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田婆子一家,护卫将韩清雪押了进来,这货依然挺嚣张,“你们这些狗奴才,想造反不成?”
“跪下!”
韩清雪看见四少夫人的尸体,眼神中闪过心虚,嘴唇哆嗦了下,“爷爷,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你心里不清楚吗?是谁指使你杀害玉儿的?”
“我没有杀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韩商言猛然间从怀里掏出来一把手枪,直接对准了韩清雪的脑袋,“你再不说实话,我马上毙了你。”
“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亲孙女!”
“玉儿也是我亲孙子,你到底说是不说?”韩商言像是已经失去了耐心,对着韩清雪的腿就是一枪。
“嘭!”
“啊!”
韩清雪抱着大腿嚎叫起来,吓得立马尿了一地,“别杀我,是奶奶说常玉佩这个贱人害了我,还说常玉佩生的都是贱种,这样的贱种就不该活在世上。”
“哈哈哈!”
韩商言突然间仰天大笑,眼角却有泪水滴落下来,“张副官,挑了这畜牲的手脚筋,关进兽园,以后畜牲吃什么,就给她吃什么。”
看着韩商言挥手让人将他推出去,奇月他们也跟着走了出来。
一个护卫拿着一沓黄符和几封书信走了过来,“老太爷,老夫人的房间地下有秘室,这些黄符和书信是从秘室中找到的。”
韩商言打开书信看了两眼,冷汗瞬间从额头上滴落下来,“其他人留在此地,渊儿和月丫头随我去地牢。”
奇月傻愣愣的跟着两个人来到地牢,就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悠然自得的坐在地牢中喝茶,看见韩商言还勾唇笑了下,“你都知道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呵呵!”
郭凤莲冷笑两声,“我想做什么,我想让国儿开疆拓土,做一国之主,光宗耀祖。
我是东川郭府嫡小姐,嫁进韩府本想做一国之母,而你这个窝囊废只知道将自己锁进书房里,去怀念那个贱人,你就是一个不思进取的废物。
我郭凤莲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选你做丈夫。
你自己没有出息,却还要拦着儿子竞选军委主席,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是一个懦夫。
你一心扶持着韩文墨那个野种,可惜他也是一个不争气的,随了你这个情种,每天半死不活的写情诗,想常玉佩那个贱人。”
“哈哈哈!”
韩商言突然间大笑起来,“郭凤莲,你还真是女中诸葛,你为了让亲生儿子做一国之主,算计了几十年。
你夜夜给老夫下药,将丫头推进房中,怀了孩子,再去母留子,将孩子过继到自己名下,就是想让这些孩子替你的两个儿子当灾祸。
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的儿子还是遭了报应,同样生出来两个怪物孙女儿。
你想让这些孩子给你两个儿子做垫脚石,后来看文墨比文国有出息,你怕压不住他,就设计害死常玉佩,因为你知道他们夫妻感情好。
你怕打击不够大,还让韩清雪害死了玉儿,你伪造常玉佩带着孩子私奔的假象,想让文墨一蹶不振,就没有人和文国争抢军委主席的位置了。”
韩商言说完,从兜里掏出来几封书信递给郭凤莲,“你儿子贪污受贿,还私卖武器给别的国家。
已经有人告到了军法处,伍连军前几日便让人给我送了信,说保不住文国了,你还在这里做梦呢,去梦里做一国之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