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路修好了,我们在政局上、外交上、军事上都能扬眉吐气,挺直了腰板说话。
所以,修的不仅是路,更是国富民强的那张盾。
上面下了死命令,这条路在十年之内必须修完。
而且,因为是战备秘密加上地势复杂,所有的先进修路工具都不能进入这片林子。就连修路的工人,只能是军队的士兵和附近的村民。
村民们不知道路是干啥用的,但是有了路,他们就能走出大山,去接受新鲜的事物,他们总是欢喜的。
更何况,来修路的工分可比平时务农高的多,也调动了他们来修路的积极性。
生活和环境上的困苦并没什么,只是这崇山峻岭多异事,他们又无能为力,这才是最困难的。幸好,有特情处的人员跟着,倒是减免了不少麻烦。
只是,特情处的人员此次牺牲太大,他也是从高营长降到了高连长。
既然修路这么重要,那么来阻截我们的人,还有日本人,不会是高层我想不到的冲突吧?
我赶紧把在路上的遭遇告诉了师父和高连长,高连长让我仔细描述了那两伙人的形象和动作,听完更是快速的记录着,此事非同小可,他立刻汇报给上级。
听师父讲,他们在这儿修路的事儿,基本没外人知晓。他们在这儿的工作也从未受到过人为的破坏和阻拦,为什么这些人要针对我们呢?
“师父,会不会是振江一郎派人回来报仇?”
师父摇摇头,这才多长时间,振江连老巢都回不去,就算他联系了以前的同党,也不可能短短时间内就找到我们的下落。
再说,这里面还有更多的中国人参与,就不是简单的报私仇那么简单了。
我暂时参不透这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儿,最简单的就是,那伙人不希望我和阿库什大叔的到来。
“师父,猴叔叔呢?”他们是一起来的,怎么也没见到。
我们特情处在这儿还剩下几个人,猴叔叔和他们正在前方勘探,看能不能绕过这个山洞寻另外一条路。只是这一来一回,他们已经两天没回来了。
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师父口中念叨着,手里便捏着诀,突然一个睁眼喊了句“不好!”
“师父,猴叔叔他们出事儿了吗?”我跑出去追他,他却大步跑向了另外一个营地。那的露天的营地有一个对讲机,师父冲着对讲机喊着,那边却只能传来沙沙的盲音。
高连长发现异常立刻跑过来,师父连忙让他带人去西南方向救人。
猴叔叔他们应该是陷入了对方的圈套,一行人此时正在受阻。高连长二话没说,掏出手枪带着一队人牵着马就出去了。
侯叔叔沿途走的路上都留了标志,而且约定好他们勘探的距离离这山洞不超过五公里。若是远了,便没有绕行的必要了。
师父算的是他们现在犯了小人,这小人应该能力不强,只是人多势众,恐猴叔叔他们在拳脚上吃了亏。
阿库什大叔没跟着我们,只是自己站在那个黑漆漆的山洞前,目光如炬,一动不动。
“师父,我们的人就是折在那个山洞里吗?”顺着我的手指过去,那山洞已经被木栅栏和铁丝网封死了。距洞口二十米远的地方还设了机枪的防守,三顶重机枪的枪口,直冲着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