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绷紧,准备发力……藏在衣服里有裂痕的白玉亮了一下,隔着我的衣服凸出一块圆形的光亮,然而站在我身后的女人并没有看见。
她在等着我行动。
我也确实行动了,身子快速一转,挥下的大刀,劈的却是她!
女人意外地扬起一边的眉,但没有多少慌张,身子飘着后退,我的大刀堪堪地擦过她的衣角。
我继续将大刀对准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刚刚,我要真听她的做了,我跟这些屠杀的士兵又有何区别。
她歪着头,委屈地说道:“我是来帮你的人啊,王,我是辅佐你的最忠诚的奴仆!”
“少他妈给我胡扯。”我怒吼,简直气炸:“我不是这里的王,他们举行什么狗屁祭祀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里流的每一滴血都跟我没有关系,什么忠诚的奴仆,别给我灌这些迷汤,你当姑奶奶我是好唬弄的啊,要我杀人是吧,我先第一个宰了你!”
一朝清醒,就知道她刚迷惑我的话有多好笑,觉得自己真是蠢毙了。
我毫不客气地再次挥刀,全都是劈她的。
她左闪右闪,很轻松地就能躲过我的劈砍,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跳梁小丑,妈的!
“不是说是我最忠诚的奴仆吗,王要砍你,你不是应该乖乖站着让我砍吗,怎么,不敢是不是,不是想当狗吗?”我收起剑,不再攻击,昂着下巴言语挑衅,“狗狗,王让你跪下呢,没听到吗?”
女人的眼里,终于点起了怒意,笑容都冷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找死?”
“那你可以试试,看我怎么死!”我继续挑衅地蔑视她,“你做得到吗,小狗狗?”
见她站着不动,我又道:“需要我给你买点狗粮,给你点动力?”
她眼一厉:“那我成全你。”
话音刚落,一条长长的裙尾再一次拉长,犹如一条尾巴朝我抽了过来。
我心里紧张得要命,却还要故作自信地立在原地,就在那红色“尾巴”即将抽中我时,那些只顾着剥皮的士兵冲了过来,有的挡在我身前,有的直接攻击了红裙女人。
女人手指化爪,挥向攻击自己的士兵,被她碰到的士兵崩坏,化作光点消散。
她收起了裙尾,冷冷地瞪着我,我在士兵身后得意洋洋:“你不是说他们也都敬我为王吗?肯定是要保护我的啊,哈,这游戏规则可是你设定的,有没有种自打嘴巴的感觉?
“呵,”她冷冷哼笑,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指着我,“要不是主人需要你,你觉得你能留到现在,还能在我面前嚣张?”
终于听到一个有用的讯息了:“你主人?是谁?”
她顿了下,随即手一挥,所有士兵都不见了,只剩下挂着的尸体,地上堆成堆的人皮和刚刚那些被剥了一半的奴隶,有的还在哀嚎呻吟。
黑色的指甲放在唇上,轻轻一吹,她魅惑地笑着:“就算不能毁灭你,也可以让你吃点苦头的,让你当王,你不好好当,那就尝尝,这些奴隶的滋味吧!”
“你不是同情这些奴隶吗,很快,你就能知道,被剥皮,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的手对准我,很优美地动了动手指,刚刚消失的士兵出现了两个在我身后,一人一边地按住我的臂膀,将我压在地上。
然后,一个人放开了我,拿出了一根专门给奴隶脑袋开花的铁钻,我被压得低低的,眼皮上翻,看到那根铁钻已经在我头顶上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