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奇月的法诀刚念完,暗室的西南角便刮起一阵阴风,一团黑雾在地上快速的旋转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出现在雾中,她张着黑洞洞的大嘴,眼角的血泪成串的往下滴落。
“凤鸣!”
奇月一把拉住韩商言的轮椅,“韩老先生,她被割了舌头,有冤不能诉,我马上点鬼香,提取她脑中的记忆,你先靠墙坐好,别沾了怨气。”
奇月点燃鬼香,将人都拉到墙角,掏出几张避邪符拍在几个人的身上。
片刻后,丝丝缕缕的青雾从凤鸣的身体里钻了出来,慢慢形成一片雾墙,一些影像从雾中浮现出来。
凤鸣拿着一串银铃坐在床上抹眼泪,突然间两个黑衣人闯了进来。
他们用破布堵住凤鸣的嘴巴,将人五花大绑,押到暗室中。
一个长着倒三角眼的妇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凤鸣冷笑,“府里下人都说本夫人的名字里有一个凤字,商言才会选我做夫人。
我是东川郭府的嫡小姐,凭啥做你这个贱人的替身。
臭皮匠的女儿也配和本小姐抢男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妇人的话刚落音,一个肥胖的丫头带着十几个乞丐冲了进来。
妇人一挥手,这些乞丐像野兽一样冲向凤鸣,疯狂的撕扯着凤鸣的衣裳,排着队往凤鸣身上扑。
凤鸣的嘴巴被堵着,手脚被铁链绑着,像是布偶一般被十几个乞丐轮流糟蹋。
这些乞丐离开后,凤鸣的身下血糊糊的一大片,还有一个巴掌大的胎儿从她的下身流了出来。
妇人看见胎儿,气得眼睛都立了起来,“割了这贱人的舌头,将她挂到墙上,别让这个贱人死了。”
胖丫头点了点头,叫来两个下人,割了凤鸣的舌头,用铁链贯穿凤鸣的琵琶骨,将人挂在墙上,还找来一个郎中为凤鸣上了止血药粉。
妇人每隔几天,就带来几个男人糟蹋凤鸣,还用烙铁给凤鸣上刑。
三年后,胖丫头阴笑着走进暗室,活活将凤鸣掐死,吩咐下人将尸体剁碎了喂狗。
韩商言看完,双眼猛然间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唐强掏出来一根长针,在韩商言的手指上扎了十几针,才将人救醒过来。
“毒妇,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韩商言的双眼变成血红色,挥手让张副官将田婆子押了进来。
田婆子像是知道事情败露,吓得全身像面条一样,双腿间还流出不少淡黄色的液体。
韩商言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沉声吩咐道:“将她的家人都押进来。”
几分钟后,田婆子的子孙后代都被押了进来,一个个吓得如同鹌鹑一般缩着脑袋。
奇月一眼就认出,这些人正是帮着韩清雪折磨四少夫人的奴才,还真是天道好轮回。
张副官像是怕这些人的叫声脏了耳朵,一挥手,让护卫割了这些人的舌头,然后让人用铁链贯穿田婆子家人的琵琶骨,将人都挂在墙上。
命人捆了田婆子的手脚,找来木棍将她的眼睛撑开。
随即一挥手,几个赤着上身的大汉走了进来,拿起锋利的匕首开始切割墙上的人。
田婆子看着儿孙被切碎,使劲摇晃着身体,拼命的往前扭动,身体被护卫死死地压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孙被切成肉沫。
一个护卫牵着几条恶犬冲了进来,这些恶犬像是饿了八辈子一样,争抢着去吞噬地上的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