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姐姐!她瞌死!
姐姐[色][色][色][色]!
她真的很可以!
呜呜呜呜呜呜……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动人又善解人意的美女姐姐呢?
除了她还有白妈妈和笙笙,她终于遇到了第四个!
俩人第一次接触见彼此却像一见如故,从嘴唇的口红色号聊到天南海北。
她好想把曦曦拐回家,怎么办……
好季度白辰舟。
两人聊得正上头,白音音忽然被一股力道拽了一下。
她莫名其妙地抬头,看到消失了半天的白辰舟。
璀璨灯光将他那顶银发折射出一层一层的光圈,勾勒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衬衫下的绝对领域裹藏着令人遐想的身材,裸露在空气中依旧是那病态冷白的肤色。
乐声潺潺如流水,远远就能瞥见无数名贵身着奢华无比的礼服,在那儿翩翩起舞。
“妈喊我们过去,走了。”
白辰舟没什么表情地牵着白音音要走。
音音看着完全没有任何互动的两个人,给白辰舟做过无数个眼神暗示,他全当做没看见。
不过话又说回来——
前世白辰舟死在异国他乡后的第二天,楚梓曦就因为半夜蹦迪一口气点了好几个男模,结果那几个傻逼联手把她灌醉后,差点将她身上所有东西都偷了个精光这件啼笑皆非的事情被圈内人当笑话嘲了好一阵子。
据说他们恬不知耻地还想把楚梓曦行李箱里的内衣裤也偷走,甚至还盯上了她身上的衣物。
结果被她全部打趴下送进局子。
可信度高达99.9999%,因为这件事,是她本人亲口说的。
合理怀疑楚梓曦偷偷去少林寺进修过。
白音音想,一定要找个机会问问她。
这么看来,或许商业联姻,大多都没有什么感情吧……?
楚梓曦还在心大地和她挥手,“记得通过好友申请哦~”
完完全全,没有给白辰舟,一个眼神。
白辰舟亦是从头到尾没正眼看过楚梓曦一眼。
“哥,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白辰舟抬起眼睫,神色紧绷。
他随手将白音音拽进怀里,还没等音音反应过来,人已经跟着一起站上舞池。
面前的男人看上去清冷又矜贵,此刻正俯身,一只手背在身后,朝她做出一个标准的邀请姿势。
儒雅又绅士,和阴鸷沉冷完全不沾边。
旁边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不能拒绝。
于是那双纤细的手放进连掌心都泛着冷意的男人手里,白辰舟虚扶着音音的腰肢。
好细。
他随便就能捏断。
他又捏了捏那只弱不禁风的手腕,白音音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白辰舟全部收进眼底,搭在腰际的手掌由虚扶改成彻底掌控。
音音浑身一颤,恼怒地瞪他,然后一只又高又细的高跟踩在男人油光蹭亮的皮鞋上。
白辰舟没什么反应,表情寡淡地将怀里的人掐腰抱起。
省得再蹂躏他的鞋尖。
白音音被抱到半空时,男人恰好俯身,在她的耳边低语,淡漠的嗓音带有几分病态的执拗——
“小没良心的,这么希望我结婚是么?”
“我……”
白音音皱了皱眉,“你这样是不对的,既然和曦曦决定要结婚,就得对她负责。”
“可我只想对你负责。”
白音音瞳孔骤缩,顷刻间呼吸一滞,脚下一个不稳,踩着高跟狼狈地往地上摔去,被白辰舟一个弯腰轻而易举捞进怀里。
——任谁看来都是极具暧昧的姿势。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白辰舟低低笑了声,将人光明正大地横抱而起。
明明该是个疑问,他却偏用陈述语气。
她被抱下舞池,往角落的休息室走。
一路上都能听到不少人对于白家的艳羡。
羡慕她有个好兄长,白辰舟那种生人勿近的性格,却只会对她温柔。
除了她自己,没有一个人,看出白辰舟的不轨之心……
细思极恐的惊惧骤然滋长,白音音却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这样在外人眼里只会更添一层暧昧,还会给白家招致不好的声音。
白音音看着头顶那个冷峻的男人,觉得自己好像今天才算是真正的认识他。
白辰舟分明是算准了她最重视的白家,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虽然自己和他本身就不是亲兄妹,以后也会解除法律关系,但她可从来对他没有过其他想法!
“啧啧啧…闷骚怪情敌好多哟~”
在角落阴暗爬行顺便吃瓜的傅夜霆挑了挑眉梢。
举起手机用相机的放大功能拍下照片,给那个天天想换情头可最后还是顶着那个初始头像的男人发送过去。
直到那扇休息室的门关上,他才慢悠悠从阴影里走出来。
傅夜霆低头又看了看手机。
还没回消息。
唉……该说什么好呢。
靳书墨光顾着推塔,对面都来偷家了还傻愣愣。
傅夜霆本着昧了良心坑了他那个木头脑袋的兄弟一台劳斯莱斯,眼前的情况放着不管怎么都说不过去。
他随手抓来一个服务员,慵懒道:“小哥,过一会麻烦你送一杯饮料给里面的小姐姐,不管她喝不喝,一定要让里面的人开门。”
服务员正欲拒绝,见傅夜霆从裤兜的钱包里掏出一叠毛爷爷。
抵得上他在这打工半年了。
……行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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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内。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呕吐的气味,伴有男人杀猪般的吼叫声,时而凄厉,时而抽噎。
那间令人窒息的房门被人推开,已经超过一周没有见过光,里面的人不知白天黑夜。
“靳总,您要的人的在这。”
开门的男人对着靳书墨卑躬屈膝地哈腰,不见悲喜。
一束月光伴随门缝照了进来,恰好打在男人冷厉的脸上,镀上一层杀伐的冷漠。
靳书墨面无表情走进来,看向旁边的周琛,“招了没。”
“招是招了,但……”
靳书墨抬手拂去袖口的灰尘,眼神一凛,“说。”
“他说是傅哥那边下的手。”
闻言,靳书墨眸底无甚波澜,气定神闲地朝匍匐在地板满是脏污的男人走去。
他脚步不停,皮鞋碾在男人的脊背,脊梁骨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