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树的婆娘想娃子想疯了,去河里找娃子,结果也淹死了。
阴魂厉鬼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莫非是白老太太害死了三个娃子?
可她为啥要害三个两岁的娃子,而且看娃子的模样,明显是被人剁碎了。
下洼村是穷,可也没有饿死的人,也不会抓娃子食用。
奇月看见老娘脸色不对,“娘,咋地啦?”
“没事,你最近天黑别出屋。”
“娘,张大树媳妇儿不是已经去了地府吗,为啥还不能出屋?”
看着自己的傻闺女儿,花神婆有点上火,在她眼皮上抹点牛眼泪,“看见什么,都不许说话。”
奇月张开眼睛一看,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再仔细打量白家的几个人,他们身上都带着黑气,包括白玉生。
看来三个小鬼是想灭了白家满门,“娘,几个月前,我看见刘小鬼来下洼村了,和白老太太在山脚下嘀嘀咕咕的,一看就知道,她们没憋好屁。”
花神婆的眉头皱了下,刘小鬼是三洼村的神婆子,道行不咋地,什么阴损事都干,从不把人命当回事。
她不供妖仙,只供了清风堂,听说堂口中有四个厉鬼。
刘小鬼的弟弟在地府当鬼差,所以她才敢到处害人。
大洼村的村长想娶小寡妇,就给了刘小鬼三十块钱。
她派厉鬼将村长媳妇儿周翠活活掐死,周翠也是个凶悍的,掐死了村长,又剥了刘小鬼脸上的皮肉,才去地府投胎转世。
从那以后,刘小鬼变得比厉鬼还吓人,十里八村的娃娃见到她,都吓得哇哇大哭。
“娘,这三个娃娃定是被白老太太害死的,可这事和白猎户没有关系,娘你救救他吧!”
花神婆狠狠的点了奇月脑门一下,“想要娘救他,你就应下王家的婚事。”
奇月笑着从怀里掏出来一条小绳子,“你不救白猎户,我就上吊,你逼我嫁人,我也上吊,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你个死丫头,你就是来讨债的讨债鬼。”花神婆气得“呼呼”直喘粗气,却拿这个闺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也不是一个恶人,也不想看着白玉生惨死,瞪着眼睛向前走了几步,“柳絮青让我给村长带句话,说不想让自己的子孙与白家的几个畜牲有牵扯。
求村长做主,让白铁柱和白家断亲,不许他们再有来往。”
“想得美,那个畜牲是老娘养大的,他想断亲也行,给老娘掏出来八百块钱养老钱,否则就别想断亲。”
“我艹你娘的。”奇月气得直接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死畜牲,当初害死柳絮青,拿了人家一大包金银。
就算是被土匪抢了去,也是你们自己没有看好,凭啥让白猎户再给你们钱?
应该是白猎户找你们要钱才是,你们白家现在住的五间青石房,也是用柳絮青的金银盖的。”
花神婆冷冷的开了口,“闺女儿,你别和他们说废话了,他们要是不同意断亲,娘晚上去把柳絮青请上来,让她亲自和白家谈。”
“别把我们抬屋去,让我们留在这里看看热闹吧!”
其中一个伤者见几个村民想把他们抬进村部,立马嚷嚷起来,“我们留在这里就行,你们不用照顾我们兄弟两个。”
白玉生的眼神闪了下,凑近两个伤者,“你们叫什么名字?认识月王吗?”
“我们上驴车之前,好像还记得自己叫啥名,后来脑袋越来越疼,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记得是来寻亲的。”这个伤者说完,傻愣愣的看着白玉生,“你认识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