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想办法搞死地下村庄的那个老妖婆。”
一听要杀那个老不死的,巴里立马来了精神,“无忧,你现在也变成普通人了,还是把七魂八魄放出来吧,人多力量大,总能想到办法宰了那个老不死的。
杀不了半山竹,就杀了他老娘出出气,否则他还真以为咱们是泥捏的了。”
几分钟后,一大群人骂骂咧咧的,从无忧的身体里钻了出来,武青川追着巴里捶打,“你个小王八犊子,也太阴损了,混到吃土了,才想起来把我们放出来。”
“别闹了。”容过吼了一嗓子,几脚就将五扇屏风踹碎,把五张老尸皮拿在手中。
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尸皮上,找来木盆和蜡烛,慢慢熏烤着老尸皮,粘稠的尸油一点点滴落在木盆里。
这些肚子里没有油水的货,闻见这烤尸皮的味道,都流出来不少口水。
灵帝灭天伸手拉了白玉生一下,“快想办法找些吃食吧,看他们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嗯!”
白玉生点了点头,“明天先离开这里,实在不行,就找地下河扎营,地下河也许会有鱼虾。”
阿图造了两个泥饺子,也凑了过来,“我刚才掐指算了算,发现张五说的可能是真话,咱们可能真背了大因果,否则也不会混到吃土了。”
“闭嘴!”
韩风渊气得眼珠子通红,“你这心真大啊,现在还有心思扯犊子。
月儿可是一个非常现实的臭丫头,谁给吃食谁是好人。
天冥皇冥夜要是天天给月儿买好吃食,定会打动月儿,到时候她就会跟着奸夫私奔。”
“此言差矣。”紫君真人撇着嘴角开了口,“我早听明白了,冥夜才是月王的丈夫,你们才是奸夫。”
“闭嘴吧!”
巴里推了紫君真人一把,指了指桌子上的蜡烛,“都靠墙坐好了,来邪祟了,千万别出声。”
看着烛光变成幽绿色,二十几个人都紧贴墙壁坐了下来,死死地盯着房门。
“吱嘎!”
“呼呼………!”
房门突然间被风吹开,一个白衣女人拿着蜡烛走了进来,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拿着梳子慢慢梳理着头发。
屋子里的烛光都变成幽绿色,无法看清楚她的脸,只能看到一身白裙和一头乌黑的长发。
女人像是看不见这些人一样,仔仔细细的梳着头发,还对着镜子擦了些胭脂水粉。
女人把自己收拾利索了,拿着蜡烛又走了出去。
容过把装尸油的木盆递给李道宗,叮嘱他看好了,拉起白玉生推开房门追了出去,追到花园的时候,就见那个女人站在井边喃喃自语,“一个都逃不了,一个都逃不了,一个都逃不了………!”
容过抽出匕首走了过去,冷冷的开了口,“你是谁?”
女人双目无神地盯着水井,重复着同一句话,“一个都逃不了,一个都逃不了,一个都逃不了…………!”
女人像个神经病一样唠叨了好一会儿,纵身跃入井中。
容过趴在井口往里面看了一眼,一股冰寒的阴气扑面而来,冻得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井里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闻见一股腐尸的味道。
“玉生,你在上面守着,我下去看看。”
“你小心些!”
“嗯!”
容过应了一声,纵身跃入井中,没想到井中一点水都没有,在右侧井壁上有一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
打开跌门,一条黑黝黝的甬道出现在他眼前,容过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往甬道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