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白神刚才要说老伯恩是杀人凶手?】
【我也想问,明明白神已经确定老伯恩就是杀人凶手了,而且凶器也找到了,可是到一半又说是误会?】
【我好像看明白了一点,老伯恩可能是凶手,但是白神他们没有更多的证据,仅凭一把枪是无法判定的。】
【你们是不是傻?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懂吗,白神这是在利用老伯恩怕麻烦这一点,让他说出有关威尔的关键信息啊!】
【对啊,要不是白神那么肯定的说老伯恩就是杀人凶手,汤尼肯定不会去演这场戏,或者说很容易被识破,只有这样才能让老伯恩觉得汤尼是真的怀疑他是杀人凶手!】
【白神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我就想不到这种办法呢?】
【这个案子本身就很奇怪,如果不用这种方法打开局面的话,玩家会陷入十分被动的局面,还得是白神啊!】
【如果不听你们的解释,我还以为白神只会开挂呢,差点忘了他脑子也很好使这点了。】
……
关于为什么吃饭一定要在事务所旁边的餐厅这件事情,汤尼也解释不了,只说从他入职事务所开始,就一直是这样了。
“对啊,为什么呢?”
汤尼坐在餐厅里,看着面前吃了好几年的难吃饭菜,一脸的纳闷儿。
除了这件事情以外,他还非常不理解,为什么这家餐厅能把饭菜做的这么难吃!
关键是它这么久了还不倒闭就很离谱!
“我很有理由怀疑,这家餐厅的厨师是从学校食堂雇来的,你知道的,不管多好的食材,只要进了学校食堂,它都能做出让你难以下咽的味道来。”
汤尼拿着叉子,叉起一块肉塞进嘴里,表情有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也不知道社长是怎么想的,偏偏把员工吃饭的地方定在这儿?”
白良挑了挑眉,笑着说道:“也许开店的是社长的侄子呢。”
汤尼嚼动的嘴停了下来,他目光怔怔地看着白良,表情一下子就变得精彩了起来。
“我踏马……就知道!原来是这样,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
语气由激动变得平静,汤尼将一肚子怨气都撒在了面前的盖饭上,化悲愤为……
好吧,实在太难吃了,只吃了一小点汤尼就吃不下去了,根本没有任何食欲。
按照他的话来说,与其吃这种难吃到要死的东西,还不如去舔社长那43码的靴子。
勉强垫了一下肚子,汤尼来个根饭后烟,他蹲在一家关着门的店铺前。
白良蹲在他旁边,两只手搭在膝盖上自然垂落,享受着雨后清凉微风的吹拂。
“其实这样挺好的。”汤尼忽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白良撇过头看着他:“汤尼先生,你看上去可不像是一个会感慨的人。”
汤尼吐出一口烟,眼睛看着路上的行人:“我这不是感慨,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想破坏这份难得的平静。”
“像大家一样不好吗?做个形形色色的人,做着形形色色的事,个人进行个人的人生,互不打扰。”
汤尼将烟蒂丢在地上,用锃亮的皮鞋碾了碾,站起身来:“算了,你这么年轻,和你说这些应该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白良也站了起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就像你说的那样,汤尼先生,形形我还没想好,但……”
汤尼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车不要乱开。”
一言不合就开车,驾照考了吗你就开?
……
“开,为什么不开!”
唐人街66号,汤尼站在一栋老旧的房子前,看着面前上锁的铁门。
在他旁边,站着一个穿着衬衫的中年大叔,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对汤尼说道:
“汤尼先生,这栋房子以前死过人,后来租住的人全都无一例外的搬走了,听说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你真的要进去吗?”
汤尼双手叉腰,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天上明晃晃的太阳,低下头道:
“房东先生,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是来破案的,你只需要帮我们打开这扇门就行了,有什么后果我来负责。”
“好,重申一遍,出事我可不会负责!”房东又重复了一遍,见汤尼继续点头坚持,他也没有再劝说,拿着钥匙将门打开。
常言道,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谢了。”汤尼脸上露出笑容,对房东道谢一声,转头和白良一起走进了房子里。
进入房间之前,白良抬头看了一眼。
不知道这房子建造了多久,墙壁都呈现出一种灰败,两侧的窗户被灰尘蒙上,让人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样子。
它就像一只蹲守在洞里的恶鬼,只等着冒险者进入其中,然后将其一口吞没。
白良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风一吹来,门‘砰’的一声关闭!
接着——
又被打开了,白良将一块沉重的砖头抵在门角,这样它就不会被风吹的再关上。
屋里太暗了,没有光怎么行?
“我感觉我被骗了。”
汤尼站在这栋干净的连家具都没有的空屋子里,感受到了深深地欺骗。
就这种地方,还想找线索?
“要不,去别的地方看看?”白良站在旁边,对他问道。
汤尼摇了摇头,目光变得认真起来:“我就不信,身为第一侦探的我会找不出来线索!”
“法证之父埃德蒙·罗卡曾经说过,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根据罗卡定律,既然威尔和那个女孩在这里住过,就肯定会留下些什么!”
他开始在各个隐秘的角落搜查起来。
门缝、地板、插座、厨房、阳台、窗户,汤尼尝试了各种姿势,始终进不去那个狭窄的地方。
“白良,这里有东西。”汤尼放弃了,看面前这个隐藏在地板下的小洞,揉了揉被刮红的手臂,无奈喊了一句白良。
他的太粗了,根本进不去,白良的细一点,应该刚刚好。
白良走了过来,将手伸了进去,从里面取出一张被揉成一团的纸。
「你被骗了」