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迟景珩到底是力气大得骇人,在他怀里的哼哼被如此大的动静吓到,慌乱从睡梦中清醒,一把从他的怀里挣脱。
恰好,解脱了他的另外一只手。
那卫澄呢?
被他大手一捞,直接落到了他的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怀抱被哼哼暖了许久,卫澄能感觉那股暖意,却无法去思考,被他有些粗鲁的吻带走思绪。
“唔……”她轻轻推搡,脸红透,更是想到身侧还有旁人。
这番香艳的场面,封丘早就红了老脸,悄悄咪咪去抱住瑟瑟发抖的哼哼,默默退下去了。
封丘自以为见过许多场面,哪曾想摄政王这番举动,也让他这个处变不惊的老人羞得脸红。
哼哼认得封丘身上的气味,不过他不是迟景珩,自然不乐意被他抱着。
只听到封丘抱怨道:“小祖宗你就省点心吧,主子在亲热,你怎的好去打扰?”
也不知道哼哼是否听懂了,倒是乖巧了一些,让封丘抱着离场。
迟景珩听到封丘的脚步声,把怀里的卫澄抱得更紧了。
搁着衣料抚上浑圆,他又碰到了缠绕得厉害的布条,咬了一口卫澄的舌尖。
“如今身边也没有旁人,为何还要穿上这玩意儿?”
迟景珩先前看到卫澄身上浅浅的勒痕,原本就有了几分心疼,没想到这会儿还能碰到,隐隐约约有些不悦了。
要说之前隐藏身份,也能够理解,可现在他已经知晓,卫澄自然可以轻松一些,不用再遭受这样的罪。
怀里的卫澄吃痛呜咽一声,小口小口咽着气,眼圈都红了。
“嬷嬷要朕小心为上,不能被旁人也知晓了去……”
她尚未缓过来,说话软绵绵,整个人瘫在迟景珩的怀里,努力让自己气顺一些。
“旁人是谁?”迟景珩咬了咬她的耳尖,哼了哼。
那些大臣们如今不敢对卫澄下手,自然是皇宫都不曾来的,左右平日见到的只有他,如今猜也能猜得到防着谁了。
只是——他迟景珩能防得住吗?
也不是第二次揭开这繁冗的布料,他甚至可以已经不用内力,就能轻轻松松让这个束缚扯出来。
带着茧子的手终于碰到里面的浑圆,卫澄的脸都快要熟透了。
“你、你别这样……”
他们两个人在御书房,还是白天,卫澄羞,只能小小的拒绝迟景珩的靠近。
若是小小的空间,她也不会这般羞窘,可现在到底是这样的地方,圣贤之地,怎能做这些事情?弄得人都难为情了。
“嗯?微臣只是解决了陛下的痛苦,难道陛下喜欢戴着这玩意儿?”
他低头捉住她的唇,咬了一口她的下唇。
轻轻的吻着,把卫澄那弱不可闻的抗议也跟吻没了。
她不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只知道从自己出生开始,就不能让旁人知道这样的秘密。
大家都说,这个是死罪。
卫澄做梦都想活下去,哪里知道这些束缚是可以挣脱开的?
如今迟景珩说她不必担忧这些束缚,弄得她心里有些杂乱,甚至不知道刘嬷嬷对自己的教诲是对的,还是迟景珩今日与她说的话才是对的。
只是都不重要了。
那吻缠绵得很,她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大脑也跟着一片空白,到底是什么都不用想了。
午后喝的油酥茶带着牛乳的味道,连带着吻都是甜腻的。
迟景珩平日不太喜欢甜的东西,不过既然是卫澄,他心里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