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嘴里啧啧一阵,“你家亲戚是村里谁家啊,他当年那么大的事儿你们没听说?”
我还是摇头,“我家亲戚姓贾,别的村儿的,当年不是旁边的几个村的孩子都在这黑山小学念书吗,她也在,就念了一年就搬到县城了,孙老师当时还对她挺照顾的呢。”
就确认个地儿,编瞎一通这个累啊。
还好大叔没怎么纠结,可能也是合计着年代太久远了他多想这些也累,听我说了半天只有些唏嘘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他家以前出的事儿你还不知道啊,最近出的你知道不,那都上电视了啊!”
“最近出的……”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是不是电视播的那个传销还有邪教啊,就是苏小雨那个啊,我家亲戚还说对这个苏小雨有印象呢,好像是孙老师家的一个亲戚!”
“啧!可不是么!”
大叔来了情绪,“苏小雨就是孙全友老婆子的外甥女啊!那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啊,小时候蔫吧的,谁知道那么坏,早知道她小时候差点被打死那回我就不救了!”
“差点被打死了?”
来了点兴趣,反正看着苏小雨大姨家院里的灯亮着我也就没太着急。
大叔点头,“那事儿我记得门清儿,她爸妈有次下地里干活前好像是交代那孩子在家做饭,后来那孩子写作业也不知道干啥就忘了,结果他爸妈就急眼了,那个吕三儿就跟着他老婆子把孩子吊到院里的树上打啊。
用扫院子的大竹笤把抽啊,那孩子嚎的从村头到村尾儿谁都听到了,我就着急忙慌的过去了,当时都看不出人样儿了,生拦啊,给扫把扯下来了,后来那孩子好长时间没去上学,听说那身上都是竹刺儿,一点点的往外挑的,不然都要长肉里了……”
我没多言语,要不说能这么变态么,这爸妈也够奇葩的了!
大叔说着还摇头,“俺们都说吕三儿对孩子太狠了,可是他就想要儿子啊,后来还挺好,他家那孩子争气,能学习啊,吕三儿脸上还挺有光的,谁能想到,那孩子就是记仇啊,现在吕三儿还有他老婆全是重病,都没钱看,那瘦的都要脱相了,听说就是她害的!!”
见我听的认真,大爷还有几分愤愤不平,“关键俺们最理解不了的是她祸害虐待她姐,那朝阳对她可没说的,小时候老回来看她啊……哎呀,算了不提了,丧良心啊……对了,你不是说孙全友吗,他老婆子现在也得病了,好像还挺重的,说是啥白血病,也好像是被那个苏小雨祸害的……”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那户人家,这下彻底确定了,没搬家。
“那个孙全友啊,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得了,他那事都过去几年了我们这一个村儿住着我也就不说啥了,那就是他家,孙全友不在,他媳妇儿在,刚从城里回来不长时间的……
我道了声谢,那大爷又接着问了我一句,:“你这开着车是从城里过来的啊,有事儿啊。”
“就是我家亲戚让我来孙老师家看看……”
大爷的嘴一撇,随即转身离开,“看他,哼,这种人也配叫做老师,畜生不如的玩意儿!”
我看着大爷的背影心里还有些发笑,他这反应是挺逗的,一个村住着吧,还不好意思把话说深了,可是这苏小雨的大姨夫当年进去的事儿的确是让人气愤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