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已经变成了绝户头,这就是受了天罚,再敢作恶多端,也府就会找你们,将你们关进十八层地狱。
我前几天走阴去地府,看见白天河了,被绑在地狱火山中,日日受火烤之刑。
听花神婆说完,白家人都变了脸色,他们都不怀疑花神婆的话。
尤其是老白头,他经常梦见自己的老父亲在哭嚎,喊着热死了,让他去坟上供水。
看花神婆吓住了白家的几个畜牲,沈富就开了口,“白田花撞伤人,还想杀人灭口,重打八十板子,再赔偿两个伤者一百斤细粮,两百个鸡蛋。”
“他们又没有死,凭啥打我,再说了,我大侄子不是给他们上过药了吗?
人已经没事了,凭啥还要赔偿他们粮食和鸡蛋?”
“给我打。”沈富也懒得和这个泼妇费口舌,直接指挥两个村民过去打板子。
这两个村民,一个叫刘四,一个叫周五,两个人平时经常被白家人欺负,下手一点情面不留。
“啪啪啪………!”
“啊!”
“爹娘,你们救救我吧!”
“啪啪!”
“哎呀我的娘呀,可疼死我了!”
看见奇月捂着嘴偷笑,白玉生也勾下嘴角,偷偷将两块麦芽糖塞进她手中。
奇月的眼神闪了下,她和白玉生是同一天出生的,今年都十七岁,不知道为啥,她总感觉白玉生的眼神不像是年轻人,看着像是一个中年人。
从两个人会走路,白玉生就护着她,还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说她前世是月王,还说他们是命定的姻缘。
可老娘说她命中注定会和夫人成亲,和白玉生没有缘分。
还有就是,她为啥总感觉白玉生很熟悉呢?尤其是他揉自己头发的时候。
在奇月胡思乱想之时,白田花的板子已经打完了,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这死娘们的身板倒是挺结实,八十大板,都没有打晕她,还在指着白玉生嚷嚷,“大侄子,快给二姑拿十瓶伤药,二姑都要疼死了。”
“噗嗤!”
白田花这不要脸的话,气得奇月笑出声,“伤药三块钱一瓶,白猎户也是找周郎中买的。
你想治伤,就自己去找周郎中买,凭啥找白猎户要?
再说了,你多大个屁股,张嘴就要十瓶伤药,真他娘的够不要脸了。”
“不许胡咧咧。”花神婆瞪了奇月一眼。
“小贱人,你又不是我们白家人,凭啥管我们白家的事情。”白老太太说完,恶狠狠的瞪向白玉生,“小畜牲,马上去给你二姑买十瓶伤药。”
“啪!”
花神婆一巴掌将白老太太扇倒在地,“你他娘的骂谁呢?
我在地府看见柳絮青了,说是你下毒害了她,柳絮青已经告到阎王殿,等你这个老不死的一咽气,马上下油锅。”花神婆说完愣了下,为啥白老太太脸上带着死气呢?
去年六月,这个老不死的找她算过阳寿,明明还有六年的阳寿。
看白老太太印堂已经变成青灰色,她绝对活不过三天。
花神婆从兜里掏出牛眼泪,在眼睛上抹了一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白老太太后背上,趴着三个面色青灰的小娃娃。
三个小娃娃没有穿衣裳,全身上下都是伤口,像是被人剁碎了,又拼接起来的一样。
一个小娃娃死死地掐着白老太太的脖子,还有两个小娃娃抓着白老太太的头发。
仔细打量三个小娃娃的长相,花神婆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张大树的三个儿子吗,听说几个月前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