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件事情也就成了京城上下的人茶余饭后的笑谈。而素来才情高雅,出淤泥而不染的秋月姑娘,也渐渐被打落高坛,成了风尘之中的一员。
刚刚发有些疑惑的男子听到身旁的人这般说,赶忙小声劝说道:“长宁侯,你可收敛着点吧,靖安王府准王妃你都敢亵渎,当真是不要命了啊!”
“嗤,那又怎样,左右他也听不到。就算听到了,难不成堂堂靖安王,还会为了一个抛头露面毫无妇德的女人跟长宁侯府翻脸?”长宁侯说着,狭长的眼眸就不屑的夹了一眼跟自己说话的男人。而后,他摸着下巴扫向还在吃酒的萧清朗,“不过就算有些伺候人的功夫,那也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能比的过那些名门中精心教养的窈窕淑女?”
他正嘀咕的上劲,却倏然对上萧清朗睇过来的眸子。偏生,刚刚还算是和颜悦色的萧清朗,此时看他的眼神却异常阴鸷。
萧清朗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长宁侯,淡淡开口道:“多日未曾听到过长宁侯的消息了,莫不是被老侯爷打的厉害,伤了根本?”
长宁侯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莫名的就觉得自己刚刚嘀咕的话,被他听了去。可是那怎么可能呢?莫说自己与他相距好几个人,便是离得不远,一直应酬着喝酒的靖安王,又怎会注意到自个这?
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渐渐安了下来,佯装淡定道:“王爷说笑了。”
“呵。本王从不说笑。”萧清朗轻笑一声,微微眯眼毫不在意的说道,“长宁侯与弟媳通奸数年,前些日子不是正被老侯爷撞个正着?若本王的消息没错,当时你还险些为自己的私情,将老侯爷气出个好歹,也亏得赵太医的府邸在长宁侯府附近......”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无不瞋目结舌的。更有甚者,不可置信的看向长宁侯,而长宁侯附近落座的几人,下意识的往后闪了闪身子。
倒不是说他们不相信长宁侯的人品,而是对靖安王萧清朗的话太过相信了。毕竟,王爷手里掌握着的可是三法司,莫说是小小的贵门之中的腌脏事情,就算是石破天惊的大案要案,王爷破获的也不知几何。
更何况,在人品一说上,长宁侯这花名在外的人,实在也称不上值得相信。
长宁侯浑身一僵,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又愤又恼,表情甚是复杂。直到旁人锐利的目光看的他如坐针毡后,他才脸色煞白喘息不已的沉声怒道:“本侯何时做下那种事情了,王爷莫要说醉话。”
萧清朗挑了挑眉,冷冷说道:“十年前开始的,每月数次,为此长宁侯可是煞费苦心,甚至暗中置办了不少庄子挂在长随名下......我想,那些庄子之中,当有不少你们媾、、和跟私情的痕迹吧。”
长宁侯心中一骇,豁然对着萧清朗怒目而视,“王爷,本侯与王爷素来没有仇怨。且早早些年,王爷查案查到侯府的时候,本侯还是行了方便的。而今,王爷这般做是不是太不讲情面了。”
萧清朗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些许嫌恶跟肃杀之意,冷笑道:“倒是没什么旧怨,只是有些怜悯长宁侯府的侯夫人罢了。想当初,她也算是名动京城的才女,就连太皇太后当年对她也是大加赞赏,甚至她的琴棋书画更是得了其父麓山木老先生的真传,却没想到有一日会遇上了这般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