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的老脸通红,他心里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地道,陶郎中救过他们全家人的性命,可他却对陶寡妇母女见死不救。
“唉!”
沈富叹口气,“我一会儿就让人处置了白家那几个畜牲,如果陶寡妇心里还有气,就掐死村子里这些老人吧!
欠债还钱,欠命一样要还,花婆子,你带着村子里年轻的娃子去狼崖吧!
如果都躲了出去,陶寡妇心里这口气出不来,还是要追到狼崖。
我们这些忘恩负义之徒该死,可是这些娃子是无辜的。”
花神婆看向天脉山的方向,见成团的阴雾在乱葬岗上空翻滚着,心里也有些慌乱,陶寡妇明明已经冲开封印,却没有急着回来报仇,想来是准备用阴煞气封了村子,活活困死这些人。
“白风山他们来了!”
在花神婆胡思乱想之时,小石头惊叫了一声,沈富立马安排人去点火。
“噗!”
村口和进村的小路同时燃起大火,山上的村民拿着石头狠狠的砸向白风山他们。
上洼村的村民吓得四处逃窜,却发现他们已经被困在水潭边上。
白玉生和奇月趁着白风山呆愣之时,从树上扑了过去,对着他的胳膊腿就是几刀,不等他惊叫出声,白玉生便将长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许动,否则我宰了他。”
“小畜牲,我是你叔爷爷!”
奇月抬手“啪”的甩了他一个嘴巴子,“你他娘的别乱认亲戚。
你们白家杀了白猎户亲奶奶,抢了人家的金银,还想让人家把你们当亲戚,你们的脸咋这么大呢?”
“月儿,别和他们说人话,畜牲听不懂。”白玉生从兜里掏出来一条帕子,“月儿,把脸蒙上。”
见奇月将脸蒙好,白玉生掏出来一包药粉,随手扬了出去。
上洼村的村民立马像是软脚虾一样瘫软在地上,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白玉生让人拿了纸笔过来,“白风山,你马上给白风松写书信,就说在山中发现玉矿了,让他们全家马上回下洼村,否则我就宰了你。”
白风山此时终于知道害怕了,“小畜牲,你想干什么?”
“啊!”
“马上写,否则我剁的就不是手指了,会直接摘了你的脑袋。”
白风山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掌,也不敢再犹豫,按照白玉生所说的内容,给白风松写了一封书信。
白玉生将书信递给沈富,“马上安排人送到乡里去。”
沈富也知道不是白家死,就是他们亡,招过来一个村民,让他骑着毛驴去送信。
“玉生,接下来怎么办?”
“你别管了。”白玉生掏出来一把锋利的匕首,穿梭在人群中。
“啊!”
“啊!”
“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啊!”
几分钟的时间,白玉生就将上洼村所有汉子的右手筋挑了,“今天只取你们一条手筋,再敢作恶多端,我就摘了你们的脑袋。”
白玉生说完,清点了一下人数,见上洼村所有猎户都在这里,才算是放了心,挥手招过来二十个村民,“你们去上洼村,将白家人都绑回来,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五个时辰后,白家九十六口人,全部被绑在村部的木头庄子上。
白风松开始的时候,还挺嚣张,被打了一顿,才老实下来。
白玉生冷笑着看向上洼村的村民,“你们都滚吧,回去再选个村长,以后好好种田,下洼村不会再卖给你们粮食。
你们也可以去乡里告我,正好让乡里查查近十年的抢劫杀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