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沈富叹口气,“有些事情都是命中注定,谁也逃不开躲不掉,看看再说吧!”
“嗯!”
花神婆点头应了一声,抬头看向天脉山,眉头皱了下,山中的阴气越来越重了,也不知道神石还能压住鬼物多久?“村长,天脉山里面的东西要出来了,实在不行,就带着村民到狼崖躲躲吧!
好歹还能留条命,留在村子里,绝对没有好下处,不为大人着想,总要想想村子里的娃娃吧!”
“看看再说吧!”沈富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花婆子,当年的祸事是白风贵和苗秀英惹下的,能不能和陶寡妇商量商量,咱们村多给她些供品,再给她修座大坟。”
“没用。”花神婆摇了摇头,“白风贵这个老畜牲见陶寡妇长得俊俏,半夜往人家屋子里钻。
陶寡妇用剪刀刺瞎他一只眼睛,这个老畜牲到处说陶寡妇勾引他。
苗秀英带着儿女活活将陶寡妇打死,村子里的人怕白风山,没有一个人出去帮忙。
这几个畜牲打死陶寡妇还不解气,还烧死了人家三个女儿。
陶寡妇恨白家的几个畜牲,也恨下洼村的村民冷血无情,当初要是有人伸手帮一把,她们娘几个也不会死在几个畜牲的手中。
白家的几个畜牲还将陶寡妇母女的尸体,扔进天脉山乱葬岗,那里可是古战场,是方圆百里内阴气最重的地方。
陶寡妇吸了乱葬岗的阴气,修炼成鬼煞,玄机真人用神石将她封印在乱葬岗。
玄机真人当年也说了,最多能封印陶寡妇二十年,如今已经十九年了。”花神婆说完,忍不住翻个白眼,沈富人倒是不坏,就是少了几分血性。
如果他当初出面管管这几个畜牲,下洼村也不会有灭村大祸了。
陶寡妇出事的时候,正赶上她生三丫头,生产的时候大出血,昏睡了七天才醒过来。
三丫头满月后,她去乱葬岗看过,见陶寡妇母女的尸体已经被狼群祸害了,想换个地方将她们埋了,乱葬岗却起了鬼雾,还有痛哭声。
知道陶寡妇不想离开乱葬岗,她没敢强求,回村后,就劝沈富宰了白家几个畜牲,好安抚陶寡妇母女。
偏偏沈富是个胆小怕事的,不敢下手,后来陶寡妇进村闹腾,掐死了白风贵的爹娘,正想对苗秀英下手的时候,玄机真人就进了村,将陶寡妇封印在乱葬岗。
“村长,这件事情躲不过去,陶寡妇如今已经修炼成鬼煞了,她定会灭了下洼村。”
“花婆子,你有没有办法对付陶寡妇?”
“呵呵!”
花神婆冷笑着看向沈富,“别说我没有本事对付鬼煞,就算是有本事,也不会对一个可怜人出手。
三十年前,村子里闹瘟疫,是陶郎中冒着生命危险去三虎山采药,救了全村人的性命。
我当初说宰了白家的几个畜牲,好歹为陶寡妇母女出口气,全村的人站出来骂我,说我打算害死全村的人。
今天村里人之所以敢站出来,是因为被上洼村的人欺负的没活路了。
每年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庄稼,必须便宜卖给上洼村,他们这心里是憋着气呢,这刀不割在自己身上,永远都不知道疼。
不是我口冷,下洼村也没有几个好东西,都是忘恩负义之徒。
你们爱怎么办怎么办吧,我过几天带着月丫头搬到大王庄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