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灰呛呛的冷调环境里,再配上这张粉色脏污的五手弹簧大床垫……
我无端有了种要拍片子的既视感,拍的还是某种上不得台面的艺术大片。
想着,我慢慢的转动眼珠,果不其然,棚角线的位置有闪灯的监控设备!
并且还不止一个,几面墙的棚角线都有对准床垫的摄像头!
显而易见,慈阴要通过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的围观我现场直播。
没有猜错的话,她还会录下来备份,如此才能作为软肋长久的威胁我。
让我再也不能靠近她所忌惮的权贵!
心头当即划过苦笑。
行啊。
姐妹做梦都没想到,搁这还能做一回女猪脚!
难怪那老太太要给我配一个脏兮辣眼的粉色大床垫,这瘸驴配破磨,烂杏熬倭瓜,破锅自有破锅盖么,老母猪穿裤衩,她就是想让我被祸害到没人样儿!
说起来,慈阴也算是与时俱进了,这视频要是拿到手,她是不是还能赚上几笔外快?
不多时,简易的楼梯处便兴冲冲的下来两个男人,“老周,谢万萤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这败家子不是一般的能折腾……哎,小郑,你看那有摄像头!”
南大爷提了提声,“喔,这里面都是摄像头啊!神尊娘娘能看到我们吧,娘娘!我和小郑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谢万萤带过来的!她身上有败气,揍得许伟是人事不知,差点还把我和小郑给伤了!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要不是小郑的镇定剂起了作用,我们俩就要被她……”
“行了!人带回来了就成,别再说那些没用的惹娘娘心烦……”
一个男人踩着床垫蹲到我身边,“老周,你和老郑离远点,我们年轻人要办正事了。”
说话间,他伸手还拂了拂我缠在脸上的发丝,嘴里轻轻的发出笑音,“真是谢大小姐,谢万萤,你好啊,若是没有神尊娘娘开恩,我李肆哪能有这机会一亲芳泽呢。”
李肆?
我闭着眼没动。
这位原来是公司营销部的李哥。
“别废话了,赶紧把她这身碍事的衣服脱了!”
又有一个男人搓着手接茬儿,“哎,她这脖子是被谁给掐的,一会儿找点东西给盖上,别把那紫了嚎青的皮肤露出来,再影响到老子发挥……”
我死人般躺在那里,听出来他是公司宣传部的王哥,王海。
在院里踹完许伟的小张也回来了,他原名好像叫张鹏。
这仨人刚好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再搭配车里那位脑袋被开瓢的‘虚伪’,慈阴的这桌麻将牌凑得还挺应景。
疑惑的倒是那没露面的外國人,他应该还在楼上。
南大爷像是跟我有心灵感应一般,见这三位像上坟似的把我围在中间,略显纳闷儿的询问,“哎,不是还有一个男人吗?他不下来办事?”
“怎么着?你觉得我们仨不够用?”
李肆嗤笑出声,“老周,你们那年岁肯定不行,我们可是正当年,精力旺盛,可不想多个谁再掺和进来。”
“对,就让他在楼上候着吧,压阵么。”
王海心痒难耐的应着,“收拾谢万萤是娘娘对我们哥几个的恩惠,有他一个外人什么事儿……”
我平躺着虽然没睁眼,耳朵却一刻都没有停歇。
听着他们的话,我确定这人数是齐全的,慈阴准备的人手都在这栋小楼里。
奇怪的是眉心没有传递出任何痛感,这说明老妖婆没在这里放邪,念头一出,我豁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