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吐气,再想想苏小雨的变态人格,没这大姨夫大概她还变态不到这么极致呢!
当时我就把车子开到苏小雨大姨家的门口,下车后拎着从县里超市买的礼品敲大门,农村不比城里,一按门铃搞定,要是大门里面反锁了你还得喊。
所以我就边喊边敲,直到有人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大门在眼前打开,一看到那张面黄肌瘦的妇人脸,我心就算是彻底的放了。
“你是……”
她皱着眉借着院里的灯光打量着我,又看了一眼我开来的车以及我拎着的东西,带着那么几分的警惕,“记者,要来采访我的?”
“大姨,您不记得我啦。”
我很自来熟的应着,笑的很亲切,“你去过我们小区的,当时还扯着我胳膊问我话来着,打听苏小雨……”
“小区,啥小区?”
她念叨了两声像是回过味儿来,“那小贱蹄子的小区啊!”
话一说完她就后退了一步,做防守状,“你到底是谁啊,那小贱蹄子不是都进去了吗,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找我干啥!!”
我仍旧小心的赔着笑脸,“哎呦大姨,您别误会,我来跟苏小雨真没关系,就是我挺抱歉的,之前我跟那苏小雨也不熟,所以您跟我打听的时候我也没反应过来,通过这新闻才知道啊,原来这苏小雨犯了这么大的案子!
赶巧我一个远亲的妹妹给我打电话,她说她认识苏小雨,十多年前啊她就在这黑山小学念书来着,得孙老师照顾,也知道这苏小雨跟孙老师还有些亲戚,这不聊着聊着她就顺便向警方打听了一下案情,这听说您跟苏小雨的父母好像都生病了,她说您怎么说都是她师母,孙老师当年很照顾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不,就让我来看看您……”
“我家老孙?”
苏小雨大姨的态度柔和了几分,:“十多年前是我家老孙的学生。”
我点头,:“是啊,她是旁边村儿的,那时候就在这念了一年,她说孙老师大概都要忘了她了,但是她记着孙老师的好,教学认真,尽职尽责,她听说了孙老师一些不好的事情还很气愤,说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就是陷害!!”
不需要我自己说完苏小雨大姨就炸了,“我家老孙进去的时候都说了,肯定是苏小雨那丫头害的,那丫头就是一肚子坏水,没我家老孙她还念个屁书,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家老孙教了这么多年的学,都被她给坑了!!”
我嗯嗯应着,“苏小雨这案件我在电视上看了,猪狗不如啊!”
“那就是个畜生!!”
苏小雨大姨激动的不行,“她还害了她亲生的父母,害了我!我活了半辈子没听说过啥叫白血病,都是那苏小雨害的我,大夫说我们就是接触了化学品,啥血液感染,我们这边警察也来查了,说是什么苯严重超标,俺们哪里知道啥叫苯,就记着几年前那贱蹄子念大学后回来几次,用得东西都是她给带得,她就是故意害我们的……”
没多说啥,就缕着人家聊呗,等她发泄完我才继续张口,“那个,我家远房的那个亲戚一听说您这情况就让我一定来看看,给您送点东西,外带,一点心意……”
说着我就拿出一叠红票子,一千块。
苏小雨大姨看见钱眼睛就直了,态度急转直上,对我各种友好热情的就把我迎进屋,随意的问了一嘴我那瞎编的远房妹妹,接过钱各种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