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伤者听见对方都是猎户,就开始拆门板,另外一个伤者找钉子,奇月从村部找出来一捆麻绳。
几个货手脚麻利的做了几个盾牌,又把长刀和菜刀磨得锃光瓦亮。
沈富有点懵圈了,几个人咋配合的这么好呢?咋看都像是经常出去作案的团伙。
不止沈富和村民觉得奇怪,就连奇月自己也想不通,为啥和几个人都有一种熟悉感呢?
嘴欠的伤者一瘸一拐的爬上院墙,眯着眼睛向村子的入口处看了看,左边是大山,右边是水潭,“要想以后不受欺负,就一次性将他们打服了。
安排五十个汉子上山捡石头,用石头砸他们,再安排五十个汉子,往村口和小路口的位置倒火油,等他们一到水潭边上,村口和小路口同时点火油。
将他们困在水潭边上,山上的汉子就往下扔石头。
我们几个人对付白风山和那些身手好的,你们的表情越凶狠越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伤者说完,看了看白家的几个人,“将他们都绑起来,别让他们出去通风报信。”
沈富也是真急了,吩咐人将白家的三亲六故,都绑在木头庄子上。
看见这些人还不老实,一些村民冲上去,狂虐了他们一顿,如今都要拼命了,谁还惯着他们这些畜牲。
白铁川调戏过赵寡妇的闺女儿李小云,这个李小云也是个死心眼,一气之下跳了悬崖。
赵寡妇看见几个人被绑结实了,进屋将尿桶提了出来,找了几块破布,用尿液泡湿,塞进几个人的嘴巴里。
从院子里找了一条赶牛鞭子,对着几个人就是一顿猛抽。
村民都知道李小云是怎么死的,所以也没有人拦着赵寡妇,沈富的婆娘罗雁还端出来一盆盐水,“沾着抽吧,反正咱们也得罪他们白家了,咋解气咋来吧!”
花神婆一咧嘴,刚想说话,发现傻闺女儿不见了,叮嘱罗雁看好白家的几个人,撒腿向村外跑去。
看见闺女儿和白玉生他们藏在村口的一棵古树上,脸一黑,不知道为啥,总感觉闺女儿和他们几个人才是一家的。
沈富的眼神闪了下,“花婆子,月丫头和生娃子挺般配的,你就别死命拦着了,省得将来娃子恨你。”
“唉!”
花神婆叹口气,“村子里的人都说我贪财,说我卖闺女儿,可是村长,你仔细想想,我那三个闺女儿是不是掉进福窝里了?
我原本有五个娃子,就是因为穷,大小子才饿死了。
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几个闺女儿和我一样过穷日子。
生娃子是个好娃子,从小就护着月丫头,我原来也想咬牙认下这个女婿,两个人的八字,我都偷偷算过。
两个人是有姻缘,不过却带着命劫,我是怕两个娃子闯不过这命劫,才死命拦着。
你也不是傻子,应该看出来了,这两个娃子不是普通的凡胎转世。
生娃子三个月就会说话,六个月就会走路,五岁就会打猎。
月丫头六个月就知道咬舌头,往吊死鬼身上喷舌尖血,八个月就会画驱邪符。
我怕月丫头惹出什么祸事来,从小不让她学驱邪抓鬼的本事。
两个娃子都是七月十五睌上出生的,生娃子是男娃,在鬼节这天出生,是个克妻命,而且一生灾祸不断。
月丫头是阴命女,容易招邪祟,必须找一个八字纯阳的丈夫,才能平平安安活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