥手,暗卫退了出去。
扶起瘫在地上的女人,将她搂入怀中。
“不是你就好。罢了,罢了。”
其实刚刚暗卫给她灌的并不是红花,就是唐宗一直所饮的鹿血酒,只不过是稀释过的鹿血酒。
墙边,白之之将这一出好戏看了个完整,唇边勾起了一抹讥笑。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轻轻地拍了拍手,将暗卫身上的银针取下。
“你们体内已经被我下蛊,要想活命,知道该怎么做吗?”
暗卫猛点头。这小女娃,在外面偷听居然没有被他们两个发现,还是出门拐弯时被她打晕,才知道一直有人在偷听。
“每隔两个月来我这里拿解药,否则活不过第二天。”
白之之这个蛊,可是从墨时予的身上取下来的,当时可是费了一番功夫。
先是将它取出时不能弄坏母体,随后还要精心饲养它们,刚开始白之之可是不眠不休了好几晚。
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至少派上了用场!
两名暗卫被吓得不敢动,就怕惊动了自己身上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